宫泊收他当了徒弟。
但留了个心眼,没告诉这小子自己也是穿越者。
后来还利用他给自己换了个身体。
作为补偿,宫泊炼化了原先的炉鼎之身,送给徒弟当了法宝,自己则趁机闭关修炼去了。
再次醒来,已是十年后。
他的好徒弟果然没死,没欺师灭祖,也没有黑化。
不仅如此,还成为了修真界人人敬仰的仙尊。
但宫泊百思不得其解——
他怎么还是变gay了!?
【cp小剧场】
“师父师父,您能再讲一次您在一千多个人里选中徒儿的故事吗?”
宫泊:“……逆徒,先把你的爪子收回去!”
修真界特级教师·病美人师尊受X史上第一师宝男·穿越龙傲天攻
双穿越升级流,强强,1v1HE。
【小贴士】
1.有死遁情节,攻前期阳光开朗大男孩,后期隐形变.态
2.攻受的红颜知己都很多,但排第一的永远是彼此
3.攻刚开始不知道受也是穿越者,一直以为自己玩梗吐槽无人懂:D
第20章
明瑾捂着小屁股使劲儿摇头。
他宁可被打死, 也坚决不脱裤子!
晏祁不明白,只是上个药而已,这孩子为何还如此抵触。
可先前才冲明瑾凶了一回, 少年眼角的泪痕还没未干呢, 晏祁见他这副模样, 又怎么好再强硬要求?
“罢了,随你吧, ”他说, “如果实在疼得受不了,暗格里那个白色的罐子里有药,可以自己抹上。”
明瑾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他方才翻找东西的时候也看见了,里面有很多瓶瓶罐罐, 好奇之下, 还打开其中一罐闻了闻, 一股腻人的花香味。
他不喜欢, 闻着头晕晕的。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宁先生身上的草药香。
淡淡的, 很清新。
像是山中漫步时,细雨穿过林叶,轻轻飘落在身上的感觉。
明瑾走了一会儿神,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搞清楚。
“先生, 那铃铛是什么东西啊?”他绷着小脸,眼神中浮现出一股“竟有刁民想害朕”的愤怒, “既然是腌臜之物,为什么会放在竹席底下?难不成是有人想害您?”
晏祁:“…………”
来了,身为长辈最尴尬的时刻之一——
如何向孩子解释这些夫妻之间的私密话题。
包括但不限于“我是怎么出生的”、“只要男子和女子躺在一张床上就会有宝宝吗”以及“爹娘当初是如何在一起的”。
“此乃……敦伦助兴之物, 名为缅铃,其内有水银,升温或轻摇即可自动。”
他沉默许久,到底还是决定不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而是把明瑾当做一个能够平等交流的对象,直截了当地解释。
明瑾这个年纪,也该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了。
只是晏祁在决定教导这孩子前,可没想过自己一个没成婚的单身汉,居然还要教学生这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
尤其是在看到这小东西一副恍然大悟、甚至还想跃跃欲试再追问几句的模样时,晏祁纵使脸皮不算太薄,也颇有些招架不住。
难不成,还要他向明瑾细细讲解一番这缅铃的“妙处”吗?
……还是等他成婚后,自己去和房中人慢慢探索吧。
他轻咳一声,打断明瑾的追问:“好了,练了一下午,你应该也累了,去床上躺会儿吧。”
明瑾盯着宁先生一如往常的平静神情,失望地发现,自己大概是看不到对方脸红的模样了。
可恶,姜还是老的辣啊。
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但仍呆呆地窝在地上,仰着苍白小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宁先生。
晏祁:“…………”
他拿明瑾没办法,只好叹了口气,遂了他的愿。
伸手将人抱起来,动作小心地避开了明瑾受到重创的小屁股,一手托着他的后背,一手绕过膝弯。
过程中,怀中的小身躯紧张得微微发抖,但依旧听话地任他摆弄——这会儿倒是乖巧起来了,晏祁无奈心想。
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少年湿漉漉的脑袋靠在自己肩头,晏祁大步流星地抱着明瑾走向卧房。
途中明瑾一直把脑袋搁在他的颈窝,安静得有些过分了。
少年滚烫的吐息拂过肩颈,晏祁的眼皮没来由地轻跳了一下。
他定了定神,主动开口道:“怎么不说话了?”
“…………”
“可是还在心里怨我?”
“没有,”明瑾把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闷声道,“我说了,不管怎样都不会怨先生的,我只是在想,有件事要不要告诉您,怕先生又揍我。”
晏祁暗道这小东西真是鬼机灵,专门挑这种时候认错,吃准了自己不会在这个时候罚他。
……事实也的确如此。
不过,这才见了几次面?
他犹疑着想,这孩子,好像已经把自己吃定了似的。
心中闪过一系列念头,他的面上依旧神情淡淡:“说吧,不揍你。”
明瑾立马抬头:“真的?”
“真的。”
“那我可信了。”明瑾嘟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潜伏”进魏金宝房间里,给他药包里塞红染料的事说了出来。
晏祁听完,不由得嘴角轻抽:“你可真是……究竟从哪里想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鬼点子?”
那红染料他是知道的,极难清洗,魏金宝要是中招了,大不了就请几天假待在家不去书院得了。
但魏淮要是被牵连上,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若是上朝,搞不好要被参个“御前失仪”;可若是告病在家,被人发现,那更加完蛋——这可是铁板钉钉的欺君之罪!
晏祁忽然心念一动:
虽说这只是少年人之间幼稚的报复行为,但假如真的牵扯到当朝宰相,倒也不是不可以利用一番。
搞不好,还能达成意想不到的效果。
“……宁先生?”
见晏祁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明瑾心里咯噔一下,贴在他肩头的小脸立马离八丈远,露出警惕的眼神,大声提醒道:“您说过不揍我的!”
晏祁回过神,失笑道:“倒也不必担心我出尔反尔,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明瑾下意识问道。
随后大喜,“魏金宝这事您不怪我吗?”
“本来就答应过你,等看完兵书,可以帮着你参谋参谋,”晏祁轻描淡写地掠过了前一个疑问,“可惜这段时间比较忙,顾不上去明家,你年纪虽小,却从不畏惧官宦后代强权欺压,敢于反击,也算勇气可嘉。”
他看着明瑾傻乐的模样,补充道:“就是谋略欠妥一些。”
这话但凡是个明事理的,都能听出晏祁在委婉地说他有勇无谋。
但明瑾不一样。
他脸皮厚啊!
他权当没听见最后这一句,只觉得宁先生是在夸他有胆量,努力不要让自己的嘴角咧得太明显,“哪里哪里,宁先生谬赞了。”
晏祁见不得这小东西尾巴翘太高,于是又问道:“既然如此,你先前承诺过的学堂小测,可有进前二十了?”
明瑾瞬间哑火了。
他支支吾吾地解释了半天,说什么丁先生为友人奔丧后又请了几天假,他们的小测也推到了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