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后是认出他了。”菲尔博士咆哮着回答“不过当他赶到那儿时好戏已经演完了。哈德利说当Withers还在挨家挨户询问搜寻时,他碰见了那个案子的警察。然后他推断死者也许就是他们要找的Fley。同时哈德利派去剧场搜寻的人打电话说Fley不在那儿。Fley早前冷淡地告诉剧院经理说他那晚不想做他的演出了,然后边说着一些让人费解的话边走了出去……接着说,他们找来Fley的房东去停尸房认尸体。为了确保那是同一个人,他们还叫去了剧院的什么人。哼,是的,那就是Fley,他死了。我们现在简直是一团糟!”
“报道所说的确实是真的吗?”兰波沮丧地问。这时哈德利按响了急促交战般的门铃。他重步走了近来,带者他那好象战斧一样的公文包。连熏猪肉和蛋都没碰就一股脑宣泄起了他的牢骚。
“是真的,千真万确,”他在炉火前跺着鞋跟,表情严峻地说,“我让报纸把案子宣扬出去,这样就可以发出呼吁让任何认识PierreFley和他的——亨利兄弟的人告之些线索。天那!菲尔,我都快疯了!你起的这个该死的名字粘在了我的脑子里,我都不能把它甩掉了。我发现自己提起亨利兄弟来好象这就是他的真名了。至少我们应尽快知道他的真名是什么。我已经发电报给Bucarest了。亨利兄弟!亨利兄弟!我们已经又一次抓住他的尾巴了,可又一次丢了。”
“看在主的份上放轻松吧!”菲尔博士鼓励他,费力地吹了口气说“别嚷了。已经够乱的了。我想你晚上都在忙吧?得到更多的线索了吗?对,现在坐下让内心平静下来。然后我们就可以接近-呃-哲学的灵魂了,是吧?”
哈德利说他什么都不想吃。不过他还是扫光了两份食物,喝了好几杯咖啡,然后点了一支烟,才渐渐松弛到了正常的情绪。
“好,现在我们开始吧”他坚定意志般直起了身子,从公文包中拿出了报纸,“让我们来一点一点检查报纸的叙述——还有报纸没报道的。首先是这两位证人Blackwin和Short。他们是可靠的。可以肯定他们两都不是亨利兄弟。我们给伯明翰拍了电报,那边反映他们在当地一贯品行良好。他们都是那种成功的人,做这种事情的证人对他们来说都是头一回。那位警察,Withers,也是彻底值得信赖的人。事实上,他是个极为谨慎的人。如果这几位说他们没看到任何人,也许他们被蒙蔽了,不过至少他们说了他们看到的真实情况。”
“怎么被蒙蔽的?”
“不知道,”哈德利恼火地说,他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但我知道他们肯定被蒙蔽了。我去那条街草草看了一眼,那里没有皮卡迪利马戏团那样的照明,可也不至于暗到让任何五官正常的人看错。至于脚印,如果Withers发誓没有脚印,我相信他的话。”
菲尔博士只是咕哝了几句,哈德利继续说了下去“现在再说说凶器。Fley是被那支点38发出的子弹射杀的,Grimaud也是。子弹铗里有两发子弹,只有两发,而兄——而凶手一发分别解决掉一个。你知道现代左轮手枪发射子弹时都会自动吐出弹壳,可这把枪太老了,我们根本无法查到它的来源。它很好使,能发射出现代的铁壳弹药,某人把它藏起来有些年头了。”
“亨利没有忘记任何事。你追查Frey的行踪了吗?”
“查了。他准备去拜访亨利。”
菲尔博士突然睁开了眼睛。“恩?你是说你已经有收获了?”
“我们唯一的收获,”哈德利带着一种苦涩的满足感说,“要是几个小时内还没结果的话我就把那个公文包吃了。你记得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Frey昨晚拒绝演出并走出了剧院吗?没错。我的便衣警察从一个叫Isaacstein的剧院经理和一个叫O'Rourke的杂技演员那里了解了些事情。Frey跟那个杂技演员最好,他后来还去认了尸。
“星期六,Limehouse自然是不夜城,剧院从下午到晚上十一点一直连轴上演节目。晚上观众最多,Frey的第一场预定在八点十五分开演。在开演前五分钟,O'Rourke,他当晚弄伤了手腕所以无法继续演出,偷偷去地下室吸烟。那里有个为热水管供热的煤炉。”
哈德利打开了一张字写的很紧凑的纸,“这上面写的就是O'Rourke提供的情况。Somers做的记录,稍后O'Rourke确认并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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