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婚前恋爱不一样!”
“我们过结婚生活,所以同婚前恋爱也不一样,是两者兼有的新形式,意在不失新鲜感。”
“不错,是很新鲜,哦,对不起,入籍的手续也不要办吗?”
“如有必要也可以办,现在没有那种必要,入籍也是形式主义。”
“可是,入籍就能有法律保证。”
“哎,就是有那种保证,如果同床异梦也没有意思,离婚成为悲剧就是来自形式主义,关键是实质。”
“我明白了。这么说……就是分居结婚,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么,5月份。”
是枝村幸子被杀害的一年后。安排在一年后,可能有道夫的意图。如果时间太短,便太露骨。为了让人看到同她的分居结婚不是为她证明不在现场的“报酬”,需要经过那样长的时间。
樱田后来在随便的闲谈中了解到,他们的“分层结婚”不是福地藤子的意见,而是道夫的主意。她倒是希望社会上那种“形式主义的结婚”,由于她性格懦弱,没加以反对。她觉得不论付出多大的自我牺牲,只要能得到道夫就是无上的幸福因此便紧紧地抓住这一求之不得的幸福。
接着,樱田告诉她,有个出租汽车司机在枝村幸子被杀的5月29日晚上8点左右载过道夫。对这些,她只是感到为难,却并不知道这件事使他在法律上处于不利地位。道夫绝没把杀害枝村幸子的事告诉她,只是把去金融业者那儿的事作为保密事项向她透漏了一点儿。
福地藤子已经丧失了周刊杂志记者的头脑。
“佐山在那天7点20分左右出去了。”
“那是在去年,即昭和XX年的5月对日晚7点30分左右,是吗?”樱田像为她纠正似地问了一遍。他抬了抬戴着手表的手,像是看时间。
“是的,是5月29日晚上7点20分左右。”
“佐山君回到房间是什么时候?”
“我想是8点10分左右吧。”
“当时往山君说是到金融业者那儿去了?”
“是的。
“金融业者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佐山没说。”
“他不在的时候,有电话来过吗?”
“佐山刚回来,冈野就打来了电话,开始是我接的,后来佐山一接,电话就断了。”
“当时,佐山君没对你说什么吗?”
“佐山估计到冈野会来电话,对我说如果来电话,我就亲昵地喊他,开个玩笑。”
樱田像要看表针似地又把手表往脸前抬了抬。
“你是什么时候到位山君的房间的?”
“傍晚6点半左右。”
“雇员不知道佐山君外出吧?”
“这也开了个玩笑。最后一个雇员来向往山道别时,我一个人在屋里说话,假装佐山在屋里。哦,佐山自己外出,却把我一个人留在屋里,有点儿奇怪吧,为什么?”
桑山信尔听取了樱田的报告,一是关于黑原三郎在新宿的点心店同道夫会面的情况;一是他自己同福地藤子会面的情况。
“证据有了。”
樱田拿出了两盒录音带。这不是普通型的录音带,是装在手表里的微型磁带,两盒录音带,外观都同大型手表差不多,表把是按钮,录音和放音都能自由操作。”
“我让黑原君见性山的时候戴上了这块表。”樱田说着拿起一块手表,用手指按下表把。
(…我老是往后望镜里瞅,于是回想起来,您就是在青梅的那个人…)
“这是黑原三郎同往山道夫的谈话。佐山承认他开着家用车,带着一个像波多野雅子的女人,在青梅站前同黑原君吵过架。”樱田解说道。
问答的声音虽不大,但录音机播放得清晰。
听完谈话,樱田又拿起另一块手表,播放录音。是樱田自己的询问和福地藤子的回答。
桑山认为有三种办法,一是再次报告上司,让他接受被告冈野的上诉,驳回重审。这是法官的权限,但检察厅方面可以出现新的事实为由积极促进这一点。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松本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