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夺命案(179)

2025-10-09 评论

    “不会吧,不过我想你可能会有兴趣读一读的。”
    “我会读的。”
    这一晚,我们就呆在她那整洁舒适的小屋里,里面没有吵闹的猫,但有苏格兰威士忌和啤酒,床垫也很舒适,她喜欢甲壳虫乐队的歌,还有蜜蜂鸦片乐队;她甚至还为我准备了两个枕头。唉,有伴如此,夫复何求?我还想来点缀奶油,而爱玛居然连那个也准备好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早上我们去卡桥格饭庄吃早饭,然后她就自作主张地驱车去了一座教堂,那是一座挺不错的装有护墙楔形板的循道宗教堂。她跟我解释说:“我不是个宗教狂热分子,但它给我一种精神上的振奋,而且这也是为了花店的生意。”
    于是我就跟着她上教堂了,并且做好了要是屋顶坍塌下来就钻到教堂搞子底下去的准备。
    从教堂出来后,我们又到托宾的庄园门口取回了我的车,爱玛驾车跟在我后面,我们一前一后回到了我的佐处。
    当爱玛在为自己泡茶的时候,我给贝思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她不在。于是我就给一个自称是在办戈登一案的家伙留了个口信,我说:“告诉贝思我今天一天都不在家。我今晚再同她联系,要是今晚不行的话,请她明天上午来我这儿喝咖啡。”
    “好吧。”
    我又打电话到贝恩家中,在她的电话留言器上也留下上述的口信。
    现在我觉得已尽力遵守向贝思许下的诺言了,我走进厨房,对爱玛说:“我们去兜风吧。”
    “好主意。”
    她把她的车子开回家,我驱车紧跟其后。然后我们一起开着我的吉普车去了东方港,并搭上了去新伦敦的轮渡。那一整天我们都呆在康涅狄格州和罗德岛,参观了新港的大厦,并在米斯底克餐厅用了晚餐,然后再搭轮渡返回。
    我们站在渡船的甲板上观看海面,还有夜空中的星辰。
    当渡船经过普拉姆岛海峡的时候,我发现东方港的灯塔在我右边,而左边的普拉姆岛上古老的石头灯塔却是一团漆黑,溶人背后的茫茫苍弯。
    海面上波涛滚滚。爱玛说:“风暴要来了。早在气团到来之前,海水就已经开始翻腾了。”她又加了一句,“还有,气压正在下降,你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什么?”
    “气压下降。”
    我吐吐舌头:“没有。”
    “但我感觉到了,我对天气非常敏感。”
    “这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我认为是件好事。”
    “我看也是。”
    “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你的伤口是不是有点疼?”我集中精神,感到伤口处确实有些疼,我对爱玛说:“感谢你提醒我。”
    “随时注意你的身体情况会对你有好处的。你应该及时了解体内各机能之间,肉体与精神之间的联系,”爱玛说。
    “有道理。”
    “举个例子来说吧,我总觉得自己在月圆之夜有些疯狂。”
    我说:“不仅仅是疯狂,是更疯狂。”
    “没错,你呢?”
    “我会变得性欲勃发。”
    “是吗?仅仅在月圆夜?”
    “月圆夜,半月夜,上弦月,下弦月,都是如此。”
    她笑了。
    当我们经过普拉姆岛的时候,我望过去。我看到了一些航道灯光,还有地乎线上的一点微光,那可能是掩映在树后的实验室主楼。除此之外,这座小岛同它在三百年前一样黑暗。如果我闭上眼睛,我甚至能想见当年威廉-奇德的单桅帆船,那艘圣-安东尼奥号也是在一六九九年七月里这样一个黑暗的夜晚在勘察这样一座小岛的。我都可以想像得到一艘载有奇德或是其它一两个人的小船从大船上放下去,然后摇梧架轻舟向岸上划去……
    爱玛打断了我的思路,并问我:“你在想什么?”
    “欣赏夜景。”
    “可是你在盯着普拉姆岛发呆。”
    “是的,我是在想戈登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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