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一类吧。”
“嗨,我出了这儿有一个好地方,欢迎你去住。”
“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
“那是维多利亚式的水上别墅,令人印象深刻。”
“不用了。”
“那会令你更舒适。我告诉你,我是安全的。见鬼,纽约警察局的人说我可以用总部的女洗手间。”
“快别说了。”
“贝思,严肃地说,我这儿有份电脑打印件——两年来的财务资料。我们今晚可以来研究研究。”
“谁允许你拿走这个的?”
“是你,对吗?”
她迟疑着,然后点点头说:“我希望明天早上会还到我手中。”
“那我要为此而干通宵了,帮我做吧?”
她似乎在仔细考虑这件事,然后说:“给我你的地址和电话号码。”
我在四下里翻弄口袋,找笔和纸,但她已经把笔记本拿出来了,并说:“报吧!”
我给了她这些信息,包括说明。
她说:“如果我来的话,我会先打电话。”
“好的。”
我坐回到长凳上,她坐到另一端,两人中间放着电脑打印件。
我们保持沉默,我想这有点儿像脑力重新组合。
最后贝思说:“我希望你比听起来与看上去要聪明得多。”
“让我这么说——麦克斯威尔警长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做过的最聪明的事便是把我叫来应付这案子。”
“而且是谨慎的。”
“这事儿没有理由要谨慎。我是最好的,事实上,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正在制作一个节目叫‘柯里案卷’。”
“你没有说过?”
“我可以让你也有份。”
“谢谢,我肯定你会让我知道怎样报答你的好意。”
“你出现在‘柯里案卷’中将是一种足够的回报。”
“那当然会……我能叫你约翰吗?”
“叫吧。”
“约翰,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我指这件案子。你知道一些你没说出来的事。”
“你目前的状况如何?”
“请原谅,什么?”
“订婚,离婚,分居还是在恋爱中?”
“离婚。关于这件案子你还未提到过你的想法和疑点呢?”
“没有男朋友?”
“没有男朋友;没有孩子;十一位仰慕者,五个已婚,三个是有支配欲的怪人,两个有可能,还有一个白痴。”
“我是否问得太私人化了?”
“是的。”
“如果我有一个男搭档,问他这些问题,那是完全正常的事情。”
“哦……我们不是搭档。”
“你既想这样又想那样。典型的。”
“瞧……哦,告诉我你自己的情况,快点儿。”
“好。离婚,没有孩子,成打的仰慕者,但没有特别的。”我又说:“而且没有性病。”
“也没有性器官。”
“是的。”
“好,约翰,这案子怎么样?”
我靠定长椅,答道:“哦,贝思,……这件案子现在的问题是:显而易见的推论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每个人都在设法牺牲不可能性去迎合显而易见的推论。但这样做是不行的,搭档。”
她点点头,然后说:“你在暗示这案子可能与我们认为与之有关的事情无关?”
“我正在想这其中也许发生过别的事情。”
“你为什么这么想?”
“哦……一些证据看上去与那推论不吻合。”
“也许几天内它们就吻合了,在法医报告出来后,每个人都被盘问过后。我们甚至还没和普拉姆岛的人谈过呢。”
我站起来说:“让我们下到码头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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