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女儿(108)

2025-10-09 评论

    “这对五角大楼来说再好不过了。”
    “把那封讨厌的谴责信从我的档案中抽出来。”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断了。
    辛西娅说:“这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想我们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拿出了一罐虫子扔进了马蜂窝。”
    “你可以再说一遍。”
    我没再重复,而是说:“他们抛弃了我们。”我想了想又补充说:“不过我们可以自己干。”
    “我们别无选择。可我仍想知道西点发生的事。”
    “卡尔向我们保证了那事对此案无关紧要。”
    辛西娅沉默了一阵后说:“卡尔真令我失望。我从未想到他会在犯罪调查中退缩。”
    “我也没想到。”
    我看了看表说:“好啦,我们一起去贝萨尼山。”我们起身正准备离开,却听到有人敲门,只见贝克手里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她在我的桌旁坐下,眼睛盯着那张纸。
    我用讽刺的口吻对她说:“坐吧,贝克。”
    她抬起头看着我们,用一种非常肯定的语气说:“实际上,我是犯罪调查处的基弗准尉,已经在这儿两个月了,是赫尔曼上校秘密委派的。我在交通管理局调查违法行为——都是些琐碎的小事——同肯特上校或其他那些大人物无关。赫尔曼上校告诉我让我当你们的秘书兼打字员。”她看着我们俩说:“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辛西娅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赫尔曼上校派你来监视我们?”
    “不是监视,只是来帮助你们。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我就:“是的,不过我还是对此感到讨厌。”
    贝克,也就是基弗说:“我不责怪你们,况且这件案子是爆炸性的。赫尔曼上校很关心此案。”
    我说:“赫尔曼刚刚在我们面前被击倒。”
    基弗耸了耸肩,递给我那张纸,说:“几分钟前,我接到一个从福尔斯彻奇打来的电话,让我向你们透露真实身份,还让我等在传真机旁。这就是我刚刚收到的。”
    我看着这张传真,是写给我和森希尔的。我大声地读起来:“‘关于对西点的调查,像在电话里讲的那样,所有的档案不是被查封了,就是不见了,而所有的口头调查得到的只是沉默。不过我曾打电话问一个已从犯罪调查处退休的人,出事那段时间内他曾驻扎在西点。我答应替他保密,他才简单告诉了我以下的情况:西点新学员坎贝尔在一年级的暑假时,曾在一家私人诊所接受了几个星期的治疗。官方声称,她在巴克纳军事用地的夜间演习中出了训练事故。我得到的消息说坎贝尔将军在‘事故’发生的第二天就乘飞机从德国回来了。下面就是我根据那些传闻拼在一起的故事:8月份,在侦察训练中,新学员被安排到树林中进行夜巡,碰巧或者是有蓄谋的,坎贝尔和大队人马分开了,而和五六个男人在一起——也许是新学员或是82空降师来帮助训练的人。他们都穿着迷彩服,天很黑,等等。这些男的抓住坎贝尔,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系帐篷的桩子上,然后轮奸了她。接下去发生的事就不太清楚了,很可能那些人威胁她不许去报告,然后给她松开绳子,跑了。她被报失踪,直到天亮才回到露营地,头发散乱,歇斯底里。她先被送到凯勒军医院去治疗外伤和心力衰竭等等。病历中没有提到强xx的事。坎贝尔将军回来后,她就被转进一家私人诊所。没人受到控告,没采取任何措施,事故的平息对学校很有好处。安-坎贝尔9月份又报到上课了。传闻说将军向他女儿施加了压力,叫她不要追究——将军本人也许亦受到了上层的压力,情况就是这样。销毁这份传真。祝你好运。(签名)赫尔曼’。”
    我将传真递给辛西娅,她说:“听上去合情合理,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
    基弗问我们:“你们知道是谁杀了她吗?”
    我说:“不知道,不过我们现在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在步枪射击场上了。”
    辛西娅把卡尔的这份传真放进了碎纸机。
    我对贝克说:“告诉肯特上校,布伦纳先生希望将穆尔的活动限制在基地内,何时执行另行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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