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官。”
我和辛西娅离开办公室,从后门出来,向停车场走去。这次我们没被记者围住。我说:“该我来开车了。”我找到钥匙,我们一起坐进了我的追光牌汽车。
在开往贝萨尼山的路上,我说道:“卡尔真算得上是个杂种。”
辛西娅笑着说:“竟然对我们来了这么一手,你能相信吗?”
“我们都被愚弄了。”我换了话题又说:“西点的那件事简直是一次强爆炸。”
“对,我不相信一个做父亲的会参与掩盖事实……如果仔细想想……我是说,自从实行男女生同校的制度,西点军校内的气氛一直很紧张,很难相信那儿现在的情况究竟怎样。也许将军对他的事业还有自己的考虑,也许他还考虑到他女儿的事业和名誉,不过他这样做并没给他女儿带来任何好处。”
“对,一点也没有。”
“女人遭到强xx后掩盖起事实,或事实被人掩盖起来,这迟早是要付出代价的。”
“对,或者让别人付出代价。”我说。
“这种代价是双方面的。”我又说,“第6步枪射击场发生的一幕是西点强xx一事的重演,不是吗?”
“恐怕是这样。”
“不过这次她被人杀了。”
“对。”
“是她父亲吗?”
“想要重现整个犯罪过程,我们还得搞清这最后一个情况。”
她有一会儿没说话,然后问我:“你知道是谁杀了她吗?”
“我知道谁没杀她。”
“别说大话,保罗。”
“你有嫌疑犯吗?”
“有几个。”
“给他们做出不利判决,今晚在军官招待所我们就让他们接受审判。”
“好极了。我希望到早晨能看见有人被绞死。”——
我们来到了福勒上校在贝萨尼山的住处,按响了门铃。
福勒夫人给我们开了门。她看上去不像那天早晨时那么悲痛了。她引我们进了客厅,问我们要咖啡还是别的什么。我们谢绝了。她坐进沙发里,我们也坐到低背安乐椅里。
我和辛西娅已经商量好了一连串的问题,并且决定由辛西娅先来问。她同福勒夫人聊起生活、军队和哈德雷堡的事等等,等福勒夫人放松下来后,辛西娅才对她说:“请相信我们只是想看到公正的裁决。我们来这儿不是想毁坏别人的名誉,而是在寻找杀人犯。同时我们在这儿也是为了确保无罪的人们不会遭到错误的指控。”
福勒夫人点了点头。
辛西娅继续说:“你知道安-坎贝尔同这个基地里的许多男人有过性关系。首先我想向你保证在我们搜集到的所有证据中,你丈夫同安-坎贝尔没有任何牵连。”
福勒夫人点了点头,我觉得她比原来振作多了。辛西娅说:“我们了解福勒上校作为将军的副官和朋友的特殊地位。我们非常感谢你丈夫的坦诚和他愿意让我们同你谈话的合作态度。我想他一定告诉过你,要像他那样坦诚地对我们,我们也会坦诚地待你。”福勒夫人勉强点了点头。
辛西娅没有直接提问,而说了些众所周知的事并表示了同情和关切。对没接到传票的非军事人员你就得这么做。辛西娅目前干得比由我来干要出色得多。
时机到了,辛西娅开始问她:“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家吗?”
“在。”
“你丈夫大约晚上10点从军官俱乐部回了家。”
“对。”
“早晨2点45到3点之间,或者说3点左右,你们被门铃声吵醒了。”
福勒夫人没回答。
“你丈夫走到楼下去开门,然后回到卧室告诉你是将军按的门铃,并且说有急事得出去。你丈夫穿好了衣服,也让你穿好衣服。对吗?”
依然没回答。
辛西娅说:“你跟他一起去了。”接着又补了一句,“你一定是穿了一双7号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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