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不得不见到她。”
“可是,那是在什么时候呢?”
“今天早晨。我们一到这儿,你自己在喀尔海克斯的旅馆里梳洗打扮的时候,我就跑出去四处探听能够打听到的消息。你可以想象,在这个街区里,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德安博里瓦和沃洛伊斯的事儿。很快我就被领到了以前的助产士布西诺尔小姐那里,和布西诺尔小姐在一起没有花多少时间,大概只有3分钟,就澄清了过去发生过的事情,澄清了那1万法郎的新的说法——多少有些可信——引导她又重新把庄园里人们的说法说了一遍。”
“一种相当不可信的说法。”霍赖丝说。
“所有一切并不是那么糟糕,我的夫人,要知道相信这个事实,也相信其他的事实,那才是最本质的事情。我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对已经存在了27年、以事实为基础稳固建立起来的所有说法,给予粉碎性的打击。这就是我为什么竭尽全力去做这件事,凭着口才的力量攻击它的原因。把两个婴儿视为同一个可能吗?我拒绝这种说法。混乱是无法逃避的吗?那是不真实的。他们3个人都是某些事情的牺牲品,到底是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橙清这些事情是我的责任!那是很容易做的。
让-路易的信念动摇了。咱们派人去找布西诺尔小姐吧。对,咱们派人去找她吧。于是,布西诺尔小姐就到了,她低声含糊地说了一小段我教她说的话。一下子就轰动了!所有的人都惊慌失措-一为厂拯救我们的年轻人,我才去冒了这个风险!”
霍赖丝摇了摇头说:
“但是,他们都忘记了悲伤,重新振作了起来。他们3个人都会对此认真地思索!”
“不,不,他们也许会产生疑问的。但是,他们决不会觉得事情确凿无疑就作出承诺!他们也决不会同意要仔细地思索!发挥你的想象力吧!把你的想象力送给这3个从地狱中救出来的人吧!他们在地狱里已经整整挣扎了四分之一个世纪。你认为他们还会回到地狱里去吗?他们3个人已经走出了软弱,走出了责任的误区,他们已经没有胆量逃避。认为他们不愿意像可怕的死神一样依恋着我给他们的自由吗?荒唐!他们为什么容忍了两次恶作剧。布西诺尔小姐把所有的事情和盘端出,真是难以让人理解!毕竟,我的说法与事实相比没有那么荒谬。相反,他们已经容忍了这件事!看看这个:我们离开之前,我听到德安博里瓦夫人和沃洛伊斯夫人说要马上搬家。当他们想到彼此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变得充满了深情厚谊。”
“但是,让-路易又怎么样了呢?”
“让-路易?嗅,他是两个母亲把他抚育长大的!啊呀,一个人在一生中是很难和两个母亲相处的!不管地位如何!当一个人有幸能够有两个母亲,或者一个母亲都没有的时候,他要作出选择是不会犹豫的,为我祝福吧!此外,让-路易已经爱上了热纳维埃夫。”他爽朗地笑了起来,“他非常爱她,我希望这样,我也相信事实;不要让两个婆婆再干涉她了。行了,这些事想起来很容易。你的朋友的确很幸福,这就是你所要得到的全部。这件事情的全部工作我们已经完成了,我们所用的方法多少还有一些独到之处。如果一些冒险行为结束后,那些神秘的事情得到了验证,诸如寻找或找到烟头,引起火灾的玻璃水瓶,烧毁了的放帽子的盒子,在我们最后探险的旅行中,其它神秘的事情也需要心理学,需要纯粹的心理学来分解。我已经讲过了。我要你安静下来。”
“安静?”
“是的,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坐在我们后边,这两个人看起来是在说一些罕见而又有趣的事情。”
“可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呀。”
“就是这样。当人们低声交谈的时候,总是有一些难以启齿、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点燃了一支香烟,靠着椅背坐了下来。霍赖丝仔细听着,可是,一点儿内容都听不见;而他呢,正在慢慢地吐出一口口烟。
15分钟以后,火车停了下来,那个男人和女人一起下了车。
“真可怜,”雷莱恩说,“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也不知道他们到那儿去。但是我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们。我亲爱的,我们又面临着一次新的冒险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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