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些。”我接着说,“他当时乔装打扮,结果被逮住。于是发生了战斗,他杀死了一个军官和两个士兵。是不是这样?”
“我想是。”他装着无所谓地回答。
“然后,他出现在爱德华堡。您也知道此事?”
“您问到哪儿去了?我与这个人毫无关系。”
“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他在那儿作为俘虏被移交出去,而且是被一个西方人,这个西方人叫,嗯,叫什么来着?”
“老铁手。”
“对!老铁手。他是苏格兰人还是爱尔兰人?”
“不,而是一个德国人,他到处伸出他那只脏手。”
“是的。他什么都管。我马上想起另一个故事,在这个故事里,老铁手本性难移。托马斯不是有个哥哥吗?叫哈里,去过墨西哥索诺拉,争夺一笔财产。”
“听说过。”
“他有没有被老铁手驱逐?”
“被赶了出来。”
“托马斯有一个儿子,叫约纳坦?”
“老天爷!您怎么扯起他来了?”
“约纳坦作为一个人的旅伴到了欧洲,然后又到了东方?”
“在哪儿……您怎么……知道的?”他结结巴巴地问。
“我是偶尔听到的。他作为旅伴陪同一个美国人,那个美国人叫什么?您不知道吗?”
“不知道。”
“不知道?如果那个美国人不是正好与您的名字相同的话,也就是叫斯马尔的话。是不是?”
“我不知道。收起这些问题吧,我讨厌这些问题。”
“我不讨厌,因为事情确实重要。现在言归正传,我就是老铁手。”
“老铁……”
由于恐惧)他把这个名字只说出一半就收回了,好像是一次闪电把他打入地下一样。
“我的名字就是如此。您以前提到过这个名字。您说过,他到处伸出他那只脏手。我今天也许合演,与您和您的卡拉夫上尉。”
他竭力使自己镇静下来,说:
“老铁手!您想做这个人。您?不可能。”
“以后,光线会越来越亮地照着您。问问埃默里吧,他了解我,和我一起到过西部。您问问克吕格尔拜吧,他知道我是个德国人,在那边称为老铁手。此外,我还要给您一个惊奇。我的第二个陪同不是索马里人,不叫阿斯拉,而是著名的阿帕奇人首领,叫温内图。”
“温一内一图!”他重复了一遍,好像呼吸不畅通似的,“真……真的?”
“就像我是老铁手一样真。您如果听到过我们的事,大概会知道我们两人是不可分割的。”
“我知道。你们到突尼斯来干什么?”
“找那个托马斯。”
“混蛋!”他大声谩骂。
“我们先到埃及,没有找到托马斯,却找到了他的儿子约纳坦。约纳坦正准备去突厄斯。我们就说,他一定是去拜访他父亲。我们就同行。”
“而且……而且……”
“而且没有弄错。我们找到了托马斯,他长得与您父亲一样。”
“让我安静!怎么所有这些人都为我操心?我是斯马尔-亨特,与你们毫无关系。”
他想转身,我抓住他的胳膊:
“请等等,先生!我很想您与我有关系。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我还要不要与您有关系。我不能让您走开。我宁愿把您留在我身边,直到我与这位年轻的美国人谈完话,这个人到目前为止,一直与梅尔顿上尉在进行这场战斗。”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讲的任何话。”
“是吗?那么,他可是您最关心的人。他的名字与您一样,叫斯马尔-亨特。”
“不可能!”
“您看,这个人把您带入一个使您被当作假亨特的危险境地。”
“您不是认为……”
“我认为,您是真正的斯马尔-亨特,而且相信,您可以证明。我甚至知道得非常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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