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的书籍、十字架、宝石、遗迹,这些都是他生意的内容。那些在二战期间丢失的艺术品,你知道,那些被劫掠的物价的天使雕像和圣器。
他将自己最有价值的东西都藏在城东的一间公寓里,那是他的秘密。什么人有一些他想要的东西,我不知道。我读取他的思想但有很快厌烦了这样,他是恶魔。所有的这些宝藏都没有什么神奇,我会下地狱的。”
翻译:lector
在寂静的咖啡屋中,我看着梅丽克将另一杯朗姆酒一饮而尽。我珍惜着她的眼睛缓缓环顾这肮脏房间的空隙,让思绪回到过去。
我让我的思绪再次回到很久以前的在奥克港庄园的那个大雨敲打玻璃窗的晚上。低沉而温暖的空气中弥漫着煤油灯的气味,壁炉中炉火烧的正旺。春天已来到我们身边,但暴风雨使空气显得冰冷。她仍在谈着她知道甚少的名叫梅菲尔的白人家族,她说:
“我们中间没有一个人会为任何目的去做那样的事情,”她继续说,“到这些白人表亲中去,期望他们会因为我们共有的姓氏而帮助我们。”她把盒子来回拨弄着。“我不会到白人中去的,也不会试图告诉他们我是他们的一员。”
亚伦注视着我,他机警的灰眼睛里隐藏了他最细腻的感情;可我明白他是想让我对这些话作出回应。
“没事了,孩子,”我说。“如果你希望这样,那你现在就是我们的一员。我们属于你。为什么,这很明显。这永远是你的家。只要你愿意,只有你能改变屋子里的摆设。”
当我告诉她这些时,为某件重要而意义重大事情的兴奋萦绕在我心中。我愿意做如此乐事。我愿意做如此乐事。“我们会一直照顾你,”我强调地说;也许我会吻她,如果她不是这么成熟而美丽,不是光脚踩在羊毛地毯上,她的Rx房几乎露在内衣外了。
她没有回答。
“这些人看来都是绅士淑女,”亚伦浏览这些银板照片时说道。“这些小肖像照保存的非常好,”他叹口气。“啊,当人们在19世纪40年代学会拍这些照片时,它们一定是非常漂亮的!”
“噢,是的。我的曾曾叔父记下关于它们的一切,”她说。“我不知道是否还有人能读懂这些手稿。当纳曾大师第一次给我看这些手稿的时候,它们已经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了。但就象我说的一样,这些照片全是我曾曾叔父的。这里,这些锡板照片也是他的。”她叹息声中有成熟妇人那种倦怠的口气,好象她都亲身经历过这些事。“他们说,曾曾叔父住在一栋到处是照片的房子里,他死的时候年纪已经很大了,这些都是曾曾叔父的白人侄子来到他家里把照片毁了以前的事情——如果我在那里,我会阻止那些白人的。”
我为如此暴行感到愤怒和挫败,这种事是无法宽恕的。破碎的照片上那些脸孔已永远遗失了。她继续说到,拿出一张张小锡板照片,她的硬纸板百宝箱里还有许多十分清晰的未装帧的照片。
“有时候,我打开纳曾大师房间里的盒子,盒子里的手稿已经成了小碎片和纸块。我觉得是老鼠来过,老鼠咬碎这些手稿。纳曾大师说老鼠将吃掉你的回忆,这就是为什么你不得不把手稿放在铁盒子里。你知道,铁的魔法。修女——我是说嫫嫫们——她们不知道这些。那就是为什么圣经说你不能用一把铁铲建房子,因为铁的威力很大,而且你不能将铁铲放在上帝神庙的砖头上,古时候不行,现在也不行。”
看来她具有古怪的理解力,然而最严格地来说她说的很正确。
她的话渐渐多起来。“我们重新谈谈铁和铁铲的历史,巴比伦国王用铁铲砌砖盖神庙,共济会现在仍保持他们古老的规则,你在一美元钞票上能看到用石砖砌成的倒塌的金字塔。”
她这么容易的解释这些复杂的宗教概念让我惊讶。我想知道她懂得多少宗教知识。她将成为何种女人呢?
我记得她说话时一直注视着我,她在猜测我的反应,不一会儿我就明白她是需要和人讨论他学习和听说的东西。
“但你为什么这么好,”她问道,很有礼貌的在我脸上寻找答案。“虽然牧师和嫫嫫们给我们带来食物和衣服,但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对我们不友善。可你,你为什么这么友好?为什么你让我进到这栋房子里还给我一个房间?让每天都是星期六,我可以看杂志听收音机。为什么你供养我又试着让我穿鞋?”
“孩子,”亚伦打断她的话。“我们的组织和罗马的神庙一样古老;我们和那些来看望你的牧师和修女的领袖一样老。是的我说的是,年老代表经验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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