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为了黑暗深处的奥斯瑞斯,”你说,“或者为了哈帝斯的阴影。我准备去探索灵魂,吸血鬼,自称洞晓未来,领悟前生的人们,为了你——带着完美包容的智慧,忍耐了如此漫长的岁月,包容万物,却摧毁心灵的智慧。”
我屏息。
“原谅我。我失礼了。”你说。
“不,解释你的意思。”
“你总是将受害者的心脏拿走,不是吗?你想要心脏。”
“也许,不要对我期望什么智慧,智慧也许来自马瑞斯,或者古老的双胞胎。”
“你吸引我。”你说。
“为什么?”
“因为,在你的内心,有一个故事;它如此鲜明清晰,藏匿在你的沉默和苦痛背后,等待告知天。”
“朋友,你过于浪漫。”我说。
你耐心等待。你想你可以感受到我内心的扰乱,灵魂的颤抖,在如此繁多的新的情感之下。
“这是一个小故事,”我说。我看到图像,记忆,时光,能够激动灵魂行动创造的事物。我看到了最为微弱的信仰的可能性。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回答。
当我不打算讲述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会这么做。
你小心的微笑,但是你在渴望着,等待着。
我看着你,思索着写出我的故事,全部写出来……
“你想让我走,对么?”你说。你站起身来,收拾好你占满雨点的外衣,优雅地弯下身来,亲吻我的手。
我的手紧紧握住笔记本。
“不,”我说,“我不能够这么做。”
你没有立即回答。
“两晚之后回来,”我说。“我答应你我会将笔记本还给你,甚至他们空无一字,或者只有一段解释我不能够寻回失去生命的原因。我不会让你失望。但也不要期望太多,我只不过回来,将这些本子放在你的手中。”
“两个夜晚,”你说,“我们在此相会。”
我沉默地看着你离开咖啡馆。
大卫,现在你看到了故事的开头。
大卫,现在你看到了,我将我们的会面变成了故事的开始。
你请求我讲述。
翻译:丽蒂雅
我出生在罗马,正当奥古斯汀?凯撒统治时期,按照如今的纪元那个时候应该是公元前15年,也就是耶稣出生前15年。
我现在讲述的所有罗马历史和名字都甚为准确;我从未弄错事件或者捏造故事或者创建不准确的政治事件。每一件事情都最终影响到我和马瑞斯的命运。其中不包括任何留恋过去的爱。我跳过了我的姓氏。因为我的家庭有它的历史,然而我不能将我自己在这个故事中和他们古老的名誉,功绩还有墓志铭联系在一起,还有马瑞斯,当他在黎斯特传记中出现的时候,也没有将自己罗马的姓氏给出。我尊敬他的做法,他的姓氏在这里也将保密。
奥古斯汀担任帝王已经超过10个年头,在罗马对于任何受过教育的女人,那都是一段黄金时期,女子拥有极大的自由,我甚至有一个富有的议员父亲,5位富裕成功的兄弟,虽然没有母亲,却在希腊导师和护士的关怀下长大,应有尽有。
大卫,如果我真的想让你难堪,我会用古老拉丁文书写。但是我不会那么做。而且我必须告诉你,和你不同的是,我是偶然获得了我的英文教育,当然我并非在莎士比亚剧中学到这些。
实际上在我的游历和阅读中我已经经过了不同的英文水平的提高,但是最主要的还是本个世纪学到的,我将为你用通俗英语写出一切。
我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确信如果你阅读过佩特罗尼乌斯的《讽刺诗》或者尤维纳利斯类似文章就会了解。现在英语几乎等同于我那个时代的拉丁文。
罗马帝国的正式字母不会将此表现在你的面前,但是从庞贝城墙上的涂抹字迹却不难看出这点。我们有着老成的口音,数不清的词汇缩写以及日常用语。而我写下的则是与之同等自然的英文。
让我说明一下吧——让故事也稍息一下——正如马瑞斯所说,我从来不是什么希腊妓女。当马瑞斯赠予我黑暗礼物的时候,我不过在假装如此而已,被他称之为上了年纪凡人秘密的顾虑。他这样的语气也许过于轻蔑。我不知道。
但是马瑞斯知道我的罗马家族,地位显赫,高踞议员一席,贵族高位,利益重多,正如他自己的凡人家庭,我的家人历史可以追溯到洛缪罗斯和雷梅斯,这一点马瑞斯家族的历史一样悠久。
马瑞斯也并非因为我“美丽的双臂”而屈服于我,他给黎斯特也指出这一点。这点小事也许会引起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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