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奄奄一息地靠在我的身上,仿佛我从河边救出的柔弱多病,神志不清的女子。我将手深入她的身体,用精致的手指刺进她的血肉,取出她的心脏,然后吮吸着它,仿佛它是美味的水果,直到最后的一滴血也消贻干净,然后,对于你来说也许最好不过,将她举起来,扔进了她如此渴望着的河水。
在她的肺里被河水注满的时候不会再有挣扎。也没有最后的绝望。我重新在心脏上吮吸,直到血的颜色完全消失,然后也扔进了河水,仿佛揉碎的葡萄——可怜的孩子,一百个男人的孩子。
然后我面对你,表示我从开始就知道你的目击。我想试图吓呆你。怒火会让你知道你的脆弱,黎斯特所给你的所有血液也无法与我抗衡,我可以伤害你,将高热注入你的身体,目睹你的毁灭,或者留给你永恒的疤痕——所有的一切只不过因为你跟踪了我。
事实上我从未对年轻的吸血鬼下手。他们看到我们古老的长老时,在恐惧中颤抖,让我感到惋惜。但是我仍然使用我自己的知识,让你知道跟踪我的下场。
你的举止吸引了我,桥上你慢慢靠近我的时候,那年轻的安格鲁印第安浅棕肤色的身体被你凡人年龄衬托出了诱惑的高雅。你的每一个手势都似乎在谦和的请求我。
“潘多拉(4),我可以问问你吗?”
我的思绪飘走了。也许你意识到了这一点。我记不起来是否将自己的想法对你隐藏,而且我知道你的心电感应并不是十分强。我的思绪也许只因为它本身而游走着,也许是因为你的激励。我想到了一切尽可能的事情,他们与黎斯特的故事是如此不同,也与玛瑞斯告诉黎斯特的背道而驰,我想警告你关于中东古老的吸血鬼可以仅仅因为你走入了他们的领地而杀死你。
我想确认你理解我们必须接受的事实,我们不朽的吸血鬼的饥渴源泉在两个生灵之中暂住——玛克尔和马赫瑞特。因为远古的历史他们看起来恐惧更甚美丽。如果他们死去我们也随之灭亡。
我想告诉你另外的吸血鬼,他们不知道我们的部落也不知道我们的历史,在我们的母亲阿可奇对她的孩子释放出的可惧火焰中存活了下来。我想告诉你这些生灵在土地上行走,看似与我们相似却不比人类而更像我们的种族。突然之间我想要将你收拢在翅膀之下。
也许因为你的激励。你站立在那里,英国的绅士,带着你的礼仪,比任何人都要来的自然和不经意。你精致的衣着让我惊讶,黑色的受损丝绸制作的斗篷,甚至闪着光泽的红色丝绸围巾——与你刚出道的时候如此不同。
请记住,那个夜晚我没有觉察黎斯特已经将你变为吸血鬼。我没有感觉到这一刻。
永恒的世界闪动着回到几个星期前,一个凡人进入另一个凡人的身体,仿佛星辰告诫我们这些事情,我们的知识如此自然。我们超常的思想轻轻掠过平凡的织物,捡起锐利的浪花,然后如此如此循环下去。
大卫o;塔博特,从那些脆弱的心灵侦探中得到的名字,塔拉马斯卡,已经将他全部的灵魂和消失的身体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体。这具躯体曾经被一个肉体窃贼所拥有,现在被你驱逐。然后你再一次安妥在年轻的身体中,你的犹豫和价值,74年来的学识留在了年轻的细胞里面。
这就是获得新生的大卫,带着闪耀的印第安美貌,还有英伦血统的意志,黎斯特将这一切融入一个吸血鬼,身体和灵魂,将奇迹与黑暗游戏混为一体,造就了另一个可以震惊他的同辈和长者的罪恶。
这一切,一切都被你的最好的朋友强加与你!
欢迎来到黑暗,大卫。欢迎来到莎士比亚反复无常之月的境地。
你勇敢的走上桥,向我走来。
“原谅我,潘多拉(4),”你轻声说道。无可挑剔的英伦上层阶级口音,有趣的英伦韵律诱惑无穷,仿佛在说“我们将拯救世界。”
我们之间保持着一个礼貌的距离,仿佛我是上个世界的纯洁女孩,你不想惊吓我和我柔弱的情感。我微笑了。
我沉迷了。我自己观察着你,一个被马瑞斯强制禁止的黎斯特的雏儿。对我来说你的组成仿佛人类:一个无尽的人类灵魂,无可畏惧,一半因爱而绝望,还有一个躯体黎斯特近乎伤害自己而给予力量。他给了你更多于需要转化的血液。他也试图给了你他的勇气,聪慧以及狡猾;他几乎给了你一个军械库的力量。
他的成就无懈可击。你的力量复杂而又鲜明。我们的女王母亲阿可奇的血液混合着黎斯特的血液。马瑞斯,我古老的情人,也贡献出了他的一份。黎斯特,他们怎么说来的,他们说他甚至从耶稣身上饮尽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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