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邦伯,”莎莉说,“你想不想有一天在婚礼当男傧相?”
“拜托,什么是男傧相?”
“新郎,比如说雷恩,让你帮他拿着一只戒指,然后他和你穿得非常漂亮地上教堂去,到了适当的时机,他问你要戒指,你拿给他,然后他把它戴在我的手指上,然后风琴奏起结婚进行曲,大家都高声欢叫。这就是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和雷恩先生要结婚?”
“正是这个主意。”
“莎莉!”
“除非,当然啦,;雷恩不喜欢这个主意。”
“莎莉!可是你不知道——关于我父亲——”
“那又怎么样?我当然知道。好吧,你父亲是个疯子,多的是有个疯子父亲的人。”
“那不是遗传型精神病,我可以向你保证,莎莉,要是你知道我爱你有多深,有多么舍不得你走的话就好了。”
“我确实只有一点点的怀疑。”
“在非洲,”阿金邦伯先生说,“在老日子里,在原子时代和科学想法来到之前,婚姻习俗非常奇特有趣。我告诉你们……”
“你还是不说的好,”莎莉说,“我想那些习俗可能会叫雷恩和我脸红,而当你有一头红发时,脸一红起来,非常醒目。”
赫邱里·波罗在李蒙小姐摆在他面前的最后一封信上签上名。
“很好,”他一本正经地说,“没有丝毫错误。”
李蒙小姐显得有点受到侮辱的样子。
“我并不常犯错,我希望。”她说。
“是不常。不过是发生过。对了,你姐姐好吗?”
“她在考虑出海旅行,波罗先生。到北方各大城市去。”
“啊。”赫邱里·波罗说。
“他不知道是否——可能——坐船旅行——?”
不是他自己要来次海上旅程——没有任何动机……他背后的时钟敲了一响。
时钟一声响,
老鼠奔忙下,
胡桃木做被告席。
赫邱里·波罗念道。
“对不起,你说什么,波罗先生?”
“没什么。”赫邱里·波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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