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贝寇克先生怎么说呢?”
“他说希特急于想见玛丽娜-格雷,她还告诉他,当她还是小女孩时有次生病,她想尽办法起床去看格雷小姐,并向她要到一张照片,他没有特别提到什么,他给我的印象是对这次意外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我明白!”玛波小姐说,“是的,我明白……”
“你明白什么?”克列达问道。
“还没有我想象中的了解,”玛波小姐坦白地说道,“不过我有一种感觉,假如我知道为什么她要弄脏她的新衣服——”
“谁?贝寇克太太吗?”
“是的在我看来这种奇怪、复杂的事,除非——当然——亲爱的,我想我一定傻透了!”
肯妮特小姐打开门,走进去开灯。
“我想最好有一点灯光比较好。”她愉快地说。
“是的,”玛波小姐说,“肯妮特小姐你说得很对。这正是我们需要的,一点灯光。我想最后我们会得到它。”
这场促膝谈心结束了。德默特站起身来。
“还有一件事,”他说,“你告诉我说回忆起这件事令你心中激动难平。”
“大家都拿这件事来挪揄我,”玛波小姐说,“不过有一阵子我想到的是陆斯顿家的女佣。”
“陆斯顿家的女佣?”克列达感到迷惑不解。
“她以前是接电话的,”玛波小姐说,“不过做得不太好,传话传得不明不白,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你谈到的那些女佣,”肯妮特小姐低声笑一笑,“那是多年前的事了。我已经好几年没听到她们的消息了。”
“那是好几年前了,”玛波小姐说,“可是人性无论什么时候都差不多。犯错的理由也差不多。喔,老天,”她补充道,“真感谢那女孩现在在博纳蒙斯。”
“那女孩?哪个女孩呢?”德默特问道。
“那个做衣服,当天去找吉斯波的女孩。她的名字好象是葛蕾。”
“是不是葛蕾-狄克森?”
“是的,就是这个名字。”
“你说她现在在博纳蒙斯?你怎么知道的呢?”
“我当然知道,”玛波小姐说,“因为是我出钱让她去的。”
“什么?”德戳特瞧着她,“你?为什么呢?”
“我去看她,”玛波小姐说,“我给了她上些钱叫她去度假,而且不要写信回家。”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呢?”
“因为我不想看到她被杀。”玛波小姐温和地向他眨眨眼说。
两天后的一个早上,玛波小姐正襟危坐,她注视着盘子,一点胃口也没有。拿起电话听筒,精神抖擞地拨着号码,“达莉吗,我是珍。我想问你一些事情,现在仔细听着。你告诉克列达督察说希特-贝寇克对玛丽娜-格雷说了一大堆她如何得了水痘,还起床去见玛丽娜,向她要了一张照片,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多少是真的。”
“是水痘吗?”
“哦,可能是这类东西。欧克太太当时在跟我谈伏特卡酒,因此我没有仔细听。”
“你敢肯定”玛波小姐吸了一口气说,“她说的不是百日咳?”
“百面咳?”邦翠太太很惊讶地问道,“当然不是。得了百日咳她还化妆、做头发?大可不必。”
“我知道了——这是你顺道问别人的吗?她有没有提到化妆的事?”
“哦,她特别强调——她不是那种喜欢化妆的人。不过我想你没错。她得的不是水痘!……也许是风疹块。”
“你这么说,”玛波小姐冷冷地说,“是因为你自己以前得过凤疹块,而不能去参加婚礼。达莉,你无可救药,真是无可救药。”
她砰的一声放下听筒,把邦翠太太惊讶的抗议声切断了。
玛波小姐象一只生气的小猫般发出愠怒声。最后她的心思又回到自己家事上面。这时门上响起一阵敲门声。玛波小姐大声说道,“请进。”裘莉走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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