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宝玲听易达解释后,把剑倒转,递给胡少华。
易达播摇头,道:“三弟,你的仇人目前还不能杀他,我们要把他带到武当山,要他当着九大门派之掌门人,说出残害你的经过,才会同情你,满足你的所求。”
胡少华听了二哥的话,抱拳向支宝玲深深一揖,表示失礼赔罪。
一场误会的风波平息后,易达才把骆明远身上穿的人皮衣脱下来。
骆明远虽然年龄很高,因他饮食好,善于保养,浑身皮肤仍然晰白。
骆明远双眼中的毒砂毒针及残毒,倒吊的时候已经运功逼出来,但是一只眼球已破坏却不能复明,最痛苦是扎入肛门的飞刀,没有机会运功逼出,只胀得他冷汗淋漓,咬牙道:“你们要杀我就赶快下手,不杀我就迅速取出扎入我肛门的飞刀。”
老叫化冷哼一声,道:“扎入你肛门的飞刀,又不是我们干的,关我们什么屁事!”
骆明远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叫化冷冷地道:“穷要饭的。”
骆明远道:“老叫化,你做做好事吧。”
老叫化道:“谁不知我是老叫化,用得着你来叫,做做好事老叫化每月都要向人说上数十遍,这话不是别人对我说的。”
骆明远连气带胀痛,又昏了过去。
易达问道:“范伯伯,你老身上带有刀伤药没有?”
老叫化问道:“什么人受了伤?”
易达笑笑道:“愚侄拟将扎入这恶魔肛门的飞刀拔出来,拔出来后若不敷上刀伤药止血,恐怕要流血而死。”
老叫化道:“这个魔鬼一生杀死不知多少无辜,残害多少烈女节妇,别管他的,让他多受一些痛苦,绝不为过。”
话声再落,只听一个人大声叫道:“穷朋友,你看见什么热闹没有?”
老叫化也以响亮的声音,答道:“老叫化今晚大开眼界哩,穷书生,你错过机会了,可惜啊!”
穷书生的声音越来越近,他是孩童心性,喜叫赶热闹,跟人说故事,急急说道:“什么开眼界的事,快说给我听听。”
老叫化道:“坏徒弟打恶师父。恶师傅厉害,坏徒弟部没有用。恶师傅倒吊树上,几个坏徒弟,仍然打不过恶师傅,一个接一个赶上鬼门关。”
穷书生问道:“师父是谁?武功好却教出不成材的徒弟。”
老叫化道:“为师的是谁?我不能先告诉你,怕你胆小鬼听了他的名,吓破了胆。”
穷书生哈哈大笑道:“穷人的命,比富家的大都贱。你我都沾上一个穷子,有什么好怕的。”
话声甫落,人巳飘落在老化子面前,目光一触地上躺着,身子冒冷汗的骆明远问道:“这人是谁?”
老叫化眉头一扬,惊问道:“不认识他?”
穷书生放眼仔细打量一阵,仍然摇掇头,道:“此君可能是富贵中人,与我穷书生缘吝一面。”
老叫化道:“你真是井底之鞋,竟然不识轰动当今武林的酒肉和尚骆明远。”
穷书生伸手指指着老叫化的鼻子,道:“老叫化,我不是小孩子,别拿酒肉和尚的大名来吓唬我。我穷书生别的不行,识人的本事大得很,我只要见过他一面,他死了化成灰,尚能认识吧。”
老叫化道:“听你的口气,你是见过酒肉和尚的了。”
穷书生点点头,道:“他曾经向我买过一双草鞋,丢下一锭银子就走,我要找他的钱,叫他不理,追也追不上他。得了那笔意外之钱,我当时高兴还做东,请你们的驼子和拐子兄弟,喝了几壶。”
老叫化道:“你再仔细看看。”
穷书生再从头看到脚,道:“酒肉和尚身子比这人粗,也比这人高一二分,皮肤没有这人的白晰。老叫化,不要受人骗闹笑话。你的老脸可丢不起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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