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小弟打伤了家祖父?”
谢方辉冷笑道:
“不错,这是张叔叔临离我家亲口向家父说的!”
司马玉峰立刻想到是怎么一回事,当下忍胸中悲痛,颤声问道:
“家祖父怎么说?”
谢方辉怒瞪着他愤愤不平地道:
“他说他在祁连山龙华园外等候你的消息,等到半夜,却忽然发现你在身后山道上奔驰,连忙追上你,问你原因,那知你竟骂他是疯子,后来又打了他一掌,嘿,总算皇天有眼,他还能挣着一口气逃到我们这里来,他说不明白你小为什么突然变了,但是我们却是明白的很,你小子所以要打死他,还是为了想侵占他的全部产业!”
司马玉峰知道这是误会中的误会,并不生气,接着又问道:
“我奶奶陪家祖父现在到那里去了?”
谢方辉冷笑道:
“哼,你休想知道!”
司马玉峰百感交集,不禁凄然泪下,悲声道:
“说了你们恐怕不相信,打伤家祖父的不我,而是面貌与我一模一样的龙华园少园主王子轩!”
谢方辉一怔道:
“王子轩的面貌与你一模一样?”
司马玉峰点头道:
“是的。想来家祖父已把一切诉你们,当日小弟混入龙华园后,那王子轩因不愿即北天霸罗谷的女儿为妻,故临时逃出龙华园,大概家祖你误认他是小弟,上前盘问,因此才遭了他的毒手!”
本来飘萍奇侠和醉和尚是有力的两个证人,但他不愿把全盘经过说出来,因为自己不不知道沈风庭两人与龙华园的关系底发展到何种情形,怕消息传入龙华园后,对他们两人更加不利。
五柳先生谢风尘自然不相信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瞪目暴喝道:
“方辉别听他胡说八道,你只管上来动手,只要能杀死这杵逆的小子,为父死了也痛快!”
司马玉峰流泪悲叹道:
“谢老伯,你何不冷静的想一想,小侄是那种人么?”
五柳先生惨笑道:
“嘿嘿,钱财能使人起意,谁不知张寄尘经营的汉古槽坊生意非常兴隆,他这些年来大概赚了不少,你小子大概是等不及了!”
司马玉峰听到爷爷重伤,心中已悲伤到了极点,实在没有心情跟他辩论,便道:
“这样吧,将来有机会,小侄会把王子轩押到这里来让谢老伯看看,您一见到他,就会明白小侄是无辜的——再见!”
说罢,将他向前一推,自己疾起,跃上花园里的树梢,飞越出围墙,往长城内急奔。
也许他的顶轻功身法慑服了谢风尘父子,他们没有追出来。
越过长城,马玉取道东南,好像已忘记太华山还在三千里外,急匆匆的向前赶路,似乎恨不得一下赶到龙华园,将那少园主王子轩一掌劈死!
第六天早上,司马玉峰乘船渡黄河时,第一次和陌生人聊起天来。
他负手站在船头上,观赏那黄浊河水滚滚而过,宛如千军万马奔腾不绝,觉得很是新奇有趣,正看得入神,忽听身后有人说道:
“第一次过黄河吧?”
男人的声音,十分悦耳。
司马玉峰掉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相貌十分俊秀的美少年,他身着蓝衫,文士打扮,神态风流潇洒,使人看了就生好感,乃点头答道:
“是的,阁下呢?”
蓝衫少年含笑道:
“连这次,一共经过六次了!”
司马玉峰轻“噢”一声道:
“这条黄河看来很雄壮,但似乎缺少了一点什么……”
蓝衫少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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