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佩符长叹一声,道:“大将军,这……这叫我从何说起呢?”
葛乐山心中一动,道:“贤弟,你想说什么,我说什么,别忘记,我们是义共生死的好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谈呢?”
钟佩符又犹豫了半天,才道:“末将要是将话说出口来,只怕大将军难信!”
葛乐山道:“这也未必,贤弟说出来我听上一听!”话锋一顿,接着又道:
“对了,贤弟请先说明,是讲哪个人,哪件事?”
钟佩符道:“自然是说敬人这个畜生!”
葛乐山暗中奇怪,道:“可是贤弟又发现了什么事情?”
钟佩符低吁一声,道:“末将……”
他突然又停口不言!
抬头处,葛乐山正以肃穆的眼光,紧盯着他!于是他再以一声长叹,巧饰了话锋,道:“末将看出,这个畜生不是诚心悔过!”
葛乐山闻言,皱眉道:“由何处看出来的呢?”
钟佩符道:“末将也谈不出来,只是心中难安,好像有种意念,也可以说是个感觉,这畜生别有……”
葛乐山放下了悬心,接口道:“我还当贤弟是又发现了什么证据了呢!”
钟佩符摇头道:“不是,但末将却总认为……”
葛乐山安慰他道:“这是贤弟因了敬人所做的事上,而深深自责的缘故,才这般志愿不安,始终不能放怀!
“其实事情已经过了,敬人这次虽然手段太辣太狠,但他总是一个孩子,激动之下,是难免不顾后果就妄作妄行的!
“我深信只要从今之后,我们多操点心,严加管教,再派出妥当的人来,监视着他,训之以义,就不会……”
钟佩符接口道:
(缺字)
葛乐山道:“我深夜约来贤弟的原因,正是为了商议今后如何教导敬人才对的事,贤弟请坐下来,我们仔细谈谈。”
钟佩符告坐后,道:“不瞒将军说,对这孩子我是已经灰心了!”
葛乐山一笑道:“贤弟可还记得,周处的故事?”
钟佩符道:“大将军,这不同的!”
葛乐山道:“有何不同的地方?”
钟佩符道:“周处只是因无知识,横行乡里而已,敬人这畜生,却是心思巧细,看他这次的布置,即知末将…”
葛乐山颔首接口道:“这一点我承认你说的很对,但是这不要紧,我们来想个好办法,使敬人的智慧向善处发挥!”
钟佩符看了葛乐山一眼,道:“末将军早已计穷了!”
葛乐山道:“无妨,我有个办法,说出来贤弟听听可行否?”话锋一顿,又道:“我听小一辈的说,敬人对罕奇武技和剑法,由衷喜爱,只要他能学到手,会不惜工夫来练,可真?”
钟佩符道:“这是真的,不过这也是他可怕的地方!”
葛乐山道:“我懂,这正像一个学问极高,而品格却低劣的人得势一样,后果不堪,不过我们可以改进他的品格呀?”
钟佩符道:“大将军指示做法吧。”
葛乐山道:“首先我要问问贤弟,那铁楼坚固否?”
钟佩符道:“若金汤!”
葛乐山道:“好,明日一早,贤弟命人将铁楼内的一切东西,搬换到别外一个地方去存放,空出铁楼……”
钟佩符不由接口来:“来囚禁这个畜生!”
葛乐山摇头一笑道:“不是,我要他住在楼中,学习两种罕奇的功夫!”
钟佩符闻言大喜,道:“大将军要亲自来教导他?”
葛乐山又摇头道:“不,让他一个人练。”
钟佩符听不懂了,道:“大将军既然不加传授,他又怎样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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