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的风情(119)

2025-10-09 评论


  头痛。

  藏花是让头痛痛醒的,她就仿佛是大醉醒夹后般地头痛、口干、舌燥。

  她想伸手按头,才发觉全身已被绑住,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她眨眨眼,仔细地望望四周,她看见了另外两个人,这两个人也和她同样的命运,部同样被绑在椅于上。椅子是用竹子做的,就连墙壁也是用竹子筑成的。

  这是什么地方呢?

  当藏花正在这么想时,忽然听见:“这里就是‘竹屋’。”

  这是戴天的声音。

  藏花望向右边被绑在竹椅上的戴天。

  “你怎么知道?”

  “出为他差点死在这里。”

  这是黄少爷的声音,声音来自藏花的左边。

  “你们也醒了?”

  戴天和黄少爷也是和藏花一样被绑在竹椅上。

  “竹屋”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看来我们在昏迷中被送来这里。”藏花说。

  “风传神的人呢?”黄少爷说:“他将我们送到此地是为了什么?”

  “还会有什么。”藏花笑着说:“一定是好好地招待我们一顿。”

  “对极了。”

  声音响起,人也跟着走出。

  依旧是那样的穿着,依旧是那样的美丽,依旧是那样的怪异。

  一半的衣裳。

  血奴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走出。

  藏花看见她这样的穿着打扮,不禁叹了口气。

  “冬天你都穿这样了,那夏天怎么办?”

  “不穿呀!”黄少爷笑着说:“既凉快又省布钱,一举两得。”

  “我不穿衣服通常只在一种情况下。”血奴说。

  “什么情况?”

  “在床上。”血奴妩媚他说:“而且通常都是两个人的时候。”

  “在床上时,我通常也是不穿衣服的。”黄少爷说:“可是如果有两个人,我不但穿,而且还穿得比平常多,比平常整齐。”血奴突然叹了口气。“所以你到现在还是个没有女人要的人。”

  这句话像根尖针般地刺入黄少爷的心。

  黄少爷仿佛悸功了一下,但随即大笑了起来,但是他不笑还好,这一笑却比哭还难听。

  看着他,藏花又想起在“沁春园”时,他脸上的那一抹轻愁。

  “风传神的人呢?”戴天仿佛也知道黄少爷的尴尬,立即改变了话题。“他怎么不敢来见我们?”“他在准备好好招待各位的用品。”血奴说:“这一顿保证令各位永生难忘,而且这一顿后,你们三位就永不分离了。”“永不分离?”藏花问:“这是什么意思?”

  “给你们看样东西,就会明白。”

  血奴笑得很邪,她轻轻地拍了三下。

  三声过后,藏花她们就看见一个人走了出来。

  一看见这个人,他们部愣住了。

  这个人的眼睛好大好同,眼尾有着一股倔强之意,他的鼻了很挺,嘴唇厚而带着坚决。

  这个人居然就是杨铮。

  不,应该说是很像汤铮,很像二十年前的杨铮。

  藏花看见这个人的脸,心里觉得有点毛毛的。

  出为在这张脸上竟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线痕”。

  那种“线痕”就相是衣服皮了,而拿针线缝起来后所留下的痕迹一佯。

  这么一张脸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线痕”?

  为什么这张脸那么像杨铮?

  这个人到底是谁,血奴得意地看着这个人。

  “你们很吃惊吧?”

  “这……这个人是谁?”藏花问。

  “不是这个人,而是五个人。”血奴说。

  “五……五个人?”

  “是的。”血奴说:“他是由五个人组合而成的。”

  “五个人组合?”戴天哺哺他说。

  “对的。”血奴说:“将五个人身上不同的部分取下,经过某种特别的处理后,再组合在这个人的身上,就成了这个样子。”血奴看着他们三人,又说:“这只是初步的样品而已。”

  “样品?”黄少爷问。

  “嗯。”血奴点点头。

  “那么成品是不是……是不是更像杨铮?”戴天问。

  “不是像,而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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