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江岫条件反射地并拢膝盖,阻挡住男人不安分的大掌,脸上有些发红。
回到庄园,江岫就换了一身比较凉爽的短袖短裤。
短裤是浅卡其色的,长度在膝盖的上面一截,娇嫩的肌肤无阻碍地、软乎乎地碾着谢长观的手心、手背,触感好到让人头皮发麻。
谢长观凸出的喉结,狼狈地上下吞咽着,眼睛越来越暗:“宝宝,给老公看看。”
谢长观急促喘着气,凑过去亲吻少年的嘴唇,声线哑的不行:“分开,让老公好好看看下面。”
变、变‖态!
江岫红着脸,身子羞耻地微微发颤,抿着唇肉不让男人亲,鼻尖都羞红了:“不要。”
没办法侵占少年的口腔,谢长观只能对着江岫的唇珠又咬又亲,哑着声音:“给老公看看,我就给你参谋。”
他才不要。
备选志愿而已,他又不是非要谢长观的建议,他可以自己去网上查攻略、查资料。
江岫用右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往外推拒,纤长的腿肚绷得笔直。
但是他刚被男人亲脱力,全身还使不上什么力气,他的那点儿推力,起不到半点作用。
在半推半就之间,还是让男人得逞了。
第114章
谢家庄园。
管家、阿姨默契地远离前厅,对于里面时不时传出的细弱呜咽,全都当做没有听到。
等到四周安静下来,他们默默地返回,前厅里已经空无一人,沙发上的抱枕掉落了两个在地板上,在沙发下面,还有一双踢的歪七扭八的小尺码拖鞋。
阿姨们目不斜视,收拾好前厅的狼藉,又退了下去。
而在二楼。
主卧里。
谢长观将浑身无力的少年放到卧床之上,伏在他的身体上方。
江岫的眼睫颤抖着,面颊上晕着一层绯色,微张着唇,不住地喘气,白皙的足弓着,足背上的蓝青血管若隐若现。
几缕黑软发丝贴在他的脸颊上,鼻翼上都带了点儿汗珠,江岫抖着语调,对着男人控诉着:“不、不是就看一看吗?”
为什么会用手?
谢长观垂眼看着江岫,埋进他的颈项之中亲吻,简直要发疯了:“是看啊。”
不过,他没有说只是用眼睛看。
谢长观一脸的理直气壮,呼吸凌乱地又低下头,声线暗沉低哑:“宝宝,让老公再用嘴好好看一看。”
用嘴怎么看?
江岫睁着发红的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谢长观是什么意思,嫩色的粉便落入了男人的口中,他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眼眶更加湿润了。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江岫记不清楚了,他的足跟颤颤巍巍地发着抖,后背打着寒战,下半部分身躯都失去知觉了。
他的脑子发昏,眸子里浮动着盈盈的水光,媚红从脸颊扩散到了脖颈,想让男人停止,都发不出声音。
江岫的唇珠颤抖着,嘴唇又红又肿,在男人嘴里的嫩粉也是又红又肿。
模样可怜兮兮的。
让人想要拥进怀里怜惜,又控制不住想欺负的更狠一些。
到底顾虑着江岫的左手刚做了手术,不能太过,谢长观没有吸的太狠,他勉强解了解馋,就松开了少年,抱着他去洗漱。
江岫没有力气,全程都是谢长观在代劳。
洗脸、洗头、吹头……做完一切,谢长观将江岫轻放回卧床,转身进入浴室里。
浴室里的水汽还没有散尽,空气中都是江岫身上勾缠的甜香,谢长观闻了闻,粗喘口气,走到淋雨喷水头下面。
哗啦——
温热的水从喷头洒下,浴室中水流哗啦,伴随着男性从喉咙里发出的声响,一直持续了很久。
等浴室里的水流停止,谢长观系着浴巾走出来,卧床之上的江岫已经沉睡了过去,蒲扇似的眼睫覆下,眼角还是红的。
谢长观在他眼尾亲了亲,取出之前没有吃完的药吞下两颗,压制住病发,小心地避开江岫的左手臂,将人揽入怀里,阖上双眼,一同陷入睡眠。
—
次日。
主卧之中,光线通明,两道人影亲密相拥着。
高大俊美的男人头枕在手臂上,一手揽住怀中人的腰背,时不时凑过脸去,亲一亲江岫的额尖、吻一吻软白的脸颊、啄一啄红润的唇角。
还在沉睡的江岫不堪其扰,眼睫扇动几下,缓缓地睁开双眼,他的眼神失散着,眼膜上的迷蒙还没有散去,眼皮上又落了下一个轻吻。
“宝宝,早安。”谢长观倾过身,额头与江岫相抵,低沉磁性的嗓音响在头顶。
江岫眨了眨眼,双唇微微分开,调子里带着没有清醒的绵软,红润的唇瓣之中,柔嫩的口腔里还能看见一点儿微肿的舌尖:“早安。”
谢长观心痒难耐,薄唇忍不住朝着少年的红唇覆了上去。
江岫的神智还不清醒,没有防备地被男性的长舌侵占进口腔,仰着后脑,承受着男人的吻。
主卧之内,又是一片旖旎。
管家一众人在一楼等候着,没有一人上去二楼。
九点左右,管家终于看到一高一矮两道身影从二楼上下来,身躯健硕的男人俯低着身躯,手臂半张开,护着前方的少年。
少年细白的手扶着楼栏,露在拖鞋外的泛粉足跟发着颤,走路姿势一摇一晃的,慢吞吞地踩着阶梯。
姣好的眉心蹙着,晕着绯红的腮颊微鼓,似是带着一点儿羞恼,发红的唇角合不拢,很明显被人用力吻过。
“对不起,宝宝,是老公没有收敛,是我的错,宝宝别生气,好不好?宝宝你骂骂我、打打我,消消气。”
两人从管家们的面前经过,一群人都清晰地听到了男人一句句的道歉、一句句的哄。
倒也不至于到打骂的程度。
“我没生气。”江岫的身子晃了晃,脚步停了下来,一张脸蛋通红着。
他就是觉得谢长观太过分了,最开始明明说好的是看一看,却不守信用,一夜过去,他的身体还肿着,下楼前他在卫生间里都感觉到了痛。
谢长观打蛇上棍,连忙上前一步,扶住江岫,哄人的话不停地往外说:“在商场上,一方违约,一方是有权要求赔偿的,昨天是老公违约,我甘愿付出赔偿,宝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岫身形一顿,仰起发红的脸:“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江岫抿着唇瓣,有些不太相信。
谢长观混迹商场多年,理论、手段一套一套的,他根本招架不住,不会是又挖了什么坑,让他跳吧?
少年的心思实在是太好看懂,谢长观不露声色地哄骗着,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真的,宝宝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绝无一句怨言。”
江岫不懂有些人说谎也能脸不红、心不跳,他的心头微微一动,谢长观的几句话,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江岫的耳根红了红,唇瓣张开些许,呼出一口清浅的热气,语调带着软绵绵的鼻音:“那我要是要求你,在我痊愈之前,没有我的同意,不能碰我,你也答应吗?”
谢长观面不改色,避开江岫的左手,横抱起他走往餐厅:“当然。”
这、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江岫眼眸微微发亮,黑色发丝拂过脸颊,眼角下的殷红小痣,艳的让人眼晕。他抬起头小声地说:“那你以后也不可以骗我喝酒,趁我不清醒,故意诱‖导我。”
上次在瑞雅轩,就是谢长观哄骗他喝下酒,趁机欺负他的。
学聪明了啊。
谢长观剑眉微挑,语气不变:“可以。”
但是他不骗江岫喝酒,其他人他就不敢保证了。
谢长观眼神幽深,在少年的发顶吻了吻,眼神很是意味深长。
江岫没有看到,他的眉眼放松下来,秾艳的脸蛋勾人心魄,一点儿也没有他痊愈之后,会被男人弄到乱七八糟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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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的佣人都是专业素质极高的,做的菜品都是两人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