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154)

2025-10-13 评论

  曲线救国,有时也不失为一种有效解决问题的办法。

  “好。”江岫缓缓点头,过分稠丽的脸蛋紧紧绷着,神色慎重而认真:“我需要怎么做?”

  “所谓堵不如通,一味的压制不是长久之计。”周祥低咳一声,从医生的角度给出合理建议:“你可以试试,让他适当发泄出来。”

  江岫对谢长观而言,是引动病发的源头,但又何尝不是治病的良药?能治谢长观病的人,只有江岫。

  发什么?

  江岫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白皙软嫩的脸颊一瞬间爆红,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手脚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安放:“我、我知道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爱人之间有欲‖望很正常。”

  周祥会心一笑,还想要调侃两句,休息室的门从外面推开,谢长观挺拔健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什么很正常?”

  “没什么。”江岫的眼神害羞地躲闪着,不自在的舔了舔嘴巴,唇瓣泛着水光。

  周祥的话太直白,他说不出口。

  谢长观抬眼看过去,刹那间呼吸变得急促,他大步走向江岫,指腹抚着少年的唇瓣,微用力难耐地来回摩挲,嗓音略带着沙哑:“宝宝,和周爷爷在聊些什么呢?是不是在说老公的坏话?”

  才不是。

  江岫的唇珠很快浮现出来,圆润而饱满,诱人至极。他红唇微微张着,露出里面一点儿润软舌尖,小声的反驳:“没有。”

  他们不过是聊了聊谢长观的病。

  想到谢长观的性‖瘾,江岫心脏跳动如擂鼓,小巧的耳垂升腾起一抹红,迅速蔓延至整个耳廓。

  谢长观看的喉间发干,焦褐色的眼睛里,暗潮翻涌沸腾,似乎要把江岫全部吞没。

  周祥毫不怀疑,要是他没有在场,谢长观这会儿已经亲上去了。

  “咳,关注下场合,我还在呢。”周祥收回视线,转移开话题:“川白到了没?”

  谢长观目光艰难的从江岫唇上移开,转头看向周祥,喉咙干的有些发不出声:“刚到,在楼下宴会厅。”

  “我下去找他。”周祥从座椅之中起身,往外走去。他与广川白有一段时间没见,还挺想念的。

  谢长观伸出大掌,深邃眼眸攫取住江岫:“宝宝,我们也下去吧。”

  宴会将要开始,作为主人翁,理应要下去与宾客见面。江岫抬起细白的左手,搭在男人宽厚的掌心,乖乖地跟着谢长观离开休息室。

  管家恭敬地跟在两人后面,一路来到宴会厅。

  宴会厅里灯火通明。

  巨大水晶灯上一串串水晶缨子垂下,光线明亮而璀璨,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软厚的名毯严丝合缝铺陈。

  宾客们手持着调制的鸡尾酒,在宴会中畅谈着,交流着不同的话题,或是品尝精细小食。

  唐行军装直挺,端坐在座位中,健壮的身躯犹如一座山,粗犷的脸庞面无表情,面前放着一盏酒,但是他一口没动。

  唐行近来是京市军部的香馍馍,晋升如同坐火‖箭,颇为引人注目,不少势力想要拉拢他。

  同桌的陈家主笑吟吟端起酒杯,意图向唐行搭话:“久仰大名,如今一见,果然风采人中龙凤。”

  唐行目不斜视地看着台上知名乐团的合奏,一眼都不看陈家主,粗厚的嗓门不留半点情面:“我不喝酒。”

  军队有令,军人禁止沾酒。

  陈家主干巴巴的一笑,还想要找寻话头,唐行掩藏在帽檐阴翳下的炯炯双目,猛地抬起来,周身都是从战场而来果断杀伐之气,让人不敢直视。

  陈家主吓一大跳,酒杯险些拿不稳。

  唐行根本没看到陈家主的失态,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楼梯间缓步而下的人影上。

  少年一手搭着高大男人的手掌,一步一步走下阶梯,宴会厅的灯光笼罩在他的周身,头顶上的皇冠熠熠生辉,映衬着他还带着一些绯色的腮颊,浓郁的艳色直看的人眼晕脑胀。

  唐行双手紧握成拳,目不转睛地望着江岫,眼珠子都不舍得动一下。

  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神?

  陈家主好奇地顺着看过去,一时之间,耳畔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视线怎么都无法从少年的脸上挪开。

  随着少年走进宴会厅,四周本来还交谈不止的人们,全都停止下来,眼睛不受控制地随着江岫移动。

  在四处张望的祁骁,隐约察觉到宴会厅氛围的不对劲,侧转回头,向着所有人目光聚焦之处瞥去。

  下一刻。

  祁骁蹭地从座位中站直,双目里爆发出强烈的狂喜。

  是他!!

  是之前在合山遇到的少年!!

  祁骁不会错认的。

  少年的脸日日夜夜出现在他的梦中,哪怕距离隔的有些远,他也很确定少年就是他要找的人!

  在一片安静之中,祁骁发出的响动有些大,离得近的一些人听到声响,转回头来看他。

  陈家主面色更是难看,不停的给祁骁打眼势,让他坐下。

  祁骁压根不理会陈家主,他所有的心神都在少年身上。

  比之在合山之际,少年像是拂去尘埃的珍珠,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彩,一颦一笑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媚态。

  祁骁看的昏头,失而复得的激动、亢奋排山倒海一般涌上他的大脑,他满脑子里都是将少年带回去,藏在他买的别墅里,一偿夙愿。

  像在无数次的梦里一样,绑缚住少年的双手,急切地亲少年的唇、脖颈、肩头……让少年恐惧着、抽噎着,双眸盈着眼泪,在他的怀里哭。

  妄想的念头控制不住的一个接一个往外冒,祁骁完全失去理智,甚至于忽略掉牵着少年的高大男人。

  他兴奋的滚动着喉结,拔腿向着少年冲过去!

  谢家的宴会,自然是不能出纰漏,管家在一开始就在宴会厅四周安排好警卫,警卫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几乎是在祁骁冲出去的同一时刻,警卫们就行动起来。

  祁骁还没能接近江岫,便被警卫拦了下来。

  警卫们个个人高马大,腰间佩戴着武器,威慑感扑面而来,祁骁昏头的脑子总算恢复一些清醒。

  祁骁是祁家的继承人,自幼祁家主就带他出入上层圈不同的宴会,他自是知道在谢家的宴会闹事,后果有多严重。

  祁骁脸色骤变,脚下犹如有千斤重,再也迈不开。

  然而宴会厅里处处都有人,他一路横冲直撞,还是引发出不小的轰动,连与陈家主同桌的唐行,都向祁骁微微侧目。

  江岫隐约听到些动静,下意识偏头去看,脸庞咻地微微苍白,手臂也不自觉轻微的颤抖。

  怎么会是这个变‖态?

  谢长观的眸光一直锁定着身侧的人,江岫的表情一变化,他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不对。

  谢长观舒展长臂,护住江岫,侧眸看了一眼管家。

  管家心领神会,上前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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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警卫拦着的人,管家想到什么,余光扫向陈家主。陈家主心虚的低头喝酒,试图缩小存在感,掩饰糊弄过去。

  管家收回视线,表面恭恭敬敬,实则眼里没有一点温度:“陈家的祁少爷是么?请您跟我走一趟吧。”

  祁骁捏紧拳头,理智提醒他,应该配合谢家,但是他心里实在是不甘心,好不容易找到少年,他不想什么都不做,灰溜溜的离去。

  祁骁强行忽略管家的话,热切望向谢长观护着的少年:“你还记得我吗?你怎么不在合山?我让人到处找你,都找寻不到,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什么情况?

  宾客们面面相觑,这人与谢爷的人认识?

  ——谢长观对外是谢家继承人,实则早就是谢家家主,不过是谢家主家涉及的财产太多,清点过户需要时间,还没有举行正式的继承仪式罢了。

  上层圈里知道内幕的人,都称呼谢长观谢爷。

  唐行粗黑的眉微皱,这些天他让人去查过江岫的过去,大概清楚江岫为什么出现在合山,但他并没有查到江岫有什么朋友。

  江岫怎么会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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