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一进来,宝宝就勾他?
江岫红润的唇瓣半张着,眼尾晕染着水汽,羞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纤长的脖颈微微颤动,咽了下口液,侧过脸去,避开男人灼烫的鼻息。
公司里的员工都已经走光,办公室里很安静,他这一点儿细微的吞咽声,瞒不过谢长观的耳朵。
谢长观听的头昏脑涨,放开被他咬的发红的耳垂,伸出大掌,用拇指和食指抬起江岫的下巴,拇指指腹按在少年的唇上,微用力把唇瓣分开,暗沉的双眼煞有其事的往唇缝里看,像是在找寻着什么犯罪的证据。
半晌。
谢长观的嗓子显然发着哑,自顾自地做出宣判:“原来,宝宝在偷偷吃口水。”
什么偷偷吃口水啊,他明明没有。
“不是。”江岫蹙着眉尖,似是委屈,似是羞恼,他松开抓着的扶手,想要与男人争辩。
谢长观却完全不给他机会,舒展长臂把江岫抱到腿上:“居然背着老公吃独食,宝宝你说,要怎么罚……”
谢长观忽的动作一顿,焦褐的瞳孔紧缩着,猛地看向怀里的人。
江岫心头狠狠一跳,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谢长观难道发现了??
“我、我没有。”江岫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埋进去,双手掰着男人壮实的手臂,意图从男人腿上下去。
谢长观收紧力道,轻而易举将少年拉回怀里禁锢住,感受着皮椅上面湿润感,他几乎要发疯。
“宝宝,宝宝。”谢长观沉促的急喘着,简直被江岫勾的失去理智。
他粗暴的拽下脖颈上的领带,丢在办公桌上,分岔开江岫的膝盖,让江岫坐在他的身上,布着薄茧的手掌按住少年的后颈,迫使江岫微仰起头,急切的吻了上去。
一边吻,还一边说着荒诞的混账话:“竟然还偷藏着水?是想趁老公不在,全部吃掉吗?真贪心。宝宝偷吃这么多,该罚。”
“罚什么呢?”男人的表情认真,看不出半点玩笑的意味,像是抓住做坏事的小偷儿,准备给予出最激烈的惩罚:“罚以后宝宝嘴里的水,都只能给老公吃。宝宝要是偷吃一口,就罚让老公喝一天。”
不要。
江岫红着眼睛,本能的摇着头,他想控诉谢长观胡说八道,但是嘴里含着男人宽厚的舌,什么话都说不了。
第131章
夕阳沉没,暮色降临。
黑白冷调的办公室里,两道人影重叠。江岫张着嘴巴,承受着男人的侵占,眼睛里雾蒙蒙一片。
谢长观心脏膨胀着,吸食着他口中的水,言辞愈发的过分:“在惩罚之前,老公要再好好检查检查,宝宝还有没有偷藏水。”
没有了。
他没有偷藏水了。
江岫喉管细弱的呜咽着,想要阻止谢长观,但是以他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迫着,接受着男人的检查。
落地窗外,一大片一大片的灯光接连亮起,繁盛如织。
环球金融大厦里,公司的所有员工已经离去,只剩下办公室的灯还是明亮的。
订制的黑皮座椅之中,下方男人的大掌骨节紧绷,紧紧的掐住怀中少年细软的腰肢。
名贵的私人订制西装外套坠地,内搭的洁白衬衣敞开着,露出健硕的八块腹肌,肌肉块块紧绷着,不断的往上发着劲,一颗一颗烫人的汗珠从上面滚落。
而在上方的少年,细白指尖无意识的抓着男人的臂膀,把衬衣抓的皱皱巴巴,白皙双足悬空着,足背上坠着晶莹的汗珠。
红肿的唇瓣微张着,呼出的气息,一下一下撩在男人的下颌。
谢长观的呼吸愈发粗沉,他凑过脸去,封住江岫的唇,嘴里都是冠冕堂皇的说辞:“宝宝果然还藏着水。这么多的水,居然都不给老公喝一口。”
没有。
他没有。
江岫仰着头,脸颊晕着潮红,眼珠不断往下掉着,说不出一句话。
—
一直到深夜十一点,大厦濒临关门,江岫都在接受着男人的检查。
他全身脱力,意识昏昏沉沉,被谢长观抱着出大厦,坐进等候在外面的车里。
车里的气味消散掉很多,几乎闻不出来。江岫闭着眼,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眼睫湿成一簇一簇的,脸颊上遍布着一道一道的泪痕。
合不拢的红肿双唇,呼出急而短促的热气。
谢长观曲指,拂去江岫脸上的泪痕,低下头,不满足地在他的唇上啄吻几下。
江岫疲惫不堪,神智处于半昏迷状态,张着嘴巴,喘了一声,脸本能地往男人的怀里埋,试图躲避着唇上的骚‖扰。
谢长观心里发痒,忍不住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拿过手机,熟练的在瑞雅轩点菜。
点完菜品,想起在公司时,员工们的反应,他首次在公司的大群里现身。
【X:今天跟我一起去公司的少年,是我的伴侣,请大家对他多多关照】
消息一发出去,大群里瞬间安静。
伴侣??
那之前的老婆又是怎么回事?
公司的员工们瞪大眼睛,神情如出一辙的惊愕不解,不知过多久,有人回过神来,连忙发恭喜。
群里的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纷纷送上祝福。
【X:谢谢。】
谢长观表示过感谢,点名前台。
【X:前台,以后但凡是他到公司来,一律不必通报,直接送他到我的办公室】
前台连忙恭敬的回复。
【前台:明白,谢总。】
【X:抱歉占用大家的休息时间,全体员工本月的工资涨百分之二十,这几分钟也按一小时算加班,计入你们这个月的工资里】
又又涨工资?
全体员工恍恍惚惚的,谢长观下线好一阵,才有人开始欢呼。
—
瑞雅轩的效率很高,车子到达江景上府,下单的菜品也一一送到。
谢长观垂着眼,哄着江岫吃东西。等江岫吃的差不多,他抱起江岫放到沙发上,继续进行着检查。
从沙发到落地窗。
从落地窗到主卧。
江岫从头到尾、里里外外全都被检查着,一遍、再一遍。
……
来回长途跋涉,还接受好几个小时的检查,江岫的体力彻底消耗殆尽。
这一觉,江岫睡的很沉,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多。
窗外阳光正盛,照的主卧里亮堂堂的。
江岫乍一睁开眼,险些被强烈的光线刺到。他下意识的闭了闭眼,等适应四周的亮度,他环顾一圈儿周围,却没有看到谢长观的身影。
江岫掌肉撑着卧床,慢吞吞的下床去,双足刚一落地,膝盖就不受控制的往里弯,险些跌到地上。
江岫微抿住唇,耳朵尖泛起红,他撑着床沿,勉强稳住身形,一小步一小步的往洗漱间挪动。
洗手台纤尘不染,正着洗手台是一面很大的镜子。
江岫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人。少年五官秾艳,媚眼如丝,耳尖还带着点儿没有散去的红,周身都是让人口干舌燥的媚态。
昨天检查完毕,谢长观帮他做过清洗,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但是衣料纤薄,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掩作用,能若隐若现看到胸口肿起的鼓包。
原本宽松的衣服,也变得有些紧,感觉不太舒服。
江岫的耳尖越发地红,他抬手挡在胸口,走出洗漱间,转进衣帽间里,打算换一件衣服。
但是,衣帽间里的衣服,也全都是夏季款,按他的尺寸量身定制的,穿着一样觉得有些紧。
江岫连换三件,都不太满意,他低垂下眼睫,咬着唇瓣沉思片刻,反手打开下一层的衣帽间。
衣帽间有两层,上层挂着他的衣服,下层挂着谢长观的衣服。谢长观的衣服很宽大,白色衬衣居多。
江岫歪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主卧门口,犹豫一两秒,拿下一件谢长观的衬衣。
衬衣尺码很大,衣摆垂至膝盖窝,完全遮挡住江岫的短裤,晃眼一看,就好似他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一般。
谢长观一推开门,便看到如此刺‖激的画面,险些当场流鼻血。他的鼻息一下子就变得粗重,从江岫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香,更是让他的脑子里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