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167)

2025-10-13 评论

  谢长观大步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少年,难耐地去吻江岫的唇:“宝宝又背着老公干坏事?”

  谢长观?

  江岫还在扣纽扣,根本没注意到谢长观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被男人亲着嘴巴,还有些哑的调子显得细小破碎:“没、没有。”

  他没有干坏事。

  只是他的衣服穿着有点儿勒,所以拿一件谢长观的衣服穿。

  “说谎。”谢长观垂眼,瞥着江岫身上的白衬衣:“都被老公逮到了,还不承认。宝宝你现在穿的是什么?嗯?”

  祛除疤痕之后,江岫的肌肤愈发的好,细腻柔滑,红润光泽,一触碰上去就吸着手,叫人沉迷。

  谢长观的鼻息愈发沉促,他像是没有听到江岫的话,肆无忌惮地述说着他心里下‖流的猜测:“背着老公,偷偷穿老公的衣服,底下还什么都不穿,宝宝想做什么?想要勾老公吗?”

  “不是。我有穿裤子。”江岫转过脸去,躲开谢长观的吻,纤白手指按在箍着他腰身的有力长臂,意图推开男人,小声的解释着他穿谢长观衣服的原因。

  江岫本以为,谢长观知道缘由之后,会放过他。

  哪知道男人似乎变得更加的兴奋,将他按在衣帽间的柜门上,拇指摩挲他的下唇,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眼神晦暗不明。

  “宝宝都偷偷穿过哪些衣服?”谢长观低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说出口:“一件一件的指出来,再轮流穿一次。”

  全身只穿一件他的衣服,露着纤细的腿,半趴着墙、或者抬高着一条腿站着。

  再被他弄的哭也没有办法,谁叫宝宝要偷穿他的衣服?会被衣服的主人惩罚,也再正常不过,不是吗?

  “一件。”江岫红着脸,唇瓣开开合合,露出一点儿水润的口腔:“就这一件,没有多的了。真的。”

  谢长观却是不相信,他倾身吻住江岫,非逼着少年指证偷穿过的衣服,一件件的穿给他看。

  衣帽间里,尽是江岫诱人的哭泣。

  —

  江岫再一次昏迷过去。

  他的意识像是吸入无底的深渊里,昏沉、迷蒙,连谢长观抱着他喂饭,他都没怎么清醒,囫囵吃下小半碗,垫住空荡荡的胃,又沉沉睡去。

  江岫再度清醒,离从国工大回来,已经过去两天。

  他浓密的眼睫颤抖着,视网膜蒙着的雾气还没有散去,头顶就覆下一大团阴影。

  谢长观搂着他,低头吻在他白皙的额尖,嗓音低沉磁性:“宝宝,飞行器的模型到了,要去看看吗?”

  飞行器模型?

  几个关键字钻入耳中,江岫刹那间就清醒许多。他张了张唇瓣,嘶哑的嗓子眼儿里,艰难的说出一个字:“要。”

  他要看。

  上次在国工大,江岫没有看过够。

  谢长观顺势吻上江岫的唇,说道:“订购的无人‖机也到了,宝宝要不要也看看?”

  江岫的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要。”

  模型、无人‖机,都是江岫喜欢的,他的心里生出一点儿迫不及待,想要立刻去看。

  便没注意到谢长观的眼神转深,眼底暗潮汹涌,似乎是酝酿着什么慎重的主意,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那宝宝,要不要跟我结婚,让我一辈子宠你、爱你?”

  江岫满脑子都是模型、无人‖机,根本没仔细听谢长观说了些什么,条件反射就脱口而出:“要。”

  话音落下,主卧里静了一静。

  江岫后知后觉缓过神来,双眸微微睁大。

 

 

第132章 

  咦?

  谢长观刚刚说了什么?

  江岫睁着水雾弥漫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结婚?

  江岫以前没喜欢过人,他喜欢上的第一个人就是谢长观,还是个男人,他有些不太懂,两个同性,也能结婚吗?

  谢长观垂着眼眸,在怀中人的唇上轻咬一下,将江岫抱着,轻柔放坐在床沿边。

  江岫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他懵懂乖巧的微仰着艳丽的脸蛋,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白皙足背下垂,足心泛着粉。

  谢长观高大的身躯挺拔健硕,山峦一样,在江岫的面前缓缓半蹲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掌,从西装里取出一个精贵的礼盒。

  江岫这才注意到,谢长观西装革履,连头发都抹着摩丝,俨然是一副很正式的装扮,很明显,谢长观提出结婚,不是随口一说,而是预谋已久。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江岫的心口重重一跳,莫名开始紧张起来。

  “宝宝。”

  谢长观打开礼盒,深邃的焦褐眼睛,专注的注视着江岫,眼中浓厚深沉的爱意,几乎能将人溺毙在里面:“我以整个谢家为聘,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与我结婚,组成一个家吗?余生让我爱你、宠你、呵护你、照顾你,不让你受一丝委屈。”

  礼盒里是一枚样式繁复的戒指,环环相扣着,与市面上所有的戒指式样都不同,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岁月气息。

  正是象征着谢家掌权人身份的戒指。

  戒指是谢家代代相传的,上面罕见的复杂纹络是谢家的家徽,见戒指如见谢家掌权者,代表着在京市上层圈绝对顶尖的权势、地位、财富。

  江岫一旦接受戒指,谢家的一切也都将属于他,他几十辈子都挥霍不完。

  “我……”江岫微抿住红唇,姣好的眉心微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结婚不是儿戏,以前经历过的事,尤其是他从小见证过父母的婚姻是什么模样,让江岫的心里对结婚本能有些抵触、怯退。

  他分开红润的唇瓣,调子带着软绵绵的嘶哑,脸上的神情茫然而无措:“我不知道。”

  谢长观真的对他很好,江岫也相信谢长观能说到做到,未来会一直、一直对他好。可是,他过不去心理的那一关。

  在江锦文的身上,他看到婚姻是暴力的帮凶。

  在徐婉的身上,他看到婚姻是禁锢身心的枷锁。

  他不敢赌。

  谢长观的眼底划过一抹黯然,他高大的身躯前倾,心疼的将少年拥入怀里,低头吻着江岫的发顶:“抱歉,是我太心急。”

  江岫软腻面颊贴着男人的胸膛,蝶翼似的眼睫低垂,没有说话。没看到谢长观望着他的焦褐色眼睛深处,尽是让人心惊肉跳的偏执与疯狂。

  人性天生就是贪心的。

  宝宝与他住在一起不够、亲耳听到宝宝说喜欢他不够,谢长观还贪婪地想让宝宝的一切都属于他。

  宝宝不愿意与他结婚,他也不可能放过宝宝,这一辈子、生生世世宝宝都必须跟他在一起,即便是死后,骨灰也要跟他葬在一个棺椁里。

  宝宝休想要摆脱他。

  谢长观不动声色收紧手臂,牢不可破的锁住怀里柔软的身子,像是恨不得揉进骨血里,永远的合二为一:“没关系,宝宝不想跟我结婚也没事,只要能让我天天一睁眼能看到宝宝,我就已经很知足。”

  只要宝宝不离开他,谢长观愿意退一步,一生无名无分的跟着宝宝。

  谢长观松开江岫,取出礼盒里的戒指,牵起少年细长的手指,戴在他右手的无名指上:“不过,将谢家送给宝宝,这话依然是作数的。”

  他说过的,他会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给宝宝,金钱、权力、爱情全部双手奉上。

  戒指是特意修改过尺寸的,与江岫的手指贴合的恰到好处,他戴着愈显得手指纤长白皙。

  “真漂亮。”谢长观目露痴迷,低下头去,薄唇在江岫的指尖亲吻了一下:“模型应该快安装完毕,我带宝宝下去看。”

  飞行器模型是一比一还原的,体积很大,中途为方便运输,零件都是拆除开的,到达目的地再由专业人员重新组装。

  江岫蜷缩着淡粉的指尖,唇瓣张了张,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江岫的四肢还有些虚软,谢长观为他洗漱、换衣、抱他去餐厅,从餐厅出来,才带着他去楼下看模型。

  ——模型很高,江景上府里的房间放不下,只能放在楼下空旷的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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