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112)

2025-10-17 评论

  和服的袖口对于贺松风细窄的手臂而言,有些过大。

  有时候贺松风过早的放开收起的袖口时,视线能直接通过袖口笔直的看进他的手臂最深处,又白又嫩,皮肤干净的连绒毛都非常少。

  像洗净的藕,无端端让看的人产生想咬一口的冲动。

  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故意勾引,但窦明旭的确已经盯着那一处看了很久,而贺松风也就这样纵容他注视,直到这一杯酒被重新注满。

  想要继续看,办法也非常简单。

  那就是喝完杯中酒,叫贺松风再倒一杯。

  贺松风终归不是职业倒酒的,在众多的次数里,难免会有失控的酒液飞出,这些酒液溅在塞缪尔的指腹侧边。

  贺松风会立刻放下酒壶,身体倾进塞缪尔的怀中,两只细瘦的手臂撑在榻榻米上,身体一再的下倾,低下头吻在指腹上,用舌头吮走那些湿漉漉的液体。

  塞缪尔的手落在贺松风的腰上,轻轻一抚,贺松风便会自觉塌腰。

  和服紧绷的腰胯本来就极好的勒住他的腰线,在贺松风跪下趴伏时,他翘挺充满肉感的臀.部被和服下摆紧致包裹,类似烟花绽开的白色几何线条花纹,色.情地拍在他的肉.臀两边。

  塞缪尔挑眉,冲窦明旭甩去坦然哼笑,大大方方地向对方展示自己情人的乖顺和色.情。

  说是展示,倒不如是彻头彻尾的炫耀,这极大的满足了塞缪尔的自负。

  塞缪尔养贺松风就是为了这一刻,看别人,尤其是地位高于自己的人,向他露出来羡慕的神情。

  谈笑中,贺松风收放自如地恢复了淡笑的清纯模样。

  他又一次托起酒壶,越过餐桌,为窦明旭倒酒。

  这一次,几滴酒洒在窦明旭的手上。

  窦明旭的脸上挂起颇为意味深长的笑,包含非常复杂的情绪,不是单纯的厌恶或喜欢。

  贺松风立刻露出不知所措地神情,惘然无助地瞧着那一泼液体。

  幸好窦明旭没有为难贺松风,他自行用帕子擦干。

  贺松风松了口气,微微俯首,感谢窦明旭的照顾。

  小插曲就这样迅速地过掉。

  窦明旭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而塞缪尔也不得不陪着他一直喝。

  喝着、喝着,两个人脸上都露了醉意。

  年长者在酒量方面,终归是更胜一筹,没多久塞缪尔就扶着墙颤颤巍巍站起,摇晃着身体,嘴里嘟囔“不喝了!”之类的话。

  “塞缪尔先生,你喝醉了,我来扶……”

  塞缪尔摆手,嘴硬道:“我没有!我没有喝醉!”

  “那您要做什么?”

  贺松风跟着塞缪尔一起站起来,紧张地凑到贺松风面前观察他。

  “喝多了,尿急。”

  塞缪尔推开房间门,在侍者的带领下,向卫生间的方向摇摇晃晃走去。

  贺松风转头,窦明旭也在看他。

  现在是他们两人的独处时间。

  窦明旭招手,示意贺松风坐过来。

  贺松风听话地靠过去,跪坐在身旁,两只手乖巧地平放在身前。

  窦明旭伸手,贺松风紧张地闭上眼睛。

  那只温暖的手掌绕到贺松风的发包边,帮他把鬓边的紫藤花从发缝里收拾出来,重新妆点鬓边。

  “塞缪尔的审美真够差劲,他一直是家族里的倒数第一。”

  贺松风睁开眼睛,懵懂地与窦明旭对视。

  眼神对视不超过三秒,贺松风便转向桌边,托起酒壶,说道:“我替您倒酒。”

  “你是油画专业的?”窦明旭问。

  窦明旭右手拿起酒杯,接受贺松风的示好。

  另一只手则慵懒地拨弄贺松风鬓边的紫藤花,借着摸花这一层薄薄的纱,肆意地抚摸贺松风的脸颊。

  贺松风点头,“是的。”

  “呵呵。”窦明旭冷不丁笑出来,“你啊……在我问你的时候,要回答巴洛克绘画,而不是展览策划与视觉设计。”

  他直白的点出贺松风的谎话漏洞。

  贺松风握酒的手发出不安地战栗,他知道自己马上要泼酒,托壶的手立刻变成左手窝柄,右手堵住口子。

  这些酒的确没有泼到窦明旭的身上,却淋了自己一手。

  酒液漫过手掌每一寸细节,细长的指节轻轻地蜷起,仍无法阻挡指缝间溢出的水珠下滚。

  酒香贴着体温轻盈地蒸出来,水珠一颗颗往下滴落,砸在榻榻米上,暧昧的氛围迅速弥漫整个房间。

  窦明旭没有任何一种倾向,不喜不恶,始终立在观望的位置上,观看贺松风的一举一动。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窦明旭好奇地问,他想知道这个骨子里纵欲色.情的假天使还能做出什么出格举动。

  贺松风的一切,窦明旭都非常好奇。

  怎么能有一个人把这么多矛盾的元素,都如此融洽的汇聚在身上。

  清纯懵懂,却又色.欲加身,一举一动都带着极强的勾引意味。

  究竟是无知还是刻意?

  窦明旭太想了解关于他的一切。

  窦明旭忽然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一切的问题,都在眼前发生的事情里找到了答案。

  他看见贺松风被酒水淋湿的那只手,就这样直直地送到他面前来,毫不隐瞒其中饱含的欲望与渴求。

  剔透的晶莹水珠从上至下,像一挂葡萄,诱惑地高悬嘴边。

  一滴熟过头的葡萄砸了下来,恰好滴在窦明旭的嘴边。

  贺松风的眼神,高高在上,投射窦明旭的身。

  贺松风示范过补救的方法,他教过窦明旭遇到这种情况该如何做。

  不用他多说。

 

 

第53章 

  没做任何犹豫, 甚至没有给贺松风后悔的时间。

  他沾满透明酒液的手指,落入了一份躁动的湿热里。挂满葡萄的三根手指完全地被含入其中,指缝里的水珠被掠夺的舌头全部舔走。

  有贺松风这块温香软玉的皮肤温酒, 冰凉凉的酒液入口时,都变得丝滑爽口了不少,还混着贺松风身上淡淡的香味。

  窦明旭的舌头包裹住贺松风的手指, 食髓知味地贪婪吮走所有的酒液, 舌头像砂纸一样怼着一个地方猛舔,舔得贺松风手指发红发麻。

  窦明旭鼻息里滚烫粗重的气息泼在贺松风的手背上,灼得他手腕轻颤,手指不住地蜷起。

  贺松风起了早退逃跑的心思。

  可是这会他再想把手指拿出来就难了。

  他才刚起这个念头, 还只是手指往上躲了一下,一个巴掌捏在他的腰上,贺松风的世界便陷入了强迫的天旋地转里,等到他缓过神的时候, 他已经摔进了窦明旭的怀里。

  他像一头羔羊,匍匐于窦明旭的怀中。

  二人的高低差在天旋地转里完成对调,窦明旭成了上方俯视的,而贺松风则被困在窦明旭的怀中,抖着身子无助地瞧着自己的手被捏在半空中,不得自由。

  “已经没有酒了。”贺松风暗示窦明旭, 现在应该放开他。

  谁料窦明旭直接端起酒壶,对准贺松风的手, 洋洋洒洒地倾倒。

  酒液如瀑布般如柱坠下, 落到贺松风手上时,如同一块让人窒息的保鲜膜,迅速地将这只手蒙起来, 裹了个严严实实。

  手背、手掌、手指甚至是掌心的掌纹,都逃不过这些浓烈酒液的入侵。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羞辱、被物化到了极点,仿佛贺松风出现在这里,就只是为了当一个温酒器,用他的体温,蒸暖每一寸酒液,再投喂进主人的唇中。

  他甚至都不是一个摆件,而是一个被使用的物件。

  贺松风的手半悬在空中,出现了危险的痉挛。

  因为这只手太长时间高举,如今又被窦明旭捏住手腕的脉搏,甚至还伴随严重的供血不足。

  他的手一直到肩膀都在一抖一抖的,而贺松风的身体太轻,压不住这股痉挛,他整个人都只能无助地伏在窦明旭的怀中。

  身体战栗,呼吸急促,面红耳赤时,连着小腹那一团软肉都在不住地抽动。

  仿佛窦明旭进入的不是他的指缝,而是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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