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38)

2025-10-17 评论

  耳朵还能听见贺松风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微弱喘息,嘤嘤哼哼的,挠得心底痒痒,一股热潮反复翻腾。

  程以镣脑袋一嗡,他想——如果哥哥知道了怎么办?非要扒掉他一层皮不可吧!

  “你是我嫂子,你怎么能勾引我?”

  于是程以镣把过错推给贺松风,试图减轻内心的负罪感。

  当罪恶感减轻,那么背德、偷情带来的刺激立马膨胀成数倍。

  程以镣牙痒痒,真想把贺松风撕成一块块肉咽进肚子里。

  一个念头在程以镣的脑袋里狂吼尖叫:“就在这里!在你哥的位置上,把他做了!”

  贺松风皱了眉头,冷冷发问:“你叫我什么?”

  程以镣更加用力箍禁贺松风,但不再吻他,而是用眼睛去盯贺松风的眼珠子,故意喊他:

  “嫂子。”

  “我不是。”贺松风立马否认。

  程以镣一口咬定:“你是我嫂子。”

  又接着骂他:“我哥不许你在外面发騒勾引人,但你转头就跟我抱在一起。”

  说着,还故意收紧臂弯,把贺松风抱得更紧,紧到贺松风从胸膛里压出一声呼吸困难的“呃”声。

  程以镣同贺松风咬耳朵。

  “贺松风,你是不是喜欢偷情的感觉?是不是刺激死了啊,怪不得那天你男朋友给你打电话,你还允许我把你顶到墙上挤你。”

  “你是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下去啊?就是要男人往你嘴里吐口水,设你里面你才满意,怪不得我给你钱买套你都不买,原来是你自己享受。”

  贺松风听罢,不痛不痒,笑盈盈地反问:“说爽了吗?”

  程以镣发现贺松风不抗拒,于是变本加厉,他一屁股坐在程其庸的办公椅上,潇洒向后靠去的同时箍着贺松风的腰把人拽近。

  贺松风踉踉跄跄地跌近坐进。

  程以镣提出了更加背德的要求:“我坐我哥的位置上,你给我口好不好?”

  贺松风没作声,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没劲地歪头,眼珠子也跟着斜出去。

  好似程以镣只在强迫,他就会同意默许似的。

  贺松风的视线落在敞开的门框里,程以镣刚想强迫他把视线回正的瞬间——

  忽然,贺松风轻拍程以镣滚烫涨红的脸蛋作提醒,并越过程以镣的肩线看向敞开的门边。

  贺松风轻声询问:

  “程其庸,你怎么回来了?”

  听到贺松风这样说话,程以镣的脑袋像被人砍了一样,嗡一下,麻掉了。

  ?!

  程以镣的骨头也跟着被抽走,一身的皮肉迅速垮塌,像滩烂泥巴扒在椅子上,不住地往下掉。

  如果不是贺松风还压在程以镣的腿上,恐怕他早就滑到地上去。

  跟嫂子偷情不再是刺激的,而是恐怖、惊悚的。

  程以镣不敢想自己会被程其庸如何对待,打断摸过贺松风的手?还是打断贺松风坐过的腿?还是说全都打断,还要他用断手写下保证书,保证再也不敢觊觎贺松风。

  那贺松风呢?贺松风会被怎么样对待?

  程其庸会强迫自己看他们□□吗?在爱到最高潮的时候,逼自己喊贺松风叫嫂子吗?

  …………

  这种事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都是一家人。

  程以镣像咽石头一样,把悬在喉咙眼里的心脏艰难咽下去。

  “哥,是贺……是嫂子勾引我。”

  空气陷入了恐怖的寂静。

  程以镣的脑袋埋得很低,甚至没有勇气去看现在情况怎么样。

  他只知道贺松风从他身上离开了。

  他滚烫的身体没有温润的冷玉镇着,躁动地血管都要炸开,沸腾的血液噗噗噗的意图冲出皮肤,逃离这片熔浆困苦之地。

  贺松风轻笑,伴随两声嚓嚓拍衣服的声音。

  “胆小鬼。”

  脚步声轻敲地板,越行越远。

  等到程以镣壮起胆子,从底下一点点往上窥看情况。

  什么也没有……

  谁都不在……

  程其庸根本没有回来过,敞开门的从始至终空旷。

  是程以镣自己做贼心虚,甚至不敢抬头多确认一眼。

  其实从一开始的招手,就是贺松风在玩他。

  贺松风甚至提前猜到程以镣胆小如鼠,只是一句“程其庸”就吓得人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贺松风的撩拨来的漫不经心,走的也仅是将程以镣当做一个笑话,笑盈盈地离开。

  “哈啊……”

  危机感骤然退潮,空落落的皮囊却没能被理智填满。

  程以镣最终还是跪了下去。

  他脑袋低垂,两只手蒙在脸上,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把贺松风残留的最后一点肥皂水味道吮吸进鼻咽喉里。

  贺松风找到过路的学生,轻声询问时间,得知午休时间还有四十分钟时,才松了口气。

  还能短暂的休息一会。

  他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途中要路过一趟校门口。学校是对外开放的,谁都可以进来,不用预约也不用填写信息。

  所以当贺松风站在学校主干道,遇到赵杰一的时候,他也并不惊讶。

  对方见了贺松风,倒是惊喜非常,五官膨胀起来。

  就像怨灵找到替死鬼一样,令人头皮发麻的直冲冲飞奔而来。

  嘴里还反复念着:“乖乖,我可终于等到你了。”

  “阴魂不散。”

  “你说我?”赵杰一指着自己。

  贺松风点头。

  “贺松风,你这就不厚道了啊。”赵杰一上手抢人。

  贺松风皱着眉头躲掉刺过来的手,冷声警告:“别碰我。”

  赵杰一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大叫出来:“贺松风,你什么意思?!”

  贺松风扫了他一眼,冷漠回怼:

  “没意思。”

  赵杰一这个人真没意思,死缠烂打,阴魂不散。

  贺松风甚至都不想白费口舌去骂他,忽略是比恨要更令人抓狂的。

  赵杰一掐住贺松风的手臂,不许他走,破口大骂:

  “你上这个学校是不是老子供你上的?你TM搁学校找了新老公,然后跟我来一句分手,接着单方面断绝,你这表子也太白眼狼了吧?”

  “你自己说,没有老子你是不是就只能在镇上洗厕所?!不,你都活不到洗厕所的时候,你早TM饿死了。”

  周围的目光聚了过来,幸好人不是很多,可零零散散的总是有人在看。

  赵杰一声音又很大,像是故意要把贺松风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成表子。

  “之前电话里威胁你要把视频发出去,我是不是没发?我知道那东西一旦发出去我和你就不可能在有以后,我还爱你,我一直爱你,你不能把我逼疯。”

  “我对你的好,你怎么能就这样轻飘飘的忽略?你太薄情了!”

  “贺松风,你能有现在,都是我托举的你!”

  贺松风平静的“哦”了一声,又补了一句:“那谢谢你。”

  赵杰一呆呆地望着贺松风,竟然还在等到贺松风继续说话。

  十秒……

  三十秒……

  一分钟……

  贺松风站在那,无动于衷,显然是没话说,而且不打算同赵杰一纠缠。

  赵杰一难以置信地发问:“没了?就一句谢谢?”

  贺松风眉头轻拧,指责赵杰一的贪婪:

  “我能谢谢你,你还不知足吗?”

  “你说什么呢???”

  贺松风回怼:“不知足。”

  贺松风睁着眼睛,黑痣完全隐没,只剩一双乌黑如同玻璃的眼睛,坚定地同赵杰一对视。

  贺松风穿着熨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学校制服,领带上的银色羽毛在阳光的映射下散出斑斓星光,栩栩如生。

  他高挑笔挺的身姿,同眼前憔悴的如同流浪汉般的赵杰一,实在是对比强烈。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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