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41)

2025-10-17 评论

  “你瞧瞧你,都翻白眼流口水了。”

  周彪眼睛一眨不眨地凝着贺松风,想从贺松风脸上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求饶模样。

  “…………”

  贺松风缓缓偏头,脑袋垂下去,眼睛也垂下去,像没睡醒似的无精打采。

  他没有给周彪任何眼神和反应,面无表情,像个任人摆布棉花娃娃,摔坐在那一动不动。

  周彪看得躁动,咽了口水,“你说句话,给不给?”

  “…………”

  “不说话什么意思?你自己说是不是下面痒,在这里勾引男人骑你?”

  贺松风都做好被强.奸的准备,听到周彪这样说,眼珠子一转,微妙地扫了一样周彪,毫无征兆地笑了出来。

  “呵呵……”

  贺松风想,程家和程家狗腿子都是一脉相承的胆小又好色。

  在贺松风已经放弃自己,不反抗、不反驳的情况下。

  周彪只要想,他可以直接住进来,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对贺松风做的事情。

  但周彪不敢,他甚至还在费尽心思引诱贺松风承认是自己主动勾引。

  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程以镣那交差。

  “你说,你是不是下面痒缺男人了?”

  “说话!别装哑巴!平时不是挺会说的吗?你这张嘴不是很厉害吗?”

  周彪掐住贺松风的脸,拇指恶狠狠擦贺松风的嘴唇,却意外发现这里早有前人留下来的伤疤。

  “这谁亲的?你白天还跟别人搞过了?”

  周彪牙都要咬碎了。

  贺松风慢慢悠悠地恢复了些神志,眼珠子顶着眼眶缓慢地转了一下,认真地思索了片刻,坏心眼的假装迷糊,不确定的小声念说:

  “程其庸?程以镣?还是张荷镜?我不知道,我分不清。”

  贺松风这话说得就好像他在白天的同一个时间场地里,被这三个人同时给办了似的。

  甚至都不是一个一个排队来的流水席,而是所有人在一个桌子上一起吃饭,同时伸出筷子夹肉,分食干净。

  不然贺松风怎么会分不清这个疤到底该是谁亲出来的。

  周彪身体一震。

  他不敢想居然能同时从贺松风嘴里说出这仨人的名字,而他作为食物链底端的周彪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可是……一想到那些少爷们都亲过了,他也想亲。

  他想做少爷,想睡少爷这个阶层才睡得了的情人。

  周彪的舌头舔过干燥的嘴唇,急迫地问:“那我可以亲吗?你都让他们亲了,不差我一个。”

  贺松风又笑了,眼睛一斜,赏赐一个怜悯的眼神。

  周彪着急忙慌地圈住贺松风的腰,生怕他跑了,恶声道:“你不作声那就是同意了。”

  贺松风的身子往后仰,脑袋也跟着一并倒下。他只觉得周彪胆子也太小了,念叨半天也没个实际动作。

  周彪用手把贺松风的脑袋托起来,压低声音重重威胁:

  “你不许拒绝我,不然我就把这个视频发到学校论坛里,报你大名说你在外面卖.b。”

  周彪紧张地盯着贺松风,他一定要先等贺松风真正意义的同意他,他才敢有下一步越界偷吃的动作。

  贺松风左等右等没等来奸.污,提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提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

  “周彪,你知道爱马仕吗?”

  贺松风还惦记着被赵杰一带走的银色羽毛,好几万块呢。

  “怎么?”

  “我……”

  我想要,你送我,我就给你一次。

  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程以镣的鬼影陡然立在门框里,阴森森的盯着他们两个人看。

  撑在贺松风身体的两只手跟被砍了一样,瞬间脱了力。

  贺松风这个没心力劲的烂肉坏骨头失去支撑,轰然倒下,仰倒在床上,扭头从容平静地注视着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周彪就把自己和贺松风撇得干干净净。

  他一个人站在床边,指着贺松风,涨红脸,破口大骂:“镣哥,是他!是他先勾引我!”

  程以镣上去就是一脚,踹得周彪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砰——!

  太阳穴又挨了一拳,打得眼冒金星,连声哀求放过。

  程以镣啧了一声,注意力凶恶地坠在贺松风身上。

  贺松风抬眸,同程以镣对视,抿着淡然的笑意,并不畏惧,也不觉羞耻。

  程以镣手里捏着一台手机,隐隐约约能看见屏幕里耸动的两个男人的身影。

  周彪手机里的呼吸喘息仍在继续,一个负责外放声音,一个负责播放画面,意外的凑成了一部完整的三.级片,赤.裸,裸在这房间里循环播放。

  在这样一个万分下流的氛围里,程以镣却揪住贺松风的衣领,站在道德制高点,骂他:

  “贺松风,下面痒就拿笔自己弄弄!”

  贺松风不做反应。

  程以镣掐他脸,控制贺松风的视线不许乱跑,更不许逃避。

  “别他妈一天天盯着男人看,难道你真想当万人骑的表子吗?!”

  贺松风眨了眨眼,在不该笑的时候露出了浅浅的笑。

  他抬手捧起程以镣的脸颊,凑近了轻声反问:

  “好看吗?看我被别人上,你又代入的幻想了我几次呢?”

  程以镣脑子疯狂地嗡鸣,像烧开的水壶,发出尖锐的汽笛声,天灵感跟水壶盖一样,被整齐冲得嗒哒作响,脑袋都要被热气冲开。

  程以镣手忙脚乱地关掉手机,拧眉瞪眼就是一句斥责:

  “你说什么呢?!”

  贺松风轻声重复,说得直白:“我说你就是喜欢看我被人艹。”

  程以镣的脸一下子变得又青又紫,嘴巴张着喘气,蹦不出一个连贯的字句来。

  贺松风放开程以镣,程以镣也因为温度过高,不得不放开贺松风。

  贺松风又一次像扯断脊椎的人偶,重重摔回床垫里,深陷进去,像砧板上的鱼。

  他衣领歪斜,衣摆上撩压在背后,露出一节白净的腰线,两条细长的腿摆成大字,贺松风把自己陷进了开盖即食的恶俗境地。

  周彪成了老鼠,捂着肿.胀的太阳穴,在这样危险的时候,还要壮起胆子窥看贺松风。

  当贺松风的手搭在床沿边反扣的时候,他甚至变.态到趁程以镣没注意,偷偷亲了上去。

  周彪吻着贺松风的大拇指含在嘴里快速嗦了一口,然后立马又恢复到头痛欲裂求饶里。

  低下的头控制不住露出下流的窃喜,下腹更是因为当着主人面,觊觎侵略主人所有物带来的刺激,变得前所未有的躁动躁痛。

  贺松风疲惫地呼出一口气,收回手指,抬起点着敞开的门框道:“都出去,我要睡觉了。”

  “跟谁下命令呢?”

  程以镣两条腿跪在贺松风两条腿的中间,他一只手撑在贺松风的耳边,一只手顶在贺松风的眼睛黑痣上,顶着贺松风的眼眶恶劣地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眼穴一抖一抖,如失.禁般无法克制地渗出、流下咸湿的透明泪水才肯放过。

  程以镣忽然转头,盯着周彪,露出诡异的笑容,向他发出邀请:“要一起吗?”

  周彪呼吸一窒,舌头舔过嘴唇,难掩笑意地低声下气笑问:“真、真的吗?我可以吗?”

  程以镣抬手就是一巴掌,破风打过去,扇得周彪晕头转向。

  程以镣又一次低头,强行完成白天在程其庸那里没能完成的吻。

  但贺松风不肯张嘴配合,他只能咬住贺松风的唇瓣,把唇上的伤疤咬出血,用自己的齿痕盖过程其庸存在的痕迹。

  贺松风睁着清澈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审视怀里拱动犹如吸奶的幼稚男人。

  程以镣突然抬头,两双眼睛怼在一起,睫毛都纠缠在一起互相推搡。

  程以镣悄声恳求:“别告诉我哥。”

  贺松风眨了眨眼睛,这也就导致程以镣必须跟着他一起眨眼。

  程以镣又近了一些,这次是嘴唇吻着嘴唇,说话时两人的上下嘴唇叠在一起,每说一个字都是对贺松风嘴唇的一次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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