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镣都贴着他的身体全蹭了一边,周彪用言语把他侮辱完了,程其庸甚至已经——
只有他,唯有他——
只得到过贺松风刻薄的拒绝。
那杯喝过的冷水泼在他脸上,骂他做小三不要脸。
张荷镜越想眼睛里的充血就越严重,他想不明白自己和那些人到底差在哪里?
还是说贺松风就是喜欢来强的?他就是喜欢被人强行箍住手脚,按在墙上或者地上、或者随便哪里,然后用最肮脏的话语酣畅淋漓的羞辱他。
张荷镜死死盯着贺松风的背影。
他又一次抬腿迈步,不过这一次,静得几乎难以捕捉到声音。
他诡异的像个怨鬼,怨念深重的趴在贺松风的背上,贺松风到哪里,他便悄无声息地跟在哪里。
贺松风在洗澡,他就把脸按在浴室门上的磨砂玻璃上偷.窥。
贺松风在打扫客厅卫生,他就拉开一条门缝只露出一只幽黑的眼睛窥看。
贺松风睡觉了,他便干脆拧门走进,立在床边,垂头痴痴注目。
他低头、再低头——
床上的贺松风骤动,发出一声不安的鼻音。
张荷镜被震得一动不敢动,这不是他第一次视奸,他记得贺松风睡觉一直很安静,睡着后就不会再动的。
难道说醒了?!
张荷镜有些慌,垂下的手捏成拳头又猛地张开。
他的目光从贺松风的脸快速聚焦到脖子上。
只要贺松风敢醒,他立马就掐住脖子,扼死所有的反抗,然后把他真正想做的,撕破脸皮,一次性宣泄干干净净。
“嗯唔……”
贺松风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身子
张荷镜的手突动,已经危险地悬在贺松风的脖子上方。
贺松风翻了个身,把自己蜷成一团,接着睡觉。
张荷镜松了一口气,又遗憾的吐了一口气。
纠结的眉头直拧成一团。
想继续视奸,又不满足视奸,想破罐子破摔。
张荷镜无声无息地跪在贺松风的床边,把脸埋在贺松风平躺过的地方。
床垫上残留的温柔来不及散去,就被张荷镜收进皮肤、身体里。
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地吐.出去,又连忙吸回第二气,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直到床垫上的温度散尽,张荷镜才满意地站起身,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视奸。
张荷镜离开了,安静的像他从没来过,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手机屏幕一亮一亮的闪动,他打开手机,进入订阅群,群里消息炸了。
群主上传文件:【视频.mp4】
群主留言:騒货x瘾犯了主动跨上来勾引,还把学生证主动掰出来自毁,说不想跟我谈恋爱,只想做没脑子只用备草的小騒β玩具。
下载条件:您需要支付2000积分。
1积分,1元钱。
【WOC!别的网黄卷了钱都自用,只有哥是拿钱更新设备,多机位高清拍摄也太专业了,小学也拍得太清楚了,真成玫瑰花了。】
【怎么还是给脸打码了?学生证也打码了,你倒是发出来让我们看看到底是哪个学校的学生。】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点出来:
【校服是嘉林市私立国际学院的,这个学校最近评选出来的校草长这样(附照片)听他们在读的学生说这人是个万人骑的表子,只要给钱就能。】
程以镣正潜伏在群里偷.窥,当他看到这些消息,脑袋都要炸了,急促地敲击键盘,骂骂咧咧:
【没依据的事情你们怎么乱说?!要是给那位同学带来麻烦怎么办?看黄归看黄,你们别七嘴八舌的乱给人造黄谣!】
路人:【呵呵,这就是他啊,你不认?你是他舔狗啊?】
程以镣:【你神经病啊,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那个学生?谁提出谁举证。】
路人:【你急了,你急了就证明这就是他,你受不了你主人在网上被这么多人用眼睛艹,那你进这个群干什么?死绿帽癖,恶心。】
【吵吵吵!有什么好吵的!一天到晚吵吵吵吵吵!有小学,有扫笔看不就行了吗?】
【是啊,要是大哥不发了,那我缺的烧火这一块谁补给我?】
群里安静了短暂半分钟。
【老婆主人妈妈,汪汪汪,小公狗想舔你的脚,想被主人的脚踩,踩烂踩废最好了,做主人的垃圾废物小狗汪汪汪——】
【好多水,能不能收集一点卖?感觉香香的,一毫升可以卖我两千,我没意见。】
【看看β】
…………
【我来说句公道话,总之——嫂子是表子,不代表跟嫂子长得像的好学生也是表子,别害人家被误会,影响人家学习。】
程以镣看见这条路人的留言,呼吸一烫,反手搓起贺松风的破校服捏在手里,使劲揉了一把,蒙在脸上猛吸。
因为贺松风真的是他嫂子!是实打实喊过嫂子的嫂子!
而此刻嫂子被人翻来覆去折辱的视频正挂在网上,被众多网友肆意羞辱。
贺松风每一寸身体都被成千上万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这辈子也许都不会认识贺松风,但这具身体他们却要比贺松风更熟悉。
毕竟贺松风不可能见过自己开花的模样,但是买了视频的人都见过。
程以镣一边维护贺松风,一边又在这场香.艳的盛宴里大吃特吃。
程其庸绝对知道他在这里偷吃,意淫嫂子的偷情感一波波灭顶的冲击程以镣的理智。
他想亲想舔名为贺松风的玫瑰花,想用手指把花瓣都摧残地揪下来。
想把脑袋都埋进花蕊里,用力地嗅闻。
他口干舌燥,只想做蜜蜂,把花蕊里沁凉的露水一口气吸干净。
他好几次都想冲出门去,闯进对向的贺松风房间里,然后就照着视频里拍的那样,原模原样的来一遍。
赵杰一是怎么对贺松风的,他就想怎么对贺松风。
贺松风绝对不会推开他,因为贺松风同他一样,对程其庸的独断专政不满。
贺松风就算现在不偷吃,他迟早也会背着程其庸偷吃,那为什么偷情的人不能是我程以镣?
程以镣的手按在门把手上,马上就冲出去,但很快又打了退堂鼓。
不行,这个借口显得自己目的性太强。
程以镣又想了想,想到赵杰一发给他的那部无-码视频。他和赵杰一是唯二永远五码的观众。
对的!可以用这个视频告诉他,你前男朋友不是好东西,但我是好东西,你可以跟我偷情。
程以镣费尽心思把自己说服,兴致冲冲地开门冲出去。
但步子往外才踏一步便停住。
他没想到的——周彪先他一步。
张荷镜离开的时候没关门,于是周彪想进去就进去了。
贺松风蜷缩在房间的最角落里,脸上还带着惊醒后的憔悴苍白,整个人有气无力盯着周彪。
“谁把你门打开了?还是说是你自己打开的?”
周彪笑得下流,眼神里的恶意像烂泥巴扒在贺松风惨白的面目上。
“你下面肯定痒了吧!我帮帮你,我帮你疏通。”
“滚出去。”贺松风骂他。
“装什么呢?我看你就是缺男人陪了。”
周彪一边笑,一边把手机拿出来,声音开到最大。
手机里的声音一出来,贺松风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是赵杰一偷录的视频,赵杰一喊他乖乖,而他只顾得上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嗯嗯……嗯呃……”
“哈啊……哈啊…………”
好甜好腻,听得耳朵都又烫又痒。
“这就是你,学校的校服,眼睛的黑痣,”
周彪已经闯到贺松风的床边,不由分说一把扯住他的脚踝,强行把他从床角扯到自己面前,然后周彪直接扣住贺松风的脑袋,强迫他把手机里的视频看清楚。
周彪粗大的手掌没入贺松风的头发深处,指腹紧贴头皮,细密的碎发撩过,擦得手掌又酥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