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笼(60)

2025-11-09 评论

  我假装吓得手打哆嗦:“大,大少,我,我不会开枪耶。”

  他盯着我,似乎顶了顶腮,拿过手枪,食指勾住扳机:“这样,会了吗?”

  “会,会了。”我顺水推舟,点点头,接过他抛来的手枪。

  还好,没掉。

  我松了口气:“吓死我啦,是什么人袭击你啊大少?和上回的是同一批人吗?”

  他摇摇头:“恐怕不是。这应该就是帕察拉的余党,对我下手是为了给他报仇。我给我的部队成员发了位置,他们很快就会赶到,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等。”

  “哪里安全?”我看了看四周,这窄巷四通八达,得尽快离开才行。

  “去码头,上游船,他们不敢对乩童开枪。”说完,薄翊川贴着墙朝窄巷出口挪去,我紧贴着他,警惕着另一端来人,正在这时头顶光线一闪,两个戴着黑头罩身着迷彩作战服的人影跳了下来。

  我心一凛,举起手枪,就听两个人其中不知是谁唤了声:“川哥。”

  自己人?

  “护他上船,我回头看看那餐厅里有没有幸存者,你们立刻通知火警。”薄翊川放下步枪,也按下了我的枪。

  “大少。”我心一紧,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心知是拦不住他去救人的,就和去年一样,就算明知是九死一生,他还是选择去救人质,如果不是他,我在过去九年间已经模糊的善恶观可能永远也不会重新明朗,哪怕至始至终我与他都注定分隔于黑夜与白昼的两个泾渭分明的世界,起码在这一刻,我想和他并肩,“我陪你去,刚才你不是教我开枪了吗?”

  薄翊川蹙了下眉,扯开我的手将我一推:“护住他,走。”

  “是。”

  两人应声,我双臂一紧,已被制住,薄翊川转身就走,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舍弃这家仆马甲去帮他的一秒,我突然看见地面上人影举起了枪,耳畔同时传来很轻的咔哒一声,我头皮一炸,抬脚狠狠踹在他膝盖上,伴随着一声清脆骨裂与惨叫声,眼见一颗子弹射中薄翊川足后跟的地面毫厘,我什么顾不得了,挥出一拳击中身后另一人面门,将他扑倒,一记“断头台”将他重重砸在地面上,同时一脚踹飞了旁边人手里的枪。

  那人挣扎着伸手想摸身边的枪,身后薄翊川厉喝:“别动。”

  回眸见他迅速逼近,踩在那人手上,一枪托将对方砸晕了,我松了口气,这才感觉五感放大了数倍——我进入超频了。

  远远听见火警的笛声,我站起身,装作很怕的样子缩到他身边,一面思考着该怎么解释我刚才那么迅速的反应,一面拽住他的衣服:“大少,不用去了,火警来了。”

  他蹙了下眉:“火警来了吗?”

  我一愣,他不是应该也注射了禁果吗,是听不见那笛声还是奇怪我怎么也听得见?

  思忖着肯定是后者,我咽了咽唾沫:“我是说,火警应该来了。”

  他下颌绷紧,似是犹豫了一瞬:“我先把你送上船再去救人。”

  靠近窄巷出口,一眼望去,码头离得很近,夜游船也泊在那儿等我们。前脚刚上船,火警的鸣笛声就在附近响了起来,我朝舷窗外看去,便见消防车停在了不远处那间西餐厅下面。

  “大少,你不用去了。”

  薄翊川显然也看见了,点了点头,站在船头那假乩童发现了我们,走进船舱来,操着一口泰语:“老板,现在要换回来吗?”

  隐隐感到眩晕袭来,我心叫不妙,靠在舱壁上,深吸了一口气,坚持到那假乩童将衣服递给我,就立刻冲进了洗手间。

  好死不死这洗手间门闩竟然是坏的,我只好用皮带栓住了门把手。衣服刚换上,还没来得及上妆,几滴猩红就从鼻腔里滴到了洗手台上。

  我撑住洗手台,熟悉的热燥从下边袭上,比先前几次要剧烈得多——大概是刚才我肾上腺素上升得太猛,导致分泌的多巴胺也比之前要多得多。很快我就像个吸了冰的瘾君子一样浑身打战,大汗淋漓,飞机已然原地升天,将乩童服裙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哈...哈.....”我像条狗一样大口喘息着,将裙摆掀起来叼住。

 

 

第44章 禁果开花

  洗手间里是蹲厕和小便池,没有马桶,我只好坐在洗手池上开始解决。

  弄出来了一回,火没有半点消下去的迹象,反倒烧得更旺了,第二回 时甚至比第一回还要强烈,我又泄了一回,可仍然无济于事。

  正双眼发黑,头晕目眩地准备来第三回 ,可一下没坐住,整个人从洗手台上滑了下来,重重摔坐在了地上,感觉屁股都要碎成八瓣,我没忍住“嗷”的一声痛叫出声,立刻就听见门被敲了两下:“阿实?你怎么了?”

  “我...没....没事......”薄翊川的声音令我一激灵,清醒了几分,却也同时形同火上浇油,我有气无力地喘着,“你不要...进来.....”

  “你声音听起来不对劲,不舒服?”

  “没...没有......”我压抑着呼吸,试图撑起身子,可一动,尾椎就袭来钻心的痛感,我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尾锥裂了或者骨折了,正扶着洗手池跟双腿较劲,就听见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一道缝。

  我被吓了一条,从门缝里看见他的身影,顿时慌了神:“你....你不要进来....我没...没事,走,走开......”

  瞧见他一只手伸进来解门把手上的皮带,我想也没想,一口就咬了上去,却被他反手掐住了下巴,用另一只手两三下拆掉了皮带。

  “你怎么了?”他沉声问,“怎么流鼻血了?”

  等等,薄翊川不是说自己注射了禁果吗?他也注射了禁果,怎么没我这种反应?难道我这种像发情一样的状态是只有我这种吸收过大量禁果浓缩原液的人才会产生的副作用吗?

  “我好像是,上,上火了.....”我胡乱解释。

  腋下被抄住,我双腿软得像棉花根本站不住,直接往前跪去,头撞上他的胸口,被薄翊川剧烈运动后极富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侵占肺腑,我打了个哆嗦,就这么又泄了一次。

  我难堪至极,想把他推出去,可人一轻,竟被他抱了起来,搁在了洗手台上,尾椎挨着水龙头,我痛得往前一缩,双脚踩不到着力点,只得挂在了池沿,散开的乩童服裙摆像绽放的花瓣,间隙露出我还未来得及摘下衬衫夹的大腿,被他的莫兰迪绿西装一衬,极其妖艳。

  “怎么脸这么红,出这么多汗?你发烧了?”薄翊川的声音忽远忽近,有些模糊,像在水下发出的,我像要溺死在海里的鸟,要化成泡沫的人鱼,被他最后钓着一口气。覆茧的手指托住我的后颈,黑瞳专注地盯着我看,额心的观音痣灼艳蚀骨,在这种时刻简直要了我的命。

  理智在崩塌,贪念在灰烬下喷发,我实在忍不住,仰头吻住了他的痣。好喜欢你,喜欢得快要死了,怎么办,哥?

  哥,你救救我。

  薄翊川捏着我后颈的手僵了几秒,将我扯开了一点,捧着我的脸端详我,眉心蹙起,黑眸瞳孔紧缩:“你是不是.....”

  我脑子烧得像一锅粥,但还能判断他可能在想什么,毕竟我这症状真的很像是犯了瘾,我摇摇头:“我没有,没有吸过......我有病,”怕真被他误会,我满嘴跑火车瞎扯淡,“我...只是有...性瘾,只要一紧张焦虑,就会发,发病...发....发泄一下就好,你出...出去.....”

  我嘴上这么念叨着,可仿佛身魂分离,不听使唤,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嘴唇上,不由自主地蹭了起来:“你....再不...再不走,我可.....就要...对你....耍流氓了.....”

  说着我已忍不住去弄,可已经三次了,手腕都软没了力气,薄翊川垂眸看去,顶灯落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见他喑沉的声音:“你有性瘾?你每次一犯瘾,就会这样?”

  “嗯?”我已经无法思考了,蹭了他两下,他突然伸手将我的裙摆掀到了肩上,昏黄灯光下,我下边的狼藉光景一览无余,内裤早成了浆糊,固定衬衫下摆的吊袜带还没取下,也沾满了斑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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