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
我捂住口鼻闪到一棵树后——薄翊川会拿抓捕重犯的手段来对付我一点也不奇怪,虽然反应极快躲开了,我却在闪避的过程中一脚踩空,直接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摔进泥沼遍布的灌木丛间。
这下把我摔了个狗啃泥,眼冒金星,但空包弹射击在地上树上的声音接踵而至,白烟四起,我不敢耽误片刻,爬起来就跑。
我做梦都想不到这趟回薄家到最后居然会跟薄翊川在丛林里打起游击战,可这荒唐的境况真真切切就是我面临的现实。子弹一次比一次射得准,薄翊川显然已经发飙了,渐渐不只是瞄准我的四周,而是直接照着我身上来,要知他枪法在婆罗西亚军方是数一数二的,动了真格纵使我经验丰富用蛇形走位,仍不可避免地很快就中了一弹。
尽管空包弹射在背上不算特别痛,但冲击力仍令我踉跄了两步,速度一缓,后背就又中了两弹,浓烟瞬间将我包裹。
这下子屏住呼吸也来不及了,我立刻感到一阵眩晕,双膝一软跪下去,怎么也站不起来,与此同时,鼻腔涌出一股热流,我一擦,满手是血,心不禁一沉——他妈的简直祸不单行,我刚才又超频了。
这出血量比我以前都要大,颜色也要更红,听见身后沙沙脚步声迅速逼近,我慌忙把鼻血擦干净,抓起土塞进鼻腔,下一刻,后颈就被狠狠一把掐住,将我整个人像拎兔子一样拎了起来。
我的背脊撞上起伏滚烫的胸膛,耳畔呼吸沉重,磨牙吮血一般:“薄知惑,我离开不过两小时,你就给我折腾出这么大动静?”
“哥……我求你了行不行……”
我苦笑了下,真想跪下来给薄翊川磕一个求他放我走,可双手被他的皮带缚在背后,身子一轻,我已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我无力仰起头,上方现出点点星辰的天空在阵阵旋转,像梵高的星空,他身上那股本就令我迷恋不已的荷尔蒙气息因剧烈运动而变得异常浓烈,与此刻的我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我大口喘息着,蛇一样的扭动起来,意识模糊起来,我感到自己被扔到了柔软的平面上。
“薄知惑。”
这称呼将我从恍惚惊醒,视线对上近处俯视着我的漆黑眼眸。
“哥?”我一惊,缩了缩身子,却感到四肢不能动弹,双手又被缚在了头顶,双脚也被分开牵扯着,就连脖子上也被套了一道颈环。
“哥,你,你用不着这么对我吧?”我干笑了声,一开口,声音沙哑绵软,有气无力的,想起昏迷前流了鼻血,我顿觉不妙,垂眸一扫,下边赫然撑着帐篷——超频引发的症状居然还没过去。
“哥....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并拢双膝,试图遮掩,可脚踝一紧,竟被他攥牢了。内侧与他的军裤摩擦,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我敏感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偏偏还不能动弹无法纾解。
“你们老板到底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通讯器都取出来了还拼命要逃回他身边?”他与我鼻尖相抵,灼热的呼吸与我交织纠缠,“我养了你整整五年,我教导你,保护你,给你吃给你穿,是条狗也养熟了!狗都知恩图报,可你呢薄知惑?我为了你......十年前你在我为了你抛弃一切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弃我而去,远走高飞,断联消失,十年后又一次背弃了我,我怎么养出一条你这样的白眼狼?”
他咬牙切齿,眼尾煞红,似是爆发出了积攒多年的怒气,冰川变成了岩浆喷发的火山,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薄翊川,心头震颤不已——原来他是这样在乎我的离去,比我以为得要在乎的多。
他当年是为了我才离开薄家的?
“哥,我.....”
鼻腔发酸,千言万语梗在我的喉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我被他一把翻过面去,抓住后颈,摁在墙上,然后“啪”地一下,我的臀上袭来一道剧痛,回眸一看,他手里赫然拎着一根军警用的橡胶棍,这一棍下去,我臀上顷刻肿起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火辣辣的疼,可要命的是这疼非但没让我消火,反而火上浇油。
“哥.....”我喘息着哀叫起来,求他,“等会再打.....”
“你还当我是你哥?”薄翊川厉声质问,手起棍落,疾风骤雨一般招呼上来,抽得啪啪作响,内裤没几下就烂碎不堪,我避无可避,像条被渔夫摔打的泥鳅一样左扭右躲,磨来蹭去,绵绵密密的快意如潮水从下边渐渐蔓延,随着被抽打的痛感攀升成惊涛骇浪,我禁不住喊出声来,“哥,啊!啊!!别打了!”
军棍在我的臀上重重弹跳,从高峰落到深谷,我面如火烧,本能地扭动躲闪,可我越躲,军棍就越往那儿招呼,我几乎都要怀疑薄翊川是故意的,可我没有证据,军棍抽打的频率越来越快,数次正中靶心,突然下边一热,他居然从后边掌控住了我。
“唔,哥!”我仰起头,失声惊叫。
“敢这么对我,我会教你知道厉害!”
临门一脚被他堵住了闸门,血液逆流,我浑身发抖:“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不要了,停下!!!”
他变本加厉,军棍正中沟中靶心,将进未进,似乎随时都能突破禁区。
“呜,不要,哥,不要碰那里!”
我满脸是泪,摇着头。大汗淋漓,十指抓挠,将枕头抠出数个窟窿。“哥,啊我错了!!”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折磨,我哭叫起来。
求饶认错的话一喊出口,他便松了手。
身子被他一翻过来,我就仿佛溃堤洪水。
薄翊川就这么俯视着我,将我丑态尽收眼底。
第65章 临渊
我还未泄完,他就欺身而下,将我重重吻住。
“唔!”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哪里遭得住被他亲吻,本能地分开齿关迎合,舌刃侵入列列齿缝,侵略扫荡,凶狠野蛮,透着十足的惩罚意味,我被吻到溃不成军,喘不上气,缺氧眩晕的当口,忽然感到膝盖被分开摁住,轻微的咔哒声传来,那是解皮带扣的动静。
粗糙的枪茧顺脊椎滑下去,抵达尾骨,触到了我的禁区。
我一个激灵,摇摇头:“哥…哥,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
他盯着我,眼神很暗,令我心底发毛,尾骨末梢的触碰却挪了开来,他站起来,系上了解开的皮带扣,下颌紧了紧,进了洗手间。
我松了口气,浑身瘫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异味,底下更是一片狼藉,不消去看,我都知道自己被他打得泄了,还尿了床。薄翊川用军棍教训了我......竟然还控那什么我。
这是惩罚我,可这惩罚的方式与小时候可区别太大了。后边淋漓疼痛,有种被他强上了的错觉,我把脸埋进枕头里,又羞耻又不安。
他会这么对我的原因,还有刚刚那个眼神,就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可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如破土而出的笋,顶破我的心房。
……薄翊川,喜欢我。
我大口呼吸着,努力平复自己地动山摇的心情,却无法做到。这个事实与我而言实在太失真了,即便有那么多的证据摆在我面前,我还是觉得不可置信,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我临死前的黄粱一梦。
梦醒了,我就还在那艘前往薄家的船上,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此时,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薄翊川在冲凉的动静又那么真实……还有束缚住我手脚的皮带扣也绝对不是我的幻觉。
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薄翊川在冲凉。
没过一会,他潮湿的脚步声便从洗手间出来,我一阵慌乱紧张,闭上了眼假装睡着了,到脚步声接近了床边,我也一动没动。
细细簌簌的细微动静响起,一条腿被解开,被他攥着脚踝,似乎落到了他的肩上。这姿势……我脚趾蜷缩,浑身绷紧。
不会的……薄翊川不会是要……
屁股上忽然袭来凉丝丝的感受,是棉签的触感。
我一愣,才意识到,薄翊川在给我的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