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好……”他结巴道,又问小飞:“你准备好了吗?”
“早好了,听你指挥!”
“……那我们飞吧。”
两人没去追席思诚,而是直接飞到六楼,到某扇窗前时小飞握枪朝里面一通扫射。
噼里啪啦的子弹炸起一通火光四溅。
同一时间,两队人已经摸上五楼,在楼道里和要转移位置的席思诚正面相遇。
席思诚丝毫不怵,“还敢来?真不怕被炸死吗!”
他掏出遥控器引爆保镖周围的炸弹。
——滴!
灯突然灭了。
楼道陷入一片昏暗,整栋楼都陷入一片昏暗,小飞打爆了控电室,跳入五楼和梁宵严汇合。
席思诚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保镖们具体在哪儿,又该引爆哪些房间。
刚才情急之下他只大概扫到前后都有保镖上来,占据了三分之二的楼道。
干脆把所有房间都炸了!
他掏出遥控器,闪身退回到距离自己最近的房间躲好,刚要按下按钮,后颈猛然吹来一股凉风。
不对!
他拔腿就跑但已经来不及。
一根撬棍从后狠狠砸向他的双腿,两根小腿骨当场被砸断,膝盖重重落地,同时两条手臂分别被两人抓住,向上反拧180度,“嘎巴嘎巴”一阵清脆的交响乐后,两条胳膊的骨头也全部断裂。
席思诚的惨叫还没出口人就已经疼得昏死过去,又被一巴掌抽醒过来。
十几道手电光齐齐打向他,将他周遭照得亮如白昼。
席思诚艰难地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已经升入天堂,却看到一双球鞋走到自己跟前。
是游弋。
游弋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梁宵严抓着他的脑袋站在他身后,左右两侧的保镖拧着他的手。
如同宣告天神的处罚般,梁宵严一字一句道:“你这辈子都用这个姿势给我跪在他面前忏悔。”
保镖占据了三分之二的楼道,席思诚想全部引爆只能躲到这间房里。
不是他自己躲到这里来的,是梁宵严诱使他来的。
-
兵荒马乱的清晨终于结束。
救护车和消防也在他们预料的时间赶到,解救出被困人员。
席思诚和梁雪金都被梁宵严带走。
保镖男团来的时候二十几个,回去时一个没少,除了两个被弄晕的还没醒过来。
万万得把直升机开回去,不能和他们同路。
小飞开车,后面坐着梁宵严和游弋。
游弋来时撞了脑袋,得去医院拍片。
他呆呆地坐在那里,还有点恍惚。
“这就结束了吗?”
梁宵严离他十米远:“没玩够再回去打一圈。”
游弋吃瘪,讨好地凑近,“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审席思诚啊?能交给我审吗?”
梁宵严:“审完他就审你,急什么。”
“……”
游弋赖唧唧地往他肩上一靠:“干什么这么凶啊!”
“你心里清楚,你藏着多少事没说。”
梁宵严好心奉劝他:“自己交代和被我审出来,不是一个性质,你看着办吧。”
游弋不知道该怎么办,撅起嘴来亲他一口。
“起开,懒得和你亲。”
他一副烦透了的语气,但脸可是一点没躲。
游弋看他这样儿就知道自己还有救。
“才不是呢,你就愿意亲我,你刚都把我嘴咬出血了。”
他扯着自己的下嘴皮给哥哥看,还不忘伸出舌尖一勾一勾。
梁宵严闭着眼都知道他想搞什么猫腻。
不冷不淡地问了句:“疼吗?”
“疼死啦!”
“疼也活该,等回家还有更疼的呢。”
游弋打了个寒战。
“不要么。”他不管不顾地爬到哥哥蹆上,双手圈住他的后颈,眼对眼地看着。
哥哥冷淡地垂着眼。
他就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像啄木鸟啄树,“biubiubiu”地亲个没完。
“啪。”梁宵严拿手背给了他一个小巴掌。
“你最好别惹我,你自己清楚你的账还没算完。”
“我不清楚。”游弋猛猛摇头。
“下去。”
下去就下去。
下去发现更好亲耶。
他硬是把哥哥的双褪挤开,热乎乎的一团跪在那里,脸都贴到鼓囊囊的部位,边用脸颊轻蹭,边抬眼挑逗:“说起来,好久没见到小严哥了呢。”
齿尖叼住拉链一头。
梁宵严再绷不住,掐着他的下巴,眼底无边暗欲翻涌,“你想干什么?”
“Daddy,我还没吃早饭。”
粗粝的指腹碾过唇上被咬破的伤口,“娇气成这样,吃得下吗?”
第45章 大吃特吃
嘴唇之前被哥哥咬得很肿,甚至唇珠周围有些暗红的伤口,但游弋并不感觉疼。
他咬住哥哥粗糙的指腹,舌尖凑上去添了添,然后阖上眼,把脸颊整个儿埋进哥哥掌心,边蹭边发出闷闷的咕哝声:“可以的,哥哥。”
梁宵严只感觉腿边挤着一条热乎乎的小狗,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迫不及待地和他讨要食物。
“你小飞哥还在前面坐着呢。”
梁宵严无所谓这些,就是怕游弋爽完会臊得不肯见人,“饶了他吧,人刚才还帮你求情。”
“哎!别管我!我已经麻木了。”
小飞直接升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把这对淫魔兄弟隔绝在后。
爱几把干啥干啥吧,别和他说了,搞得像是在和他报备。
“嘿嘿,谢谢小飞哥!”游弋探头朝前面一喊,又转过来眼巴巴望着哥哥,“求求你啦~”
梁宵严喉间溢出低低沉沉的笑,手掌顺着弟弟的脊背滑到腰窝,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你这是犯错误的孩子该有的态度吗?”
“反正已经犯了,爽完再说!”
梁宵严扬起手作势要抽,他兴奋地闭起眼,却只感觉发丝绕过耳尖。
哥哥帮他把散乱的长发撩到一侧,吩咐小飞:“稳着点开。”
窗外雨水还没停,细细密密的似某种前进的鼓点。
分明是早秋,温度却已经降到个位数。
漆黑的雨,漆黑的大地,悍马强势地从积水中劈出一条道路,仿佛给大地拉开拉链。
好久没这样来,游弋拉个拉链都拉了好半天。
齿尖叼不住,冷硬金属又磨得嘴巴疼。
他急得额头冒出一层汗,眉毛皱成个八字,无数次想要伸手,无数次被哥哥拍开。
“三个数。”梁宵严垂眸看着他,眼底不见一丝情绪,“再解不开就别吃了,小废物。”
“唔!”
游弋急得小脸憋红,扯住拉链一头猛地朝后一撇头,终于拉开。
他长出一口气,又继续接下来的准备工作。
等全都弄好了,小严哥蓄势待发地在那儿杵着,他馋得眼睛都直了也没有动,昂首挺胸地等待哥哥的指令,被摸了一把脑袋,“做得好,随你吧。”
眼中溢出亮光,游弋两只手握着小严哥。
像第一次这样做,又像小狗在啃巨大的蘑菇。
没有不好的气味,梁宵严出门前刚洗过澡,只有他们一起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游弋捧着它,吻着它,闭着眼感受最狰狞迫摄的那根筋,充血状态下会像刑具一样坚硬,不再有任何柔软的特质,不管放在哪里存在感都异常明显。
每当那根筋磨到薄薄的嘴角时,游弋就会从尾椎到后颈像打雷一般炸起一溜要命的电流。
他爽到打抖,眯着眼睛缓了缓。
给蘑菇浸完水,游弋放开它。
虔诚地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把脸埋了进去。
潮红的面颊,迷乱的眼神,喉结一滚一滚,他脸上有种原始的想要吞噬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