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贴下本要开的预收。[红心]
小闻总和闫医生的故事,这本是死对头文学,应该会更快乐一点,感兴趣可以收藏一下呀,么么。
《限时心动》
毒舌医生受×嘴欠赛车手攻
闫芮醒×闻萧眠||女王×烈犬||宿敌变情人||HE
闫芮醒上午刚把“主治医师”胸牌别好,下午就拿到了自己的诊断书:慢性粒细胞白血病,暂无配型。
下班前最后一位患者,还是中学时代的死对头,跟他斗了五年的白痴傻狗——闻萧眠。
“双侧听神经瘤,已包裹脑干、小脑前下动脉,并与三叉神经紧密粘连。”闫芮醒扫过影像单,“通俗点说,可以准备遗愿了。”
闻萧眠:“……真、没救了?”
“有啊。”闫芮醒敲敲桌面,“跪下来求我,我勉为其难为你开台手术。”
“…………”
闻萧眠扭头就走,多停一秒都是侮辱。
辗转多家医院,结论一致:手术成功率不足10%,建议保守治疗。可保守意味着等死,不是闻萧眠想要的人生。
最后只剩主动上门的闫芮醒:“真不让我试试?”
闻萧眠:“我凭什么信你?”
“我活不久了。”闫芮醒坦然一笑,“但没想拉傻狗陪葬。”
——
手术四周前。
闻萧眠:“你到底有几成把握?”
闫芮醒:“有让你死痛快的把握。”
闻萧眠:“…………”
手术一周前。
闻萧眠:“我要是没醒过来,你能在我坟头扭三天秧歌吗?”
闫芮醒:“……我给你烧个中老年舞团。”
“那玩意儿哪有你好看。”
“…………”滚。
“等等,遗愿还没完呢。”闻萧眠拉住要走的人,侧头看他的脸,“少爷我临死初吻都在,要不……闫医生给个临终关怀?”
手术当天。
麻醉生效前,闻萧眠忽然拽下他的口罩:“我还有最后一个遗愿。”
闫芮醒难得没发火:“什么?”
“如果还能醒来,能不能再亲你一次?”
闫芮醒重新戴好口罩,看向已经沉睡的人……
那就给我活下来。
你予我新生,我想以余生偿还。
【阅读指南】
1.SC,HE,都活着!健康长命百岁!!!
2.宿敌变情人,双向奔赴,越爱越斗嘴,互相鼓励战胜病魔的笨蛋情侣。
第23章 强迫
往事翻江倒海,一股脑砸向孟汀,头晕目眩,快要分不清记忆和现实。
外表懦弱的哑巴哥。
内心坚强的哑巴哥。
曾耐心照顾他的哑巴哥。
说好永远陪伴的哑巴哥。
“你早知道是我。”孟汀心脏不受控制,快要跳出胸腔,“对吗?”
边渡看着他,目不转睛:“嗯。”
“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怕你忘了。”
怕自己像个小丑。
孟汀不敢说“记得”,但也并没有“忘了”。
春日吹过的蒲公英,夏夜追过的萤火虫,记忆里的点点滴滴,被新生活压进了深处。
可他实在无法将两人重合。
当年的哑巴哥,只肯与他和边奶奶说话,见到陌生人就往门后躲,怎么会是眼前穿高档西装,成熟稳重的律师?
孟汀想为自己辩解:“你以前不叫这个。”
“改名了。”边渡说,“你不也改了。”
孟汀搬来东隅后,就改随妈妈姓。
当年,妈妈为生活外出打工,便将孟汀托付到边奶奶家。那会儿孟汀与哑巴哥很亲,欣然接受,也住得开心。
等妈妈稳定下来,第一时间将他接走。偏偏赶上哑巴哥人在外地,直到孟汀离开,彼此都未能当面告别。
“我走前留了电话。”孟汀小声抱怨,“你都没打过来。”
“打了。”边渡说,“很多遍。”
“不可能!我一次都没接到。”
“号码不对。”
“……哦。”
搞了一大圈,还是自己的问题。孟汀垂着脑袋:“可能走得太急,写错了号码。”
“所以呢。”边渡目光落他眼睫,“你想过我吗,想过回来看看我吗?”
那时的孟汀只有八岁,满脑子“去大城市和妈妈团聚”的兴奋。起初几天,他还守着电话等,可新环境、新学校、新滑板,很快填满了新生活。
关于淮北村,他没有刻意忘记,却也没再想起,只留下个梦游的后遗症,还有时常做的噩梦。
深知劣迹斑斑,孟汀无力辩解:“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边渡未答,但问:“还走吗?”
“不走了!”孟汀宣誓似的,“我保证,绝不再不辞而别。”
“信你一次。”
故人重逢,孟汀有一肚子话想问:“边奶奶呢,她还好吗?
边渡压下声音:“不在了。”
寄住淮北村的日子里,哑巴哥和边奶奶是他为数不多的温暖。
孟汀心口被扯住,揪得生疼:“什么时候的事?”
“你走后的第二年,骨癌。”边渡口吻平静,像早已麻痹,“发现时已是晚期,走得很安详。她总和我念叨,担心你还挑食,不好好吃饭。”
边奶奶不在了,那这些年,哑巴哥岂不都是一个人?孟汀不敢想,他吃了多少苦,又经历过什么,才能脱变成这般模样。
孟汀又问:“边叔叔呢,他怎么样了?”
边家出事时,孟汀刚搬到淮北村一周,对人还不熟,就先目睹了那场悲剧。
“他在狱中表现良好,获得过两次减刑。”边渡说,“目前还在服刑。”
“明明是那些人的错!”孟汀攥紧拳头,“如果不是他们闯进你家,欺负阿姨,叔叔也不会……”
“不管什么原因,故意杀人是事实,他理应承担法律责任。”边渡说,“但作为儿子,我会等他出来。”
孟汀没他情绪稳定,只会愤愤不平:“丰华伟和康凯那两个怂货,怎么敢干出这种事的!当年,他们来我们家的时候,吓得跟两坨耗子似的!”
边渡抬头:“他们去过你家?”
“嗯,我刚搬到淮北村那晚,他们就来了。”孟汀磨磨牙,“但被我吓跑了,渣滓!”
边渡点亮录音笔,掀开笔记本电脑:“你详细说,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具体都有谁,还有哪些细节?”
“具体哪天我忘了,印象中是七月份。那晚很热,我又认床,根本睡不着。半夜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扒窗边,就看到鬼鬼祟祟的四个人。”
边渡:“哪四个人?”
“康凯,丰华伟,周明峰,还有个子很矮的。”孟汀努力回忆,“走路一瘸一拐那个,叫什么来着?”
边渡眼底阴沉:“陈智。”
“对,就是他们四个。”
“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试图翻我家院子,周明峰领头,其他三人一直打退堂鼓。”
周明峰的爸爸早年靠挖煤起家,在村子里横行霸道,一家人鼻孔朝天,没人敢惹。
边渡追问:“他们进来了吗?”
“当然没有!”孟汀骄傲道,“那帮破不了我的机关,吓得屁滚尿流,撒丫子就跑!”
搬来淮北村前,孟汀和妈妈住的村子治安混乱,夜里,总有醉汉上门骚扰。为此,孟汀设置了不少机关,搬家后也一并带来了。
“谁先跑的?”边渡问。
“我记不清了,但周明峰是最后走的,他当时并没有被机关吓住。”孟汀说,“所以我才奇怪,只有丰华伟和康凯,他俩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