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已久(37)

2025-11-09 评论

  这么问的话,也没什么不行。涂药是细致活,自己毛手毛脚,肯定没边大哥弄得好。

  成功自我劝服,孟汀松开手,当着边渡的面,褪下了裤子。

  为防止摩擦伤口,孟汀下.面只穿了一层。白T遮到小腹,两条腿白得晃眼。

  孟汀很嫌弃自己的皮肤,嫩巴巴的颜色,显得很弱。就算暴晒,也只是泛起一层粉红,三五天就能恢复,跟本晒不成“黑大哥”的颜色。

  这会儿,大腿上晒出条红白分界线,再配上裹着纱布的伤处。

  靠!更弱了。

  孟汀下意识往里并。

  “别动。”边渡右手压他膝盖,“分开。”

  应激性反应,孟汀推他手,往后退:“你手凉,冷死了!”

  边渡搓搓双手,再轻轻握住他脚腕:“还凉不凉?”

  孟汀曲腿平躺,耳尖热着:“还行。

  边渡打开膝盖,手掌顺他的小腿缓慢往上,直至按在大腿:“这样呢?”

  “也、也行。”

  边渡又往上挪了挪:“现在呢?”

  “好多了。”

  边渡持续用腿给手掌升温,办法是好的,效果也不错,但这来来回回的动作,搞得孟汀毛毛躁躁的。

  又摸了几下后,彻底把孟汀搞急了,抓住边渡的手,使劲往自己大腿内侧蹭:“要热就得这么搞!”

  “摩擦生热也得讲究技术。”孟汀边说边加速,“你那慢慢悠悠、轻轻柔柔、又痒又酸的,闹着玩呢!”

  折腾了半分钟,成功搞冒汗,孟汀松了手:“热了吗?”

  “热了。”边渡攥攥手心,转向他大腿,“但你红了。”

  “等会儿就好了。”孟汀扫了眼,烦得浑身不自在,“你还弄不弄?不弄我睡了。”

  “弄。”边渡起身,“去洗个手。”

  孟汀翻身钻被窝,嘀咕着:“刚搓热的,洗个手不又凉了。”

  算了,爷们儿还怕这点凉?

  听到边渡回来的脚步声,孟汀脑袋蒙被子里,干脆装睡。

  膝盖被轻轻掰开,左脚撑着床板,右腿放平。边渡的手居然不凉,似乎用热水洗过。

  那刚才费什么劲生热!

  边渡胳膊肘压他膝盖,随即,有纱布被拆开的感觉。

  孟汀下意识收缩,细微胀痛。

  “疼?”边渡的声音隔着被子。

  “就一点。”

  下一秒,温热气息,“嗖”地擦过伤处。

  孟汀吓得一激灵,猛地掀开被子:“靠!你干嘛呢!”

  边渡按住腿:“别动。”

  孟汀像只炸毛鹦鹉,又捂进被子里:“那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外面传来药盒打开的声音,边渡动作极轻,丝毫没有痛感,轻柔的感觉,还有点舒服。

  孟汀放松下来,偷偷享受。

  “陈主任技术不错,它很漂亮。”

  孟汀:“…………”

  这有什么漂不漂亮的。

  孟汀无法理解,但就要犟嘴:“以前也漂亮。”

  “现在更漂亮。”

  话刚落,孟汀一阵哆嗦,脚趾都绷直了。这感觉太奇怪了,却不想躲,又忍不住恼火:“你、你别碰那!”

  “那儿是创面边缘,得涂到。”

  “那你轻点!”

  孟汀嘴上这么说,但他很清楚,根本不是那个问题。边渡的手并不重,是那种异样的痒感,顺皮肤往身体里钻。

  刚适应点,触感再次传来,喉咙不受控,闷哼了一声。

  膝盖被压死,边渡掐他腿根:“你喘什么?”

  “你才喘…嗯唔!”

  边渡又碰了一次:“那这是什么?”

  孟汀急了,坐起来推开人:“不用你了,我自己会涂!”

  “涂完了。”边渡起身,“晾会儿再穿裤子。”

  “哦。”孟汀又躺回去,继续蒙头装死,涂完了你还碰它。

  他能听到抽纸擦手、整理药盒的声音。紧接着,床沿下沉,边渡坐过来,轻掀被边。

  孟汀往里缩,被子攥得更紧:“别弄,我睡觉呢!”

  “黏黏。”

  “干嘛?”

  “我没想到……”边渡顿了半秒,带着点笑音,“你这么敏感。”

  “…………!!!”

  卧室门轻轻带上,孟汀埋被子里,急得打滚:“谁敏感了!明明是你技术差,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被子闷得喘不上气,孟汀撩开条缝,瞥见床头柜上的药膏袋。

  孟汀坐起来翻袋子,技术不咋地,还是得靠自己。翻着翻着,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医用棉棒根本没拆封。

  那他用什么抹的药?

  他用哪碰的我兄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洗干净手,边渡回卧室接电话。

  “边律,梁女士主动联系了。”电话那头是助理的声音,“想约周日下午三点见面。”

  边渡站窗边,看着左手,摩擦指尖:“可以。”

  周日当天,边渡故意晚到半小时。

  前台迎上来:“边律,梁女士已经到了,在二号会客室等您。”

  房间内,女人目测不到三十岁,穿松垮连衣裙,头发乱糟糟的,像昨晚熬过夜。

  “抱歉,久等了。”边渡礼貌伸出手,“梁女士您好,我是边渡。”

  梁菁直奔主题:“边律师,我听说您能免费接案子,是吗?”

  “我只针对弱势群体,提供免费法律援助,比如妇女儿童伤害案、家暴维权案等。”边渡坐她对面,“您的情况属于哪类?

  “离婚家暴案,算吗?”

  边渡说:“家暴的具体程度?是否有伤情照片、医疗记录等证据?

  “就喝酒打我,也没太严重,我们有时候也对打。”梁菁回忆一番,“都半年多前的事了,我也没拍照片。”

  边渡翻出资料,推到她面前:“我查过,一年前您也起诉过离婚,当时主张三百万赔偿。”

  “但根据您丈夫的职业,再结合本地薪资,你诉求的金额,与他的收入严重不符。”

  “他有钱!我确定他有钱!”梁菁站起来,拔高音调,“他成天出去找女人,还去夜总会!他长得那么丑,还是个瘸子,要不是有钱,那些女人能看上他?”

  “您的意思是,他有副业?”

  “肯定有啊,他卖东西的!”

  边渡:“卖什么?”

  “我也说不清,他从来不提工作上的事。”梁菁掏出手机,“但我在我家书房发现过这个,一袋袋装的,跟中药似的。”

  梁菁递来照片:“您瞅瞅这是什么?

  边渡瞳孔收缩,变了神色。

  梁菁眨眨眼:“怎么了,很值钱吗?”

  边渡恢复平静,推眼镜:“别的呢,你还拍到过什么?”

  “照片没了,但还有这个。”梁菁从包里掏出个麻将牌,“那天他请朋友来家玩,这个落沙发底下了,他回来找时跟疯了似的,我留了个心眼,没给他。”

  乳白色,光滑细腻,质地温润,区别于市面上的普通麻将牌。

  边渡攥紧牌身,抬眼:“梁菁女士,我需要和您确认,陈智先生,是您的合法丈夫,对吗?”

  “对!我们相亲认识的,我那会儿看他老实,也没嫌他个矮还瘸。”说到激动,梁菁啜泣起来,“谁想到,他一有钱就变坏,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案子我接了,会尽力帮您争取合法权益。”边渡把麻将收进文件袋,“这个,我暂时替您保管。”

  送走梁菁,边渡按掉录音笔,马不停蹄去了下一个目的地。

  古玩店老板远远看到他,捋了捋胡子:“哟,稀客!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小破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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