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的爸爸一边把小男孩放到了凳子上,一边脱起了他的衣服:“因为我们有严格按照牧大夫你的医嘱在给他治疗,内服的汤药一天一剂,外洗的汤药两天一次,平时也有注意多给他补充维生素A和维生素E。”
“就像你说的那样,第一个星期,他的病情并没有什么改善。”
“但是从初三开始,他身上的鳞屑就开始小面积的脱落了。”
话音刚落,他也把小男孩的衣服全都脱掉了。
牧兴怀定睛一看。
果然,小男孩手臂上和大腿上的鳞屑已经掉了一些了。
“皮肤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干了。”
牧兴怀示意小男孩的爸爸帮他把衣服重新穿上:“现在他的大便情况怎么样?”
小男孩的爸爸:“看起来正常了很多。”
“对了,他每天喊痒的次数也少了很多。”
给小男孩穿好衣服之后,他就第一时间牵起小男孩的手放到了脉枕上。
牧兴怀很快就给小男孩把完了脉。
“孩子的恢复情况比我预估中的要好上不少。”
“我重新给孩子开上一张内服的汤药处方,你们再给孩子吃上一个月。”
“外洗的汤药处方不变,前半个月还是两天给孩子洗一次,但是后半个月要减少到一周两次。
“正常情况下,吃完这一个月的药之后,孩子身上的鳞屑就应该脱落的差不多了,瘙痒的症状也基本上消失了,皮肤状态也会有很大的好转。”
听见这话,小男孩的爸爸笑的更开心了:“好的,好的,谢谢牧大夫了。”
三分钟后,牧兴怀就帮他们把药方开好了。
随后小男孩的爸爸就抱着小男孩千恩万谢的走了。
第二个病人是肖建航。
他是吴翰林的未婚妻的邻居的侄子。
初二那天,他因为顽固性呃逆,时间长达五年,而且每隔十分钟就要发作一次,昼夜不停,在吴翰林的介绍下,找到了牧兴怀这里来。
牧兴怀给他制定的治疗方案一共三个阶段。
现在他已经做完第一个阶段的治疗了。
一进门,他的眼睛就红了。
他说:“牧大夫,你猜从昨天到现在,我打嗝的频率降到了多久一次?”
牧兴怀想了想:“两个半小时?”
肖建航:“三个小时十五分二十八秒。”
牧兴怀笑着说道:“恭喜。”
肖建航深吸一口气,才终于把心里的激动压下去了一些:“我以前不是看过不少中医和西医吗?也不是所有的医生都是庸医的。有好几个医生给我开的药,我吃了之后,病情都有一定的好转。”
“但那至少是服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他才在牧兴怀治了一个星期,病情就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好转了。
所以他现在对牧兴怀是彻底信服了。
牧兴怀脸上的笑容更多了:“来吧,我再给你把个脉。”
肖建航:“好的。”
三分钟后,牧兴怀收回手,给他开起了方子。
又过了两分钟,他就把方子开好了。
“这是第二阶段的方子,一共两个星期。”
“做完这个阶段的治疗之后,你打嗝的频率至少能降到每天三四次,其他的症状基本上也能好的差不多了。”
听见这话,肖建航瞬间就笑开了花:“好的好的。”
……
上午就这样过去了。
下午牧兴怀没有出门诊,因为他准备去一趟浅市。
去给刘老和廖老先生复诊。
这一次,他没有开车去。
而是提前买了一张高铁票。
因为返程的车太多了,路上堵车堵的有点严重。
不过好在刘家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专门派了个司机去高铁站接他,省了他不少事情。
下午三点,他准时抵达了刘家。
三点十分,他收回了搭在刘老爷子的手腕上的手。
他上一次过来的时候,刘老虽然已经能够坐起来跟他聊天了,但是脸色还是有些难看。
他今天过来的时候,刘老不仅已经能够拄着拐杖下地走动了,脸色也红润了很多。
他再接过刘家的家庭医生递过来的,刘老前两天刚刚做过的一些检查的检查报告,翻开一看。
“舒张压从一个月前的140mmHg降到了100mmHg,空腹血糖从8 mmol/L降到了6mmol/L……”
……
“射血分数提高到了50%……”
“腹腔积液基本上已经消失了。”
看到这里,牧兴怀说道:“恭喜刘老,差不多快要痊愈了。”
刘老也不禁笑眯了眼:“这都是托牧大夫您和郑老的福啊!”
牧兴怀:“哪里,主要也是您家里人把您照顾的好,您老自己的心态也好。”
“我再给您换一张方子,您再吃上一个月,巩固一下疗效,顺便再养一养身体。”
刘老:“好。”
“麻烦牧大夫了。”
五分钟后,牧兴怀就开好了方子。
等到管家把方子接过去之后,刘老问道:“牧大夫,你回去的车票是买的几点钟的啊?”
牧兴怀:“买的五点半的。”
刘老:“现在是三点半,听说西区的那位廖老先生也恢复的不错,也已经能下地了,所以他的方子应该也挺好开的。”
“从这里到高铁站只要二十分钟,也就是说,您应该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的空余。”
“不知道我能不能请您帮一个忙?”
牧兴怀:“您说。”
刘老:“我有个老朋友,他姓夏,叫夏鸿哲,他也住在这个小区里,他老伴是个四十多年的老糖尿病了,从去年开始,他老伴的血糖就降不下去了,听说他老伴的眼睛最近都快要看不见了。”
“他看到我和廖老先生这么快就都好起来了之后,就想请您过去,给他老伴看看。”
刘老这哪是在请他帮忙啊,他老人家这分明是在给他介绍外快啊。
牧兴怀当然不会拒绝了:“那行,我一会儿给廖老爷子复诊完之后,就去给她看看。”
刘老:“那就麻烦牧大夫您了。”
随后牧兴怀就起身去了廖老先生家。
廖老先生得的是风湿性关节炎。
他是陈老的朋友。
原本他也已经下不了床了。
正如同刘老所说的那样,现在他恢复的也很好。
牧兴怀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给他开好了方子,并跟他约好了一个月之后再来复诊的事情。
而刘老的那位老朋友,夏家的那位夏老爷子早就在廖家的客厅里等着了。
牧兴怀一从廖老先生房间里出来,他做完自我介绍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带着牧兴怀回了夏家。
五分钟后,牧兴怀一边给老太太把脉,一边翻看她的检查报告。
“空腹血糖12.8mmol/L,糖化血红蛋白9.1%……双眼视网膜大量出血点、微血管瘤及新生血管,部分区域纤维化……左眼几乎失明,右眼仅存光感。”
“脉细涩。”
他又看了看老太太的舌象:“舌暗红苔薄黄。”
“除了双眼失明的症状之外,老太太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有的。”
夏老爷子拄着拐杖:“口干、乏力、下肢麻木、便秘、失眠。”
显然,在这之前,夏老爷子请过不少中医过来给老太太看过病,所以就连这些中医术语他都学会了。
听到这里,牧兴怀给出结论:“还行,问题不是很大。”
邱唐医圣留下来的传承里,就有现成的方子。
夏老爷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毕竟他之前请来的那些专家教授,在给他老伴把完脉之后,都愁的不行,光是琢磨方子,至少就要琢磨半个小时。
结果五分钟后,牧兴怀就把方子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