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西尔芙林被啃噬舔吻得通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眯眼问道。
“你答应我的东西。”
……
“所以,你什么时候买的?”西尔芙林看着一箱子的“奇装异服”,嘴角不受控地抽了抽。
阿瑞贝格挑起眉,边在箱子里挑挑拣拣边说道:“在你说‘可以’的时候。”
西尔芙林:“……”
“你速度很快。”
“当然,速度快才能吃得好吃得早。”阿瑞贝格精挑细选选出了四条,接着就陷入了选择纠结。
“你喜欢黑的还是白的?”
西尔芙林看着被选出的那四条,后悔感油然而生。
自己还是太没轻没重了,氛围到了就头脑一热地答应,完全没想过后果。
“……我觉得这种玩法可以稍微延后,今天可以换成别的。”
等他做好心理准备。
“可是我忍不了了。”阿瑞贝格嗓音低哑,牵着西尔芙林的手来到那处激动的地方。
“小芙,穿给我看,嗯?”
西尔芙林全身都变得粉红,手指微微颤抖,耳垂红得要滴血,良久,才做出决定,“先……黑的吧。”
阿瑞贝格敏锐地捕捉到那个“先”字,随后浑身血液沸腾,将西尔芙林拦腰抱起,在他的低呼声中笑道:“好,听小芙的,先黑色。”
……
西尔芙林坐在床沿,第二次感受到后悔。
他说的黑色明明是另外一条,不是这个渔网……
但他又不想坏了两人的兴致,只能缩着脑袋接受。
西尔芙林看着单膝跪在自己身前帮自己穿渔网袜的阿瑞贝格,羞耻地偏开脑袋,双手撑着床铺,五指抓紧床单。
穿袜子的过程被阿瑞贝格弄得非常漫长。
丝袜套到脚踝上时,他就亲吻西尔芙林的脚背,套到膝盖上了,就亲吻他的小腿肌肉,拉到大腿之后,则变得更加缓慢,亲一口,往上扯一点。
西尔芙林忍耐着痒意,等到阿瑞贝格微微起身,凑到他脸侧咬住他耳垂时,才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抬起tun,让他将袜子拉到胯骨上。
西尔芙林在穿袜子前,身上就只剩一件衬衫和一条短裤了。
他看着面前衣装整齐,西服套装一件没脱的阿瑞贝格,微微恼怒,上前扒开了他的西装外套,又扔掉了他的西装马甲,扯开他衬衫上方的两颗扣子,这才满意了点。
阿瑞贝格由着西尔芙林脱掉自己的衣物,嘴角始终带着不散的笑意。
他重新单膝跪地,将西尔芙林的一条腿放在自己支起的膝盖上,带着枪茧的大掌从脚跟处一路缓慢上移,揉搓着西尔芙林小腿腿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美景。
西尔芙林弯腰躬身,受不了地按住阿瑞贝格的后颈,额头死死地贴住他的肩膀。
“……很痒。”
他张口咬住阿瑞贝格的侧脖颈。
阿瑞贝格感受不了任何的疼痛,就像被小猫挠了一下似地,安抚地亲吻西尔芙林的脸颊,“忍一忍,嗯?”
说着,他的手指来到膝窝,轻轻一刮,西尔芙林直接跌下床将他压倒在地。
“这里特别sensitive?”
他眉尾高挑,撩开西尔芙林垂落的长发,起身啃咬他的唇,轻笑道。
西尔芙林眸光带水,不轻不重地瞪他一样,不像生气,倒像在调/情。
“那在这里试试?”阿瑞贝格歪了歪头,双手握住西尔芙林的膝窝,带到自己身侧,随后转到前方,摸上大腿前侧。
地板冰凉,西尔芙林和阿瑞贝格却热得要命。
阿瑞贝格眼神痴迷地盯着自己身侧的风光。
饱满的洁白一下一下撑开黑色的牢笼,纯洁的雪从黑色的网袋中不断溢出,又被阿瑞贝格用手指按回。
绿色的眼睛就在这黑白相间的雪地里迷了路,带茧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堆当中,无论如何也无法拔出。
被圈禁的丰yu在无数的窗格之中颤动,枪茧的粗糙触感和王庄的粗粝同时刺激着主人的神经。
西尔芙林停下,想拨开阿瑞贝格的手。
却被难以满足的阿瑞贝格翻身压下。
他被地板的温度冰得一颤,难以想象阿瑞贝格居然能躺那么久。
阿瑞贝格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轻笑一声,倾身在他耳边解释道:“因为你太hot了。”
然后又不忍心地起身,将西尔芙林抱到床上。
他自己其实无所谓,任何地方都能带来别样的刺激感。
但他不想西尔芙林被冷到。
也就是在这时,他才注意到西尔芙林被地板磨红的膝盖。
他心疼地抓住西尔芙林的脚踝,让他的leg曲起,低头吻住膝盖红了的位置。
接着他按住西尔芙林的手腕,将其举到西尔芙林的头上,肩胛骨收起,吻上他的脖颈。
主动权就这样易主。
那片洁白的雪地引来的不只有温柔的沉溺,还有堕落的暴力。
象征着秩序的黑线被一条条截断,无序的嘶鸣声响起。
与之而来的,是冲破牢笼的饱满,以及阿瑞贝格崩塌的理智。
……
“宝贝,或许你该换个称呼?”
阿瑞贝格嗓音哑得可怕。
西尔芙林胳膊搭在脑门上,眼神迷离,试探地喊道:
“亲爱的?”
阿瑞贝格摇头。
“宝贝……”
阿瑞贝格再摇头。
泉水恰好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
西尔芙林有点急了,红着眼睛看人,最后小声喊了句:
“Daddy……”
“帮帮我好吗?”
“好,daddy帮你……”阿瑞贝格笑道。
……
西尔芙林很晚才睡去。
但他并没有一觉睡到自然醒。
而是在中途突然惊醒,手指摸了摸冰凉的床铺,猛地坐起身,惊慌喊人:“亲爱的?”
没人回音。
他立马掀开被子随意披了件睡衣拖鞋都没穿就跑出去找人。
“阿瑞!”
他跑到客卧、卫生间、书房、厨房、客厅,都没看见人。
“阿瑞……”就在他急着跑回去找手机要打电话时,余光瞥见了阳台上的身影。
西尔芙林立马冲上前,推开阳台的门,脚还没踏进去,就被浓重的烟味熏地呛咳。
阿瑞贝格讶异地转身,看到来人迅速地搓灭烟头,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宝贝,你怎么醒——”
他视线扫过西尔芙林草草穿上的浴衣,又下移至他没穿鞋袜的光脚,语气沉了些,“怎么不好好穿衣服,还不穿鞋?”
西尔芙林仿佛没听到似的,感受不到冷地踩进阳台被夜风吹得冰冷的地面,忍受着浓郁得风都吹不散的烟味,紧紧抱住阿瑞贝格的腰,脸贴在他怀里,闷声问:“你为什么大半夜跑出来吸烟。”
阿瑞贝格瞬间软了神色,用没抓过烟的手摸了摸西尔芙林的脑袋,然后移到他的腰上将人提起,让西尔芙林的脚踩在自己的拖鞋上,又展开睡衣外面套着的风衣,将西尔芙林紧紧包裹。
“对不起,宝贝。”
西尔芙林抬头吻上阿瑞贝格的嘴唇,在张开嘴要深入的时候,被里面残留的烟味逼得退出,咳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