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生靠在越野车椅背上,连吃好几片药,又吸了好一会氧,这才勉强好一点。他闭着眼,外面的声音不停往他耳朵里钻。
康巴汉子生怕村民听不懂,又指着越野车小声说了一句:“大款,有钱的很勒。Jio拉,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他手指头缝里稍微漏一点,就够你们全家吃一年。”
向导看着天,权当听不见。季言生来的时候就做好了以钱开道的准备,从座椅下拉出一个箱子,刚准备遣人送下去,村民就一拳打在康巴汉子脸上。怒吼道:“你们怎么敢质疑我们对佛母的心,外人不可入圣地,滚出去!”
獒犬见主人振臂,马上龇着牙发出低吼,村民纷纷举起武器。
越野车边围着一圈保镖,除了本地人,汉人退役兵,还有季家派来的人。季言车拿着箱子,推开车门下去。
乱成一团的人见有人过来,马上停止了动作,朝他看去。
季言生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捏着氧气瓶。头发有些乱,额上密密麻麻全是冷汗。只见他来到人群中间,什么话都没讲,而是先吸了好几口氧。模样挑衅的不行,村民讲着不标准的汉话叫他滚。
保镖要护着季言生,却又被他拦下。只见他随意把氧气瓶一丢,指着向导道:“你,过来给我翻译。”
山里的风很大,把衣服吹得鼓起。
季言生才刚刚大学毕业,没有名片。只见他缓缓打开手机,指着百度上的人对村民说:“这人我爹,看清楚了吗?记住他的名字,我不管你是要钱还是闹事,去找他就可以。”季言生把手机塞进口袋,又把丢在地上的黑箱子打开:“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反正都是临走时在银行现取的,你们的医药费我全包。”
向导愣在原地,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季言生依旧高反的难受,说完这些话就几乎耗尽全身力气。他连箱子都没合,就直接朝村民丢过去。
红艳艳的钞票在空中开成花,纷纷扬扬下落。季言生道:“都愣在那里干什么,打啊!”
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康巴汉子马上动起手来,保镖也纷纷加入战局。向导站在原地欲哭无泪,他还是希望可以和平解决问题。领队小伙戳向导:“哥,我们打还是不打?”
向导丧着脸在地上捡了一根木棍,咬牙道:“都这种时候了还能不打吗,那岂不是平白叫人看不起?去车里叫人,除了司机全都给老子过来帮忙!”
“老子忍他们很久了,卸老子车轮胎,拧老子车螺丝,还往车里泼水。要不是老子准备充分胆大心细菩萨保佑,估计尸体都凉透了!”
季言生站在外圈,点燃一根烟,白雾氤氲。
江曲揪着许嘉清头发,强迫许嘉清去看他。人身毕竟是肉打的,许嘉清脸色白得吓人。虽然因为喷雾勉强立起,但他浑身都疼。
江曲把许嘉清按在床栏上,一下一下往柱子上撞。怒气把脸都烧红了,江曲一字一字问他:“许嘉清,你刚刚在叫谁?”
许嘉清不理他,只小声叫疼。江曲把手塞进许嘉清嘴里,抠弄着,强迫许嘉清去含他的手。许嘉清喘不上气,面色越来越白。江曲看着许嘉清,怒火几乎烧光了他的理智,他恨不得把许嘉清掐死在这里!
可随着气息越来越微弱,江曲又舍不得许嘉清。他把手拿了出来,涎水拉成丝线,许嘉清大口喘气。
江曲一只手就可以覆盖许嘉清整张脸,他摩挲着许嘉清侧脸。红艳的唇张着,可以看见舌尖。江曲分不清此时的心情,他浑身都在抖,手软的不行。
床幔落在周围,遮住一切。江曲觉得他完了,他知道他爱许嘉清,却没想到这份爱让他舍不得许嘉清去死。明明只要把眼前人掐死,他就可以一辈子拥有许嘉清,甚至可以把他带去天葬死也不离。
许嘉清缓过劲,抓着床柱又想逃,不顾酷刑。利刃把他下身捅出一个口子,血淋淋。
江曲看着许嘉清,看他逃离自己。他爱上了一个注定不会爱自己的人,这份爱自私到不愿与人分享,哪怕那个人是央金。他要尝遍酷刑,尝遍人世间的一切苦涩艰难与失望,血肉模糊直至死去。
江曲的泪流了下来,不停往下滴。他抓着许嘉清脚踝,再次把他拖向自己。许嘉清的胳膊肘已经被磨红,江曲捏着他下颚,强迫他张开嘴献上自己。
江曲搅动着许嘉清的舌,逼迫许嘉清和自己纠缠在一起。江曲的泪落在许嘉清脸上,混着涎水,苦涩的不行。江曲说:“许嘉清,我爱上你,这都怪你。是你勾引我,勾引了我却不爱我,偏偏要去爱央金。”
江曲贴着许嘉清,他的身体很冰,想从许嘉清身上吸取暖意。江曲啃咬着珠玉,许嘉清捏着他的头发,不停想要推拒。
江曲突然捏紧了他的手,证明似的问:“许嘉清,你爱谁?”
许嘉清歪着头不去理,可江曲突然重重一ding,许嘉清发出短促的喘息。许嘉清用胳膊捂住头,扭动着要逃离。
江曲又问:“许嘉清,你爱的是谁?”
许嘉清再也经受不住酷刑,咬着牙发着抖说央金。一个巴掌不重不轻打在脸上,江曲继续问:“许嘉清,你爱的人是谁?”
许嘉清不愿回答,咬着胳膊不说话。江曲突然又笑了笑,退了出去。明明此时应该庆幸,可不知为何许嘉清泛起一阵凉意。寺庙什么都没有,江曲对外面用藏语说了什么,阿佳马上拿了什么东西一路小跑过来给江曲。
江曲扯着许嘉清,把他扯到椅子上坐下。许嘉清疼的不行,椅子很冰,马上想要站起。可江曲又把他按了下去,许嘉清勉强睁开眼,眼前摆着一个电脑,电脑里正放着视频。
两个身躯交缠,黑的在白的人上面。不停拥吻,白皮肤的人主动的不行。
许嘉清厌恶的闭上眼,可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江曲无声笑了一下,任由他闭着眼。
许嘉清心里一阵发虚,他不明白江曲是什么意思。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事情,他被江曲c的有点应激。
半个多小时的视频一下就结束了,江曲俯在许嘉清耳边问:“清清,你学会了吗?”
学会个der,许嘉清想拿着电脑往江曲脑袋上砸去。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可江曲的动作比他更快,电脑被蹭到桌下,江曲把许嘉清压在桌子上。
普通人被江曲这个强度弄没死也得脱层皮,许嘉清还能有力气拿电脑,足以称之天赋异禀。
江曲一手压着许嘉清,一手去拧喷雾瓶子。许嘉清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拼命去蹬江曲。江曲捏着许嘉清的唇,强迫他吞下瓶子里的水。
江曲放开了许嘉清,许嘉清脑袋发晕,浑身燥热的不行。他在地上打滚,江曲蹲下身子,看着许嘉清:“清清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用手去摸许嘉清的脸,许嘉清开始往上蹭。江曲说:“这是拉萨圣庙里的高级chun药,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修女变成女表/子。清清,你喝了一瓶,少说也有20ml,你会变成什么样呢?”
许嘉清痛苦的扭动着,眼泪不停往下滴。他蹭着江曲裤脚,拉着他的手,想要他mo自己。
江曲还在继续:“不知道用多了会不会产生抗药性,”江曲拉着许嘉清胳膊,打量他的手臂和脖颈:“没有关系,到时候我们打针就可以。”
许嘉清感觉自己被分裂成两半,一半因为江曲的话而害怕,想要逃到远处去。另一半则因为江曲匍匐于地,想要他可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