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曲收回手,许嘉清忍不住追寻。江曲说:“清清,你应该能听清我说话吧。”
许嘉清想趴在地上降温,却被江曲翻了过来,许嘉清觉得自己像条失水的鱼。
江曲道:“许嘉清,回答我的问题。”
许嘉清难受的在地上点了点头,想去吻江曲手臂。江曲露出笑,如同情人耳语:“清清,你想不想要?”
理智已经彻底被药物压制,许嘉清不停点头。江曲指着电脑道:“刚刚那个视频还记得吗,清清,你应该多学习。”
许嘉清发出一阵哭腔,江曲却理解了他的意思:“不行哦清清,好孩子才能有奖励。”
许嘉清觉得身上全是蚂蚁在啃咬自己,爬了过去,点了两下重播视频。生疏愚笨的学着上面的人,献上自己。
吻着江曲下巴喉结,小心舔着,讨好着。江曲问许嘉清:“清清想要什么?”
电脑不停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许嘉清哭着摇头。
江曲不说话,立马就要把许嘉清推下。许嘉清马上抱着江曲脖颈叫老公,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全都说了出去。
江曲把许嘉清ya在地上,许嘉清还是疼,可他更怕蚂蚁咬。江曲吻着许嘉清汗湿的后颈,乌发一绺一绺。
许嘉清咬着手指,血不停往下滴。江曲把许嘉清的手指拿了出来,加快速度,许嘉清控制不住发出声音。
江曲捏着许嘉清的手,像狗一样口允/吸着许嘉清的血。许嘉清眼前一片发黑,无数黑斑浮动着飘散。许嘉清感觉自己快死了,谁都好,能不能来个人救自己。
江曲再次往里,许嘉清浑身痉挛,抽搐似的抖。地板亮晶晶,许嘉清小口抽气。
江曲在许嘉清耳边说:“清清是不是忘了什么?”
许嘉清浑身发软,只想休息。可江曲又掐着他,不让他睡去:“清清要说谢谢老公,谢谢老公帮你。”
许嘉清不知道江曲还有多少折磨人的酷刑,面色惨白的往地上滑,哑着嗓音说:“谢谢……老……”
话还未说完,就彻底陷入黑暗里。
阿旺显然在门口等了很久,甚至不愿再给江曲丁点温存的时间,立刻“哗啦”一下拉开门。
山里的冷风往房里灌,天又开始下起大雨。江曲抱着许嘉清,背影将人彻底遮挡。
阿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完全看不出上午才被江曲打的半死。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得几乎听不清:“仁波切,山里出事了。”
第78章 到达
江曲回头看了阿旺一眼, 眼神冰冷。阿旺站在门口说:“我们的人拦不住,他现在在上山,仁波切……”
话还未说完, 江曲就迅速站起身。
许嘉清被江曲折腾了整整三天三夜,不一会就发起高烧来。不停喘息抽气,浑身又红又烫,冒着热气。
江曲拿着氧气瓶, 让许嘉清吸。山道蜿蜒, 黑色的车停在寺庙门口。千级台阶是为证明情深虔诚,若无所求,自然没必要吃这个苦。
许嘉清躺在软椅上, 住持弓着身子, 有话要和江曲讲。
江曲吻了吻许嘉清的脸, 让他等一会。外面的雨倾盆而下,铜铃叮叮当当。
偏堂没有一个人,许嘉清裹着藏袍,歪在这儿。阿旺压低脚步过来,身上透着血腥味。两个人都面色发白, 阿旺跪在许嘉清身前, 捧着手吻。
阿旺小声唤他:“清清, 许嘉清……”
有情人在贺可蓝山上许下誓言,愿望就能成真。阿旺抱着他的膝盖,小声说:“你会爱我吗,你会可怜我吗,如果有可能,你愿意和我走吗?”
阿旺抱着许嘉清的膝盖,往他身上爬:“我向佛母未名神起誓, 我发誓我爱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当你脚下的狗也可以。”
阿旺被江曲打的遍体鳞伤,跪在佛母像前不停求。山南寺住持可怜他,愿意为他支开一会江曲。江曲马上就要回来,阿旺站起身子。撩开许嘉清鬓发,小声说:清清别怕。
大雨溅起水花,江曲拉开门,室内早已空无一人。许嘉清依旧斜靠在软椅上,眼睛闭得紧紧的。
江曲上前摸了摸许嘉清额头,他的烧退了很多。用毯子包裹住许嘉清,江曲抱着他拉开车门上去。藏族阿佳一路替他们撑着伞,江曲一边用手捂住许嘉清的脸,一边用藏语道:“回去吧,等孩子出世,我接你来达那见证授礼。我妻年少爱玩闹,孩子到时还得你来管教。”
阿佳呀呀的应着,小声说:“你们都是我带大的,我没有孩子,你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车子启动,阿旺没有着急走,而是留在了这里。果然两个小时不到,季言生的车队就来到了这里。车上的人都有些狼狈,向导的脸肿了一半,一做表情就吃痛不已。
不顾下着大雨,匆匆从车上下来。雨水顺着领子往里进,季言生没有打伞,双手合一一级一级爬了上去。
阿旺站在寺庙门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就爬了上来。向导小声问沙弥:“求姻缘平安应该如何参拜?”
山南寺不属于任何一派,沙弥引着季言生进去,阿旺见他在佛前重重磕了三个头。又不知道说了什么,有人提着钱进来,说要奉长明灯。导游说等愿望成真,回来还愿时要为古佛塑金身。
阿旺扬了扬唇,觉得有些可笑。但笑了半晌,又忽然笑不出来了。季言生再愚蠢,也有许嘉清挂念,只有他才是彻头彻尾的可怜。
顿时不再看季言生,打伞顺着来时路回。
汽车摇摇晃晃,许嘉清也摇摇晃晃。他做了很多梦,梦里的一切都不清晰。檀香味很浓,薰得许嘉清头晕。
许嘉清想呼吸新鲜空气,可他浑身都没力气。勉强睁开眼,一只大手将他揽在怀里,小声说:“还没到达那,再睡一会吧。”
许嘉清觉得自己的肚子很胀,蹙眉想呕。那人笑了笑,将手放在他下巴旁。裤子晕开一片水渍,那人在他耳旁说:“清清这么快就孕反了吗?”
眩晕的脑子瞬间清醒,许嘉清去掐江曲脖颈。他的力气很大,江曲却丝毫不怕。笑着问他:“清清这么快就休息好了吗?”
许嘉清一边喘气一边说:“江曲,你这个畜生,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许嘉清闭口不言,他只想江曲死,江曲死了就可以结束一切罪孽。
前方司机依旧开着车,好像一切无事发生。江曲升起挡板,一捏一掐,许嘉清就没了力气。手顺着下摆往里进,江曲说:“你想玩什么,回家以后我陪你玩。但未来有了孩子,你要收心当个好母亲。”
许嘉清抬脚要踢,破口大骂:“去你妈,老子要回家!当你妈的母亲,老子是男的!”
话还未说完,江曲就把许嘉清按在身下,袍子下。鼻尖全是恶心的味道,江曲的手在许嘉清嘴里,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清清,我之前是不是说过,我不喜欢你说脏话?”
手堵在嘴里说不出话,许嘉清这时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江曲看着许嘉清的脸,看他跪在自己脚下,凑向前问他:“许嘉清,为什么你总是记吃不记打?”
车不停往前驰骋,雨点拍打窗。许嘉清在江曲脚边看到一个黑箱,椅子旁丢着乱七八糟的氧气罐,里面混杂着曾经用过的喷雾。
江曲抬起许嘉清下巴,让他看向他:“你很怕?”
许嘉清几乎毫不犹豫,猛的一推江曲,就要拉门跳出去。他算好了时间,下车一滚就能滚到草丛,顺着山坡滚下去。
可手刚碰到门把,就被江曲提着后领拉回去。只用看一眼窗外,江曲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轻轻一扭,腕骨就脱臼了。许嘉清躺在地上,呜咽着,冷汗直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