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曲用膝盖抵着许嘉清,冷脸问他:“你是想走,还是想自杀?”
许嘉清不理他,挣扎着,又要去拉门把。江曲拖着许嘉清头发,彻底将他压制住。从耳廓吻到后颈,一边吻一边说:“你跳下去了,你以为你还能活吗?”
许嘉清咬着牙:“就算不能活,也比当你手里的玩意强。”
江曲不知为何心里一阵发酸:“你觉得我把你当玩意?”
“我难道不是玩意吗,还是你有把我当人?”
江曲抓着许嘉清头发,让许嘉清正面对他:“许嘉清,你知道吗?在深山里,拥有子宫等于拥有宝藏。我们藏族有兄弟共娶一妻的习俗,许嘉清,你觉得你被别人捡到,会是什么下场?”
江曲冰凉的手摩挲着许嘉清的脸:“多么漂亮的一张脸啊,许嘉清,你觉得他们是会娶你,还是会把你当女表/子玩?”
许嘉清被江曲羞辱性的话气红了脸,挣扎着想反抗。可他们的体型差距实在太大,从远处看没什么,如今身贴身才发现,江曲竟是他的两倍大。
江曲在许嘉清耳旁说:“从车上跳下去,你会摔断胳膊摔断腿。人类的骨头很脆弱,你会滚在山边。你最好的下场就是直接死亡,如果没死,说不定会被山上来采药的人强女干。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这座山上的人都会知道你,来弄你。”
“清清,你想过这样的生活吗?”
许嘉清被江曲的话吓道,白着脸却依旧嘴硬:“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畜生吗?”
“清清身边只有我一个畜生吗?”
许嘉清的脸色变了变:“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季言生是好人,他是你的好朋友好同学。我倒是不知道,哪个好朋友,会往自己伙伴手机里装定位。”
江曲把许嘉清拖起,让他埋在自己衣摆里。巨刃就在许嘉清脸旁,石楠花香混着檀香,薰得许嘉清恶心。
江曲说:“清清,还记得那个视频吗?像昨天那样和他打个招呼。”
许嘉清挣扎着不愿意,江曲又上了手段。
撑得抵到嗓子眼,许嘉清向呕,却更好的取悦了这个人。江曲小声叹息,指挥许嘉清再吻一吻。
那个喷雾的药效实在太强,仅仅是在脸前喷一喷许嘉清都受不了,更别说喂进嘴。许嘉清觉得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烫的逼人。
没有一丁点意识,只知道顺着江曲的意,去讨好这个人。江曲抓着许嘉清头发,强迫他吞咽。
脸颊发酸,嘴角破了皮。许嘉清在自己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可江曲仍在继续。许嘉清喘不上气,他想让江曲等一会,可他说不出话来。
等到江曲将他从身下捞出来时,许嘉清脸上已经沁湿一片。江曲并不强迫许嘉清吞下污秽,用帕子替他擦嘴,将手放在许嘉清嘴旁边。带着shi后的温柔道:“清清,吐出来。
许嘉清依旧有些难以喘息,江曲拍他后背,抚着脊梁顺:“清清别怕,来,吸气。对,就是这样,继续。”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许嘉清才找到呼吸的节奏。江曲手边就是喷雾瓶,许嘉清看到它就忍不住哆嗦。
江曲对许嘉清的反应有些奇怪,顺着他的眼看到瓶子,笑着摇下车窗把玻璃瓶丢出去。将许嘉清抱在怀里,颠着腿哄孩子似的道:“清清别怕,只要清清乖乖的,萨达就不会对你用这些东西。”
江曲拧开水瓶,又喂许嘉清喝了好几口水。许嘉清乖的不像话,小口吞咽。清水顺着脖颈往下滑,江曲去舔他颈上水。
许嘉清觉得自己像江曲的玩物与食物,江曲是猫,把他当成了耗子。要玩够了,玩死了,才好吞食入腹。
就这样他们再次回到达那,江曲要把他带回神宫里。许嘉清不停摇头,他不想去神宫,想让江曲接好他脱臼的手。
江曲说:“清清,跟着神侍走,不要任性。”
江曲居然不和他一起走,许嘉清莫名感觉不对劲,下意识想要耍赖留在这里。江曲还没来得及冷脸,外面就又传来了汽车驰骋声,鸣笛声。
雨下的很大,世界灰蒙蒙一片。许嘉清眼睛很好,因为母亲的缘故从小学音乐,耳朵也比常人敏锐。
许嘉清看了过去,那不是西藏这边的车牌。电光火石间,江曲还没来得反应,许嘉清就已经大叫道:“季言生,季言生我在这里!”
“救我,救救我!”
第79章 偷情
季言生猛地睁开眼, 抓着椅背要去看外边。雨刷不停摇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听见了许嘉清的呼喊。
泥巴地, 道路湿滑,他们上不去。季言生毫不犹豫拉开车门,就要往山上行。
雨点打在脸上疼极了,季言生的视线逐渐模糊。向导和领队跟着他, 其他人也纷纷下车。山上的风很大, 几乎要把人吹走。季言生想着许嘉清,想着他的声音,想到他一个人被囚困在山里。
江曲捂住许嘉清的嘴, 许嘉清挣扎不停。他就像疯子, 一脚踢开江曲。江曲吃痛, 下意识松了手。许嘉清猛地一推周围人,就拼命往前跑。
江曲去追,周围的人也纷纷往前奔。许嘉清腿软,下身撕裂的疼。没跑两步就摔倒在地,顺着山坡滚。
季言生脚步不停, 头发贴在脸上, 大雨让他无法呼吸。前方莫名滚来了什么东西, 季言生没有注意。但下一秒,就出现了无数穿着白色藏袍的人。
季言生知道达那仁波切,监控显示是他带着许嘉清离开。照片里高高在上的神官此时也狼狈不已,雨滴顺着下巴流进衣服里。
许嘉清往下滚,他已经逐渐没有意识。前方就是悬崖,他马上就要掉下去。远方山林间跑出来了什么人,把许嘉清捞了回去。江曲停下脚步, 松了一口气。季言生也莫名放下了悬着的心。
许嘉清抓着那人衣服,想要那人救救自己。结果一睁眼,那人是阿旺,阿旺戴着斗笠。还没来得及说话,阿旺就看见了他扭曲着的手,颤声道:“你的手怎么了?”
许嘉清不理阿旺,挣扎着,又要喊季言生。阿旺去捂许嘉清的嘴,却被他一口咬住。许嘉清拼命挣扎,鲜红的血液往下蜿蜒,阿旺不发一言。
向导显然也认识江曲,双手合一对江曲道:“扎西德勒,仁波切。”
可江曲一直看着阿旺背影,满脑子都是想把他丢到崖下自己去抱许嘉清。江曲身后的侍官纷纷回礼,季言生看着江曲。
向导深知佛教于西藏的地位,更知上师活佛对于藏民意味着什么。上双手合一举过头顶,来到江曲身前弓下身子,谦卑道:“我们跋涉万里来到圣地,想求仁波切灌顶,想请一尊佛母像回去。”
这时江曲才施舍般垂眸,看着向导道:“外人不可来达那,还请速速归去。帝释天尊圣诞日时我会去西藏布施,有什么事可到时再议。”
向导还想说些什么,季言生却走向前,看着江曲道:“仁波切脖子上是什么?”
江曲冷眼看着季言生,神侍纷纷抬头,向导想把季言生往后扯。季言生却看着江曲重复道:“是什么人弄伤了仁波切?”
江曲久居神宫侍佛,皮肤苍白发冷。因为许嘉清的挣扎反抗,他的领口大敞。细长的脖颈上全是掐痕,青青紫紫,骇然之至。
季言生推开向导,几乎与江曲鼻尖贴鼻尖:“仁波切怎么不回答?”
江曲的眸子在大雨下澄黄发光,乍一看就如佛母附在他身上。季言生努力想从江曲身上找到破绽,然而下一瞬,江曲的目光突然柔和了。
阿旺用手堵住许嘉清的嘴,将斗笠罩在许嘉清脸上,抱着他来到江曲身旁。江曲笑了笑,将手伸进斗笠里。不知掐了什么地方,许嘉清的身子就忽然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