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21)

2025-12-28

  我发现论坛体大家都好喜欢,今天再码一个,考完更新[垂耳兔头]。(因为还要修)

  字数压不住了,宝宝答应我,一定要常回来看看我,补药养肥我呜呜呜[爆哭]。

  (新论坛体大概是清清的鬼屋打工日常,原本想写无限流美人boss,但怕会窜频)

 

 

第15章 婚礼

  许嘉清用了无数种方法要走,可这里是高楼。

  密码锁换了,他出不去。

  陆宴景最近很忙,他在筹备婚礼。

  这里同性不能结婚,于是他拿协议当婚书,补办婚礼。

  请帖发散出去,登报告喜。

  家里难得来了人,却是为他量身,好裁衣。

  为上流人服务的全都是人精,那人拿着卷尺,假装读不懂空气。

  躬身道:“夫人,麻烦您抬抬手臂。”

  许嘉清听到这个称呼羞耻异常,陆宴景站在一旁,却是对这话十分满意。

  许嘉清忍耐许久,实在忍不下去。

  拿起桌上的杯子,冲陆宴景砸过去:“去你妈的神经病,谁要和你举行婚礼,老子要出去。”

  来人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看不见上流社会的闹剧。

  陆宴景走向前,捂住了许嘉清的嘴,拽住他的胳膊,把他往房里拖去。

  一路走一路挣扎,砸碎不少东西。

  秘书好脾气的扶了扶眼镜,礼貌道:“不好意思,先生和夫人可能还要再商量一下款式。待会我再与各位联系。”

  来人全都退了出去,房间隔音极好,可这么好的隔音,依旧可以听见门内哭泣。

  仿佛被欺负狠了,一抽一泣都带着钩子,直钩人心。

  秘书看不清表情,关上门,将声音彻底隔绝。

  陆宴景亲吻许嘉清的戒指,虔诚得就像奴隶。

  有什么东西在动,一震他就一哭泣。

  本就略微有些长的头发变得更长了,配上这双眼,很有几分女性美。

  双手攥紧被子,努力想要逃避。

  却怎么也逃不掉,只能跪在床上,去蹭陆宴景手心。

  他的前端被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被折腾的像刚上岸的鱼,不停扑腾,翻滚。

  稍一触碰,就浑身颤抖。

  意识不清,欲海沉浮。

  一直到天色渐暗,那些人才被重新唤回来。

  许嘉清吃了教训,这回老实极了。双腿发软,任由陆宴景扶着自己。

  秘书笑道:“先生和夫人的感情真好啊。”

  深处有东西,这句话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倒是陆宴景深深看了他一眼,并不回应。

  量好尺寸,婚期将近。

  准备的是草地婚礼,整个深港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聚集在这里。

  陆宴景在前面应酬,许嘉清独自一人被关在化妆间里。

  高领衬衫,连手指都带着被人疼爱过的痕迹。

  不停徘徊,努力想找窗口出去。

  门外守着陆宴景的人,许嘉清站在椅子上,去看窗户外边。

  这里是二楼,说高不高,说底也不底。

  秘书站在窗户下抽烟,看着许嘉清往下丢窗帘做成的布条,翻出半个身子。

  不由露出笑来,也不提醒。

  只是在他试探性吊着手臂,准备往下踩时道:“夫人,墙壁很滑,地上不是真草而是草皮。您万一摔下来,轻则断腿,重则先生生气。”

  许嘉清这才发现外边有人,骤然一吓,手顿时失了力。

  秘书把烟往地上一扔,接住了许嘉清。

  他就像公主一样,从天而降。

  月亮奔他而来,抱了满怀香气,骨秀神清。

  上次给周春明送合同的也是他,许嘉清不由有些窘。

  秘书的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泛着光,依旧带着笑意:“夫人,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许嘉清这才发觉自己在他怀里,连忙下来。

  长长的窗帘布条就在旁边,双手红肿,看样子做了很久。

  他就像干了坏事的孩子,满脸局促。

  秘书把烟踩灭,引他往前:“我送您回去,”还不忘贴心道:“我不会和先生说您刚刚干的事。”

  许嘉清稍稍加快脚步,手里拿着以防不时之需的绳子。

  “但是,”秘书回头:“也请您不要对我做不好的事,你打不过我。”

  被人发现也不恼,许嘉清把绑窗帘用的绳子丢至一旁。

  “还没问,秘书先生您叫什么名字?”

  “沈不言。”

  表面是回答了问题,实际脑子里全都是他腰间指印,挥之不去。

  沈不言不经想,自己是不是可以乘机,把他拖到自己窝里去。

  他有蓝色护照,可以带他到另一个国家去。

  自己的家人也在那里,他并不怕陆宴景。

  来当秘书,只不过是混个经历。只要他服软,他就可以回家去。

  想的入神,连许嘉清靠近都没发觉。

  也许是发觉了,但却忍不住想去嗅那惑人香气。

  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万一,万一他为了逃,愿意做些别的事情呢?

  沈不言想,他不会拒绝。家里抽屉,刚好有套新睡衣。

  直到许嘉清拿着酒瓶,狠狠砸上了他的脑袋。

  今天举办婚礼,到处都是香槟。

  许嘉清揪住他的衣领,捂住嘴往另一处拖去。

  沈不言也不挣扎,任由他拖着自己。

  看着他从自己身上翻出手机,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

  鲜血往下流,沈不言决定放他一次。

  如果他可以逃出去,自己会比陆宴景更先找到他的踪迹。

  许嘉清不停想去取手上戒指,却怎么也脱不下去。

  很快就来了一个人,沈不言努力睁开眼睛,是老板外甥啊。

  看来事情比他想的更有趣。

  季言生穿着西装,什么都没问,拉着许嘉清的手就带他往外跑去。

  穿越人群,坐到车里。

  开着车,往山下行驶。

  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到让人觉得不对劲。

  许嘉清的心跳得很快,不知为何一阵心悸。

  耳朵听不见季言生说话的声音,脑袋里有东西在叫。

  许嘉清把手搭在前方,把头靠在胳膊上面去。

  季言生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的后颈,掐痕,吻痕,甚至还有后背深处施虐的痕迹。

  漂亮的脊骨,就像艺术品。

  然而前方的路却被人拦住了,季言生想硬闯,可他闯不过去。

  这里很容易打滑落到海里去。

  许嘉清感觉到车停,抬起头来。

  陆宴景站在正前方,缓缓走来,温柔道:“清清,玩够了吗,我们该回家了。”

  许嘉清瞪大双眼,无处可去。

  季言生被人控制,押送回家里。

  大脑空白,仍由陆言景拉着自己的手,坐到另一辆车上去。

  今天他带了司机,升起挡板。

  陆宴景说:“虽然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我依旧很生气。”

  许嘉清浑身颤抖,被迫依偎在他怀里。

  陆宴景抬起他的下巴,将手放进嘴里搅动:“清清真有活力,地下室七天也没能磨灭你的脾气。”

  骨节分明的手拿了出来,将涎水涂抹到许嘉清的脸上。

  他怕得不行,依旧去问:“意料中是什么意思。”

  陆宴景笑了,开始去解许嘉清扣子:“清清这么聪明,应该想明白了才对。”

  今天根本不是什么婚礼,而是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

  许嘉清直起身子,抓着陆宴景衣领:“你骗我?”

  “不骗你,我该怎么看到这场好戏?”

  陆宴景去摸许嘉清雪白的肌,摇下车窗,山间清风吹到这里。

  指着窗外道:“再好好看一眼这么漂亮的风景吧,待会就看不到了。”

  许嘉清转动大脑,努力思索这句话的意思。

  江曲对他做的事情,因为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其实很多他都记不清了。

  但陆宴景这副模样,让他硬生生回忆起几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