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20)

2025-12-28

  带着苍兰香气,呵吐在陆宴景耳旁。黑暗里的他不像人,更像鬼。

  艳鬼。

  陆宴景不再忍耐,把他压倒在地。

  这时的许嘉清就像剥开壳的荔枝,莹白水润。被欺负了也只会流泪,低声控诉:“你骗我,你是骗子。”

  陆宴景在心里骂了几句脏话,更多的是诡异的满足。

  他握住许嘉清的手,柔声哄道:“老公没有骗清清,待会就带清清上楼去。”

  呜咽哭泣,苍白的手撑着地。

  发烧的人,浑身都是热的。

  包括嘴里。

  陆宴景抓着许嘉清头发,哄道:“清清,我的清清。”

  你亲亲下面的我,我们都很爱你。

  生理性的泪水充盈了整个眼眶,却还要努力讨好人。

  几乎喘不上气,可陆宴景却满足极了。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满足极了。

  掏出手机,对准许嘉清的脸。

  伴随快门声响,还有相机自带的闪光灯。

  许嘉清被光照得无措极了,真的哭了。

  嘴巴合不上去,涎水拉丝,满室旖旎。

  发出呜咽泣音,泪水沁湿了睫毛,泪珠和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随着眼泪落地,陆宴景瞬间丢盔弃甲。

  手机刚好抓拍到这个画面。

  许嘉清跪在地上,剧烈的呛咳着。

  小脸肮脏,涎水往下流,……滑到衣服里去,甚至地上也有。

  许嘉清皱起眉,胃里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又要伏地干呕。

  陆宴景却捂住了他的唇,逼他全都吞进肚子。

  泪水往下直流,陆宴景吻了吻他的脸。

  “清清不哭,老公带你出去。”

  这话真的好用极了,许嘉清的泪水瞬间止住,抬眸看人。

  怯生生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可这是他唯一能接触到的人,又不能不信任。

  陆宴景从口袋掏出戒指,戴到许嘉清手上。

  水滴形的鸽子蛋,哪怕在黑夜里也熠熠生光。

  陆宴景随意亮了手机屏,去晃了晃戒指,绚丽的火彩就像星河。

  可许嘉清的注意,全在他的屏保上。

  屏保里是一个昏睡的少年,半露着腰迹。

  这是陆宴景什么时候拍的,他什么时候去过自己房间?

  最让许嘉清害怕的是,他居然对此毫无知觉。

  浑身战栗,陆宴景对此毫无反应,笑道:“喜欢吗?”

  不敢说不喜欢,瞪大双眼猛的点起头来。

  陆宴景没看到似的,把盒子递到许嘉清手心:“那替老公戴上另一枚戒指。”

  哆哆嗦嗦去取,手指发软,脑子也不清醒。

  好不容易才把戒指拿出来,下一秒就抖到地上去了。

  陆宴景捡了起来,放到许嘉清手心。

  看他惨白着脸,为他戴上去。

  陆宴景满意极了,吻了吻许嘉清额头,便抱起他往楼上走去。

  好不容易重见光明,一时竟恍如隔世。

  陆宴景拿手护住他的眼睛:“清清,把眼睛闭上。骤然见光,小心变成小瞎子。”

  睫毛像扇子一样刷着陆宴景手心,许嘉清不想变成瞎子,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陆宴景抱着许嘉清来到自己房间,盖好被子,便找药去了。

  周围都是陆宴景的气息,许嘉清不安极了。发着抖,又企图睁开眼睛。

  没曾想被人抓个正着,陆宴景叹了口气。

  把热水和药放到一旁,拿起椅子上的领带。

  用领带遮住了许嘉清眼睛,他什么都看不见,又企图去抓陆宴景的手。

  陆宴景把他拥到怀里,拿起药,去喂他吃。

  乖乖吃了药,便又泛起困来。

  跨坐在陆宴景身上,就像小孩一样。

  陆宴景抱起他,为他裹上被子。拿起电脑,开始处理公司的事。

  那人时不时扭动身子,浑身发烫,蹭得陆宴景难受极了。

  干脆关了电脑,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

  所念之人就在身旁,光这样怎么能满足自己?

  陆宴景压在许嘉清身上,并拢他的双腿,与他掌心相贴。

  朦胧中,许嘉清只觉得大腿处被烫得难受极了。就像有人拿着布不停擦拭,那布还沁了热水。

  脑子不够清醒,无力推拒,只懂哭泣。

  可哭泣却让陆宴景更加兴奋,腰上全是他留下的指印。

  空气里满是石楠花香,大腿根处是气味的来源。

  没喝完的热水还在一旁放着,陆宴景刮起污秽,涂抹在杯壁,落在水里。

  然后又去哄许嘉清:“清清,清清宝贝,喝完水再睡。”

  灌了一肚子水,有些甚至流到床上去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领带还绑在脸上,整个人被陆宴景抱在怀里。

  昨天发生的事情虽然有些记不清,但依稀还有些记忆。

  羞愤异常,将脸上的领带扯下,就要去掐陆宴景脖颈。

  陆宴景就这样躺在床上,任由他掐。

  甚至还有心思去抚许嘉清戴戒指的手:“清清好可怜,手指都肿了。”

  为了不让许嘉清取下,戒指定制的尺码小了一圈。

  一个晚上过去,手指肿得跟萝卜似的。

  陆宴景看着戒指,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到身下去了。

  许久未曾吃饭,加上刚刚大病,许嘉清根本没有什么力气。

  虽然掐着人的脖颈,却和小猫小打小闹没什么分别。

  陆宴景抚摸着他的头发,笑道:“清清怎么一大早就这么有精力,看来是病好了。”

  听到这话,许嘉清浑身骤然一紧。

  结果那人却是拿出了手机,划出了东西给许嘉清:“清清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草地还是古堡,或者去海边举行?”

  许嘉清却只觉得这人是神经病,又要去踢:“去你妈的。”

  陆宴景毫不在意,而是去看他的如玉般的腿。

  只堪堪穿着件浴袍,下半身一览无遗。

  陆宴景道:“昨天怎么没有发现,清清这么可爱。”

  那里被人评价可爱,对男人而言根本不是什么好话。

  许嘉清伸手想打,却被陆宴景抓住……

  只轻轻揉搓,许嘉清顿时便泄了力气。

  陆宴景去吻他脸颊,许嘉清挣扎着要逃,却根本逃不出他的手心。

  昨日被喂了太多水,夹杂着一些…意。

  许嘉清发出哭喊,只能被迫去求陆宴景:“厕所,我要去厕所。”

  可陆宴景却像没听到似的,再次拿出手机,问起了更过分的事情:“清清婚礼的时候是要穿婚纱还是西装?”

  许嘉清不愿回应,可下一秒陆宴景就加重了力气。

  只能一边流泪一边道:“西装,西装。”

  “可是老公更喜欢婚纱怎么办?”

  “呜……我是男的,我不要穿婚纱。”

  陆宴景比许嘉清年纪大,愿意纵容他的一些小任性,妥协似的道:“好吧,那就穿西装。”

  然后拿出纸来,逼许嘉清往上面签字。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上面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卖身契。

  许嘉清挣扎着不愿意,陆宴景逼他拿起笔,在他耳旁道:“清清乖,签了字,你就能继承老公所有的东西。”

  许嘉清也来了脾气,骂骂咧咧的说着陆宴景不爱听的话。

  说他是傻逼,自己迟早有一天要离开这里。

  最后被人弄得一塌糊涂,跪在地上,被迫签下名字。

  身上全是暧昧的痕迹,地毯被淅淅沥沥打湿。

  陆宴景坐在椅子上,抚摸着许嘉清的脸颊与他接吻。

  腿软的几乎跪不住,不停往地上滑去,却又被陆宴景拉起。

  他在说话,他说:“许嘉清,你连……都控制不住,还如何妄图逃离?”

  作者有话说:

  ----------------------

  来晚了我来晚了啊啊啊啊,等考完科四我们约定一个时间更新呜呜呜,保证只早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