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笑了笑,把三明治塞到许嘉清手里,然后拽着他的头发往床上拖。
许嘉清蹬着腿,和陆宴景扭打在一起。
三明治落在地上,不知滚哪去了。
虽然力气不够,但许嘉清打人极有技巧,四两拨千斤。
一脚踢到陆宴景胸口,把他踩在脚底下。
运动后的脸颊微红,张嘴喘息。
“呼。”
“呼。”
诱人不自知,真是个祸水。
许嘉清蹲下身子,去摸陆宴景有没有带钥匙。
陆宴景一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一手去抚他的脸。
真是烦人的东西。
正当许嘉清准备一个胳膊肘把人打晕时,陆宴景笑道:“清清,你玩够了没有?”
“要是没玩够,先让老公漺漺,漺完继续给你打。”
不详的预感瞬间浮上心头,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陆宴景抓住胳膊压在身下。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三明治,塞到许嘉清手里,然后掀起他的衣服。
“快吃吧清清,不吃怎么能有力气呢。”
“老公忍了好久,清清要吃点苦。”
手在衣服里摩挲,布料卷起,挂在锁骨处。
许嘉清咬牙,准备反击。
陆宴景把手塞进他的嘴里,粉嫩的小舌,软软的。
抚过一排排牙齿,往更深处探去。
逼得许嘉清想呕,脑袋发晕。
他甚至想把手指,塞到喉管里去。
涎水往下直流,亮晶晶一片。
许嘉清想咬他,陆宴景仿佛早有预料似的:“清清,别咬。你要是咬了我,我就把你挂到空中去,我有许多东西,想试一试。”
听到挂在空中,许嘉清的脑袋瞬间清明几分。
眼睛适应了漆黑,已经可以依稀看见房内物体轮廓。
他看到半空中,真的挂着绸缎。
打了个结,不至于垂落在地。
怕得发抖,只能被迫张着嘴,任由他抚弄小舌。
“清清的舌头好软,给清清打个钉子怎么样?”
脑子无法思考,怕得直摇头。
陆宴景被他这副模样取悦了,笑道:“骗你的,打舌钉好痛,老公舍不得。”
手终于从嘴里出去,陆宴景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来。
与他接吻。
唇舌纠缠,许嘉清想躲,却无处可去。
他的吻技很差,脸憋得通红,却不懂呼吸换气。
陆宴景只能恋恋不舍的放过了他,任由他在手上大口喘息。
就像猫儿一样,没了利爪,只能被迫去翻肚皮。
身下瓷砖一片冰凉,陆宴景去吻他脖颈。舔舐,吮吸,开出一片紫红的花来。
陆宴景手上全是他的唾液,借着涎水探进。
许嘉清瞬间绷紧身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伸手要打陆宴景,陆宴景仍由他打,却不会因此怜惜。
生理性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挣扎着要去抓些什么,却只抓到了床垫上的被子。
被迫摇晃身子,脑袋撞上床垫。
陆宴景抚摸他的头,好像说了些什么东西,可是他听不清。
天不会因为人类相求便不下雨,地也不会因为人类痛苦便放轻。
许嘉清不知时间流逝多久,只知道他的腿在陆宴景肩上,很酸,很痛。
“真是可怜啊清清。”
“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招惹上我了呢。”
陆宴景去吻他手臂,拿起落在地上的三明治。
掰成小块,喂到许嘉清嘴里。
他仿佛傻了似的,不懂拒绝,也不懂咀嚼。
陆宴景拍拍他的脸:“快吃吧清清,你不饿吗?”
这时饥饿才后知后觉般出现,机械似的嚼了起来。
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
陆宴景温柔异常:“快吃吧,填饱了肚子,我们再来一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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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和朋友聊天,刚好写到清清是魅魔,我说想写一篇魅魔文。
朋友:好呀好呀,魅魔也要被墙纸爱吗,诱惑系魅魔表面被墙纸实际yellow漺被投喂,还是,清纯系魅魔被各种坏壁墙纸?
我:(超小声)本人其实想写2,但是感觉这个题材不应该出现绿江。
朋友:那很遗憾了。
但是讲真,我们开一篇萌萌的魅魔文怎么样[捂脸偷看]。对自己魅力毫不自知的魅魔来到现代,被这样这样,内样内样,然后坏蛋人类欺骗着吃掉[捂脸偷看]。
第14章 戒指
陆宴景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许嘉清只觉得自己像个玩意,被他折腾来折腾去。
脑袋晕眩,却没有抵抗的力气。
陆宴景让他抱住自己的脖颈,后背全是抓痕。
摇曳如舟颠簸不停,又俯身去吻他的唇。
汗水落在许嘉清锁骨处,就像荷上清露。
陆宴景仆伏在许嘉清身上,抱着他,一点一点去吻。
不停反复:“清清,我的清清。”
“你睁眼看看我,救救我。”
“然后,渡我。”
我的人生是劫难苦海,求你度化我。
许嘉清的手腕垂落,浑身没一块好肉。
身上散发着莹白的光,眸子乌黑,秽物弄到肚子上,一碰就拉丝。
意识逐渐模糊,听不清陆宴景的喃喃低语。
再次醒来时,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
想到那人对自己做的一切,许嘉清趴在床垫上干呕起来。
恶心,好恶心。
浑身都是那人的痕迹。
可随着身子一动,有什么东西也随之滑落腿上。
许嘉清陡然一寒,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
用手摸了摸,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进厕所,开始放水清洗。
地下室只有冷水,虽然是夏天,但空调开的很足。
他们都是宁可冷一些,也不愿热着自己。
冰凉的水打在身上,许嘉清一边发抖一边洗。
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却没有毛巾擦拭身体。
许嘉清撑着墙,带着身上的水,回到被子里。
几乎瞬间失去意识,沉睡梦里。
这一睡,彻底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等陆宴景再次下来时,许嘉清已经烧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身上烫得像火炉,却不停发抖。
面色惨白,唯独嘴唇殷红。
不停反复:“冷,好冷。”
头发还是湿的,贴在额上。
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陆宴景叹了口气,便准备上楼拿药去。
可不知何时许嘉清坐直了身子,紧紧贴着陆宴景后背,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不要走,不要走。”
“求求你,求求你了。”
眸子水光洌滟,眉目含春。
双颊酡红,不像发烧,倒更像是醉了酒。
陆宴景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揉搓着他的唇:“清清不想我走吗?”
黑暗里的美人无意识道:“嗯。”
什么都没穿,身上泛着粉。
被子从肩头滑落到腰迹,只堪堪遮住臀。
双腿笔直纤细,依稀可见脚踝。
生怕人走了似的,甚至讨好的蹭了蹭。
陆宴景开始起反应,嗓子干哑:“清清为什么不想我走?”
“好黑,我怕。”
嗓音微颤,像是要哭泣。
这时候的许嘉清可怜极了,陆宴景忍不住想欺负:“清清想离开这里吗?”
听到“离开”这两个关键字,许嘉清瞬间抬起头来。
陆宴景笑道:“清清叫句老公,老公带你出去。”
脑袋早已被水泥糊住,说句话就能出去,许嘉清只觉得是天上掉馅饼。
立马道:“老公。”
生怕那人听不清,许嘉清甚至坐起身子,凑到陆宴景耳边道:“老公,想出去,我想出去。”
“不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