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看到评论区有很多从上一本文来的宝,有一种受到认可的感觉。
肉麻的话不想多说,只是非常感恩我们的相遇,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从下一章开始就要入v了,一如既往会先更三合一。真的很感谢宝子们,是你们给了我周末上夹的勇气。
关于文的安排:神官会仔细写,江曲对清清的影响很大,但神官会是最后一个地图。
虽然看不出来,但我真的有注意收敛。
我的写文习惯其实是越“刺激”的藏在越后面,因为我很怕玩脱了。
如果说陆是真疯子,那么林就是真的“鬼”。神官是清清拼了命也甩不掉的存在,轮回转世,亿万斯年,他都会再次找回来。
本文会在星期四,8.21入v。
这一本我会开防盗,但应该不会很多。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最后谢谢宝子们的陪伴,哪怕只有一程,我也依旧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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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来了,请允许我推推预收[让我康康]。
《我的记忆好像不对劲》
沈时幼的腹部隆起,住在疗养院里。他的腿在逃跑时被折断,只能坐轮椅。
那个疯子要和他纠缠一辈子,然后带他去死。
这一本是全员恶人墙纸爱:我知道你虚荣,自私,脑袋空空又拜金。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爱你。
第24章 母亲(三合一)
许嘉清的脸足够唬人, 任谁见了,都以为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此时他面色苍白,目光锐利如刃。脚踩在沈不言胸口, 喘息两口,就要把他拖去房间角落。
刚走没几步,沈不言就抓住了许嘉清的手。如同巨钳,猛的一扯, 马上就要把许嘉清拉到地上。
二人扭打在一起, 沈不言学过拳击,许嘉清是野路子。
家具悉数摔在地上,劈里啪啦。
最后许嘉清抓着沈不言的头发, 他的眼镜掉落在地上。
拖着步子, 用领带将他绑在床柱上。
哪怕吃了止痛药, 他的体力也已经大不如以前。还好他足够灵活,巧劲足够大。
去厨房找了块抹布,沈不言看着许嘉清的脸,吐出两口带血的唾沫。
咬牙道:“许嘉清,你不和我走, 你以为你靠自己逃得出这里吗?”
暮色暗沉, 房里没有开灯。
许嘉清的脸上充满疲惫, 骨瘦伶仃。唯独那双眼,依旧瘆亮到让人心惊。
垂眸侧首,嘴角一弯,忽然笑了。用手背拍了拍沈不言的脸,调戏人似的。
“沈秘,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您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罢。”
衣服下藏着樱花, 墨发轻飞,苍白倦颓。像极了日本的物哀美学。
沈不言想将他变成一副画,永远挂在墙上。
哪怕泛黄,变色,画纸破碎,至少永远属于他。
用抹布堵住了沈不言的嘴,许嘉清拉上窗帘,从衣柜找出另一套衣。
高度近视的眼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具莹白的身体,丝毫不避讳的换衣。
最后披上风衣,不顾手指刮肉流血,取下戒指丢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不言将脑袋靠在床上,闭着眼。他是为捞月溺死湖中的傻瓜,输得彻彻底底。
刚打开门,秋风就卷着落叶,吹到许嘉清身上。
连忙不再耍酷,乖乖将衣物穿好。
领子竖起,刚好可以挡住半张脸。
路灯一闪一闪,鬼火似的。
许嘉清不会开车,将流血的手插进兜,徒步走到人多的地方。
找了一家小宾馆,虽是秋天,房里依旧有些闷。
舍不得开空调,电扇嘎吱嘎吱的转。
手机里放着综艺笑声,老板娘一边嗑瓜子,一边翘腿去看。
刚好播到笑点密集的地方,嘉宾在讨论这个豆角到底老不老。
老板娘笑得不行,瓜子壳落了一地。刚抬头准备去找扫帚,就见一人站在台子前,耐心的等。
昏黄的光打在他身上,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阴影。
风衣宽大不合身,老板娘忍不住想,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oversize?
手机里的声音依旧嘈杂,他和这块地方格格不入。
老板娘点了两下手机屏,倒扣在桌子上,笑道:“帅哥,问路吗?”
帅哥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脸上荡出一个酒窝似的弧度。
手搭在柜台上:“不是,是住店。”
老板娘挑了挑眉,却并没多问。一边登记一边道:“帅哥身份证出示一下。”
许嘉清掏出沾了血的钞票,递给老板娘。小声道:“出来得太忙,忘记带了,您能不能通融一下。”
老板娘被帅哥的脸俘获,一边递房卡一边想,都这么晚了,通融就通融一下吧。
许嘉清拿了房卡上楼,刚进门便直挺挺往床上倒去。
旅馆有些简陋,但胜在干净。
许嘉清摸了摸小腹,他要在这里解决掉这个孽种。
可他太累了,头一侧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小孩,一直追着他跑。
许嘉清怕急了,拼命要逃。奶团子似的娃娃抱着他的腿,哭得稀里哗啦。
怎么抖也抖不掉,奶团子说:“爸爸,爸爸,为什么你不要我呀。”
“我这么乖,这么听话。为什么你不要我呀。”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你要讨厌我。”
许嘉清吓得浑身哆嗦,猛的睁眼,此时已经天光大亮。
将脑袋埋进床里,用手去摸肚子。
头发贴着脸颊,这个娃娃确实很听话。都这样了,依旧顽强的呆在他的肚子里。
除了有些恶心想吐,完全没有一丝难受。
不能再细想,许嘉清连忙爬起身来,顶着薄雾去药店买了能流产的药。
店员看他的目光并不友好,许嘉清戴着口罩。
又去超市买了许多吃食与水,回到小宾馆里。
拉上窗帘,来到厕所。
最后摸了摸肚子,说了一句对不起,便绝然吞下药。
外面很热闹,小孩在笑。
刚开始并没有感觉,可不一会就流了许多血。
痛,好痛。
许嘉清在马桶上坐不住,血把裤子染红。
疼的意识不清,弓着身子,倒在厕所瓷砖上,冷汗直流。
许嘉清感觉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他疼得不行。
还好带了水进来,许嘉清混着水,把一瓶止痛药全部嚼碎咽下。
药物开始起作用,浑身无力。
他感觉灵魂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从身体里出去了。
然后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世界离他远去,坠入黑暗里。
等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宾馆房间的时钟滴答滴答。
许嘉清脱下裤子,他看到了块状物体。
连忙打开花洒,让水淋自己一身,把地板血迹冲洗干净。
头发贴着脸,借着水拍地的声音,许嘉清抱着自己哭出声音。
发泄完情绪,许嘉清裹着浴巾出去。
脑袋依旧发晕,面色白得发青。
跪在床头柜上,颤抖着身子开始抄地藏菩萨本愿经。
一边抄,泪就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纸上,晕开一片墨渍。
手也在抖,几乎看不清字迹。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南无喝啰怛那。多啰夜耶。佉啰佉啰。俱住俱住。摩啰摩啰。虎啰。吽。贺贺。苏怛拏。吽。泼抹拏。娑婆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