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拉下拉链,去摸软肉。肌肤苍白细腻,许嘉清很瘦,唯独这儿有几两肉。
许嘉清被周春明养的很好,正好便宜了江曲。
江曲衣冠楚楚,只露出巨刃。仿佛刻意让人痛般,什么准备都没做。
“唔……”
许嘉清拧着眉,无力的推拒。江曲往里挤,他等的太久了,不能忍受与许嘉清有任何距离。
许嘉清想躲,扭腰想逃避这场虐待。可突然一个刹车,许嘉清跌入江曲怀中。发出哭喊声,却只是无用功。
张了口,江曲与许嘉清深吻。多年等待,刻骨相思。唇舌交缠在一起,许嘉清小口吞咽唾沫。想闭嘴,却又被掐住下巴吻。
泪珠不停往下滚,江曲在他脸上吻。
一边吻,一边说:“清清,你知道的,我喜欢看你流眼泪。”
话音刚落,许嘉清的泪就骤然止住。江曲的喜欢不是好词,他曾经还说,他喜欢看许嘉清没有手脚只能在地上爬的样子。
江曲说:“清清,你的残疾让我放心。”
小腹鼓起一个弧度,江曲又拉着他的手去摸:“清清,我们生个二胎吧。给孩子一个伴,我想看你给娃娃喂奶。当年你刚生育不久就走了,你没有经历过孩子的成长,总要弥补遗憾。”
话语不容人拒绝,许嘉清疯了似的给江曲看手臂上,脖颈上的针孔。证明什么般嘶吼:“我不能生孩子了,江曲,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
嗓音尖锐,说一半就哑了。只能用气音继续说,泪绝望的继续流。
江曲的手上沾着水,带着怪味。放在许嘉清脸前,示意他去舔。
许嘉清伸出舌尖小口舔舐,惧怕的吞咽整只手。江曲玩弄着许嘉清的舌,脆弱的喉管,冷冷的说:“那是因为他没用,清清,不要提让我生气的事。”
一通折腾后,终于到达目的地。江曲拿过车里的神袍包裹住许嘉清,抱着他出去。
房子周围围了一圈人,许嘉清湿透了,瞳孔都散了。浑身痉挛,无意识的一抖一抖。
江曲吻了吻他的唇:“清清,我们明天就回达那。”
许嘉清听了这句话,抖的更厉害了。
表面的温情,在进房子那一刻就被瓦解。江曲把许嘉清丢在地上,拿走了袍子。
“过来。”他没叫许嘉清起身,许嘉清不敢起。
撑得许嘉清想呕,后面有个乱动的尾巴。
许嘉清爬了过去,抓着江曲的裤子。讨好的拉着江曲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小声的说:“求你,求你……”
江曲居高临下:“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许嘉清含泪摇头,无力的抖。
打开一个小箱子,丢在地上,里面全都是噩梦般的刑具。江曲踢开他,蹲下身子:“清清,你现在求我有什么用?”
江曲解开衣扣,露出胸膛。拉着许嘉清的手去摸小腹,许嘉清拼命想躲。
江曲说:“你没想过还能再见到我吧,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那一刀穿透了整个腹部,疤痕凹凸不平,格外骇人。
江曲捡起地上的绳子,套在许嘉清脖颈上,扯着他往楼上走。
滚动,挣扎。许嘉清抓着绳子,把手套进去,企图给自己留一个呼吸的余地。
可绳索粗糙,把许嘉清的手腕喇出细小的血口,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的灯亮得可怕。江曲把绳子从许嘉清脖子上拿下,许嘉清马上大口喘息。
鲜血把绳子都染红了,江曲绑住许嘉清的手,把他挂在晾衣架上。腿上全是伤,软的站不住。手腕拉扯,发出嘎达声。
许嘉清整个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般,江曲把许嘉清的尾巴丢了。自己坐在椅子上,强迫许嘉清也坐下。
许嘉清小腹隆起,江曲轻轻按压,在他耳边说:“许嘉清,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在今夜想法设法怀上孩子。你的肚子也该挣点气,你也不想再去一次圣庙吧。”
许嘉清本就苍白的脸,唰的一下更白了。
下意识张口想求饶,却发现身体因为恐惧失语。咿咿呀呀叫个不停,说的根本不是人话。越急越说不出话,倒是江曲被这样取悦。
顺着背脊往后摸,一触许嘉清就一抖。
“清清,想生孩子还是想去圣庙?”
江曲话里听不出情绪,许嘉清张着嘴扭动胳膊。晾衣架发出嘎吱声,生怕慢一秒江曲就替他做了选择。
“笨清清,连话都不会讲。我看不懂怎么办?”
许嘉清更急了,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小可怜样。含着泪不停去吻江曲下巴和喉结,舔舐他的唇。
江曲露出笑容:“不如这样吧,”他伸出两只手:“清清选择生孩子就把头放左手,选择去圣庙就放在右手。”
许嘉清见有余地,两个都不想选,拼命摇着头。
江曲的表情慢慢变冷:“许嘉清,别挑战我的耐心。”
于是缓慢的,小狗似的,把下巴放在了左手。
“乖清清,你是选择让央金活,还是选择去圣庙?”
许嘉清瞪大了眼睛,挣扎的更厉害了。他明白了,江曲根本没有给自己选择的余地。
江曲抓着许嘉清的头发,强迫他仰起:“那个贱人就这么让你怜惜?你就没想过你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见江曲暴露本性,许嘉清咧着嘴笑。
这一笑更加激怒了江曲,毫不犹豫进去。一手抓着许嘉清的头发,一手扣着腰肢。
许嘉清发出惨叫,想要逃,可是手被束缚。
只能往后仰,被迫往下落。全都吃了进去,嗓子一阵恶心。
许嘉清整个人都悬在空中,浑身又冷又冰。禁欲的神官在发泄情绪,许嘉清觉得自己就像个玩意。
疼痛,眩晕,碰撞声中夹杂着他凄厉的尖叫。满室石楠花香气,酥麻感顺着尾椎骨攀沿而上,一次又一次。
已经肿了,开始流出鲜血,往地上滴。
红白交织在一起。
许嘉清已经出多进少,歪头想昏过去。
江曲捏着他的下巴,笑了两声。这两句笑声让许嘉清害怕,迫不及待想跌入黑暗里。
挂着手的绳子被江曲拿了下来,像拖尸体一样拖他去浴室。打开花洒,对着许嘉清的脸冲。
水很冰,一下就把脑子冻清醒。许嘉清呛咳着想躲,却被江曲按下去。快到极限时就关花洒让他喘两口气,更多时候是对着脸继续。
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滚,江曲拍拍他的脸:“醒了吗?”
说不出话,许嘉清只能点头。
倒在瓷砖地上,脖颈因为绳索磨出痕迹。青红青红地浮肿起来,就像一条蛇盘在那里,激起人的凌虐欲。
看着这样的许嘉清,江曲干脆让他趴在洗漱台上继续。
哈出来的气在镜子上凝出雾气,因为往前,又被自己擦干净。
央金一直念着许嘉清,念到背叛自己的族群和阶级。
江曲恨许嘉清,他如一只蝴蝶出现。打破了自己平静的生活,又挥挥翅膀想走。
小腹的伤如蜈蚣攀爬,江曲抓着许嘉清的头发说:“清清,普天之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你得把自己赔给我。”
江曲看着镜子里的两张脸,想到了初见。
第59章 央金
“铛——”古寺钟声响彻整个街头。
无数人五体投地, 磕长头来此朝圣。
旁边的小店在播放新闻:“2006年7月1号,青藏铁路全线建成通车。坐着火车去拉萨,从歌里唱的变成了现实。”
许嘉清从哲蚌寺内出来,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整个人都闪闪发光。只见他含笑跨过门槛,直径去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