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凑到了老王耳畔低声说:“你要多少钱,说个数?”
老王笑笑,同样低声对我说:“你们把我搞糊涂了,今天就这样吧。”
老王带着警察走了,我的下属一下跳起来,互相拥抱,好像庆贺政变未遂似的。我死死攥着保险柜钥匙,无论如何我把财权夺过来了。我对罗一摇了摇公章、钥匙、账本、营业执照副本,然后拂袖而去。
回到工作室,刚要把门反锁上,门就“嘭”地一声被撞开了,罗一和她的下属站在我面前。他们要一哄而上,这是我没料到的。我刚才表现得太得意了,事实上我炫耀公章和钥匙无非是以此显示我并没有完全失败,我还掌控着事务所,但是他们要一哄而上恐怕还得交出去!
唉,这就是温情和想入非非的代价。我愿这辈子彻底忘掉罗一!
正当我已经准备把钥匙拱手交出时,罗一却哄走了她的下属,“嘭”地把门关上,然后还反锁上。我不知道罗一要干什么。难道她认为一个人就可以把我收拾了?是的,这对她当然是再轻而易举不过了,如果她愿意可以把我轻松地提起来,放在任何一个她想放的地方,她不是没这样做过!
罗一向我走过来,她做了面膜,勾发,淡淡的眼影,黑衣薄而透,胸部像山峰一样压过来,咄咄逼人,几乎可以看见胸衣里面的豹纹奶罩。尽管罗一因为勾发不太像高仓健了,但仍像高仓健的妹妹!
我愿把一切都拱手相送,给她,现在我全都给她。拿出去吧,恐怖分子!我的企业法人代表名字不是可以轻易更换的,这事迟早有地方解决!
罗一接过钥匙、账本、支票夹,看了看。
“你不用怀疑,这一切都还是你的。”
“是的,我不怀疑……”我嗫嚅着。
“今后也是你的。”
“也是你的。”我说。
“那我们就不分彼此。”
“不,还是分一下。”
“我离婚了。”
“是的,我知道。”
“因为你。”
“你可以上诉,我出庭作证,我们是清白的。”
“我自由了,想爱谁就爱谁。”
“你知道我是不打算结婚的。”
“我没要你结婚,我们只是相爱。”
“不,我从来没爱过你。”
“你爱过。”
“没有,从来没有,那不过是——生理冲动!”
“你还会冲动,永远冲动。”
“不,不!你别过来,别,罗一,别……”
罗一的黑衣几乎一下落在地板上,豹纹三点,如同我在人间天上有过的女人。我跟罗一提到过,现在她竟然穿上了,只是一切都大得多。罗一不像女人,简直像匪徒。我不能说罗一要强暴我,但她的泰山压顶之势和强暴有什么不同呢?我后退着,半推半就,总而言之,无论如何,爱情也好,强暴也好,反正她把我顶在了墙角。我并不害怕,我们纠缠在了一起。我当然不能像遭受蹂躏遭受强暴的人那样大喊大叫,但我也的确发出微弱的类似抗议的声音。如果我在下位我想我的声音会更大一些,但是罗一竟然让我在上位。罗一的呻吟夸张得惊人,简直像森林里的林涛和兽吼。巨大深长的声音最终也使我发出雄性的类似狮吼的声音。我们惊天动地,外面响起剧烈的砸门声、撞门声。我们充耳不闻。是的,我干了罗一,是我干了她,而不是她干了我,这一点我必须承认,甚至当罗一的下属最终冲进屋来,我仍无法停下——根本不可能停下!我骑在罗一身上,命令罗一:“让他们滚蛋!解雇他们!”
罗一忠实地传达了命令。我大声说:“兔崽子们,你们看到了吧,到底谁是所长!看清楚了,谁是所长!”
罗一虽然在高xdx潮上,但毕竟多少还有些害羞。罗一一只手护住乳牛似的Rx房一边怒吼:“滚!滚开,快滚!”
然而这些下属窥视过太多类似淫乱场面,他们对性事麻木不仁、无动于衷,竟然在这当口向罗一讨要辞退的工钱。罗一终于忍无可忍,一下将我掀倒在地,拿起黑衣胡乱遮住身体,疯了似地扑向下属,像哄蟑螂一样哄走了我的当然更是她的下属。我不知道罗一和她的下属在厅里了说了什么,总之我们的下属居然奇迹般消失了。罗一回来了,我们接着拥吻抱,继续做爱,直到东北厨娘敲起了饭盆。我真得感谢那些温补的、富有远见的黄酒和西洋参,它们发挥了难以想像的作用。此后整整一个星期,我和罗一除了进食和睡眠几乎都在做爱,我简直被装进了她的身体。当我最后虚飘地像棉花一样向罗一告辞时,她没有送我,只是同样罕见无力地在床上临别赠言:“去吧,别忘了我,我们会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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