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扯了!屁股啊屁股,不如没有你倒省麻烦。"
"可以没有屁股吗?你错了。有一个笑话说,一天,人脸上的五官忽然不和,吵起架来。首先,嘴巴对鼻子说:人非吃不能活,要吃,非我莫办,可见我多重要!你是什么东西,居然在我上面?"鼻子一听,火了,大骂道:人能辨别香的臭的,全靠我,没有我,你他妈的连狗屎都吃下去了!我不在你上面,谁在你上面!嘴巴一听,再也不敢吭气。鼻子一胜,神气起来了,鼻孔一吸,抬头对眼睛说:我既这么重要,你又是什么东西,居然在我上面?,眼睛一听,也火了,大骂道:我能辨别远近、辨别光暗,没有我,你这臭鼻子早撞上墙了:我不在你上面,谁在你上面!鼻子一听,再也不敢吭气。眼睛一胜,也神气起来了,白眼一翻,对眉毛说:我看你就不顺眼,我既这么重要,你又是什么东西,居然在我上面?眉毛听了,一直不理它,眼睛一再追问,最后眉毛一扬,小平气和的答道:我可以不在这儿,但若没了我,你还像个人么?我在这儿,就是叫你像个人样,你能像个人样,就幸亏有我!懂了吧,胖猫头鹰博士,眉毛都不能没有,何况屁股。所以,你必须向你屁股道歉,挽留你屁股,不要出走。何况,没有屁股你就不能大便了,一个星期不大便,你浑身上下,不再是胖子了,你要变成水肥车了。"
"你愈来愈胡扯了,我不跟你扯了。"
"我也不跟你扯了,我要走下台来,到观众席上,找到那有着最可爱屁股的小女生,去摸她的屁股。"
说到这里,我把胖猫头鹰布偶从手上快速抽出,往沙发一丢,就扑到小葇身上,小葇笑着尖叫。我把头埋在她大腿间,顺手摸上她大腿,再向上摸,直摸到她内裤,再从内裤两边上插进双手,直接摸到光滑的、紧紧的小屁股。
小葇没太拒绝我,她拍着我的头,笑着说:"酒鬼万劫先生和胖猫头鹰脱口秀演出完毕,精彩极了。只是后段有点不雅,谈屁股谈得大多,为什么?"
我抬头看着笑脸的她。"为什么?因为摸得太少,所以谈得太多。"
小葇双手握住我的手腕,想拉它们出来,可是我不肯。"亲爱的小葇,我这样卖力跟这胖家伙演出,请让我多摸你一分钟,表示你慰劳我。别忘了马戏团的狗熊表演完了,也要立刻给它一块糖。"
小葇放开我的手腕。"好,慰劳一下下,只许一分钟。"她又彻自我的头。"你真有表演天才呢!真想不到。你平常在外面,都是穷凶极恶的形象,大家都怕你,却不知道你这么风趣可爱。"
"真的吗?"我抬起头。"我愿这些风趣可爱算做我的一些小秘密,只留着给我心爱的人独享,像刚才给你、只给你,它是你我之间的小秘密,别人不得窥探,只给你看。"
小葇双手捧着我的脸,凝视着我。"我好感动。但愿我也有表演天才给你看,做为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你何必表演呢?你的自然、纯真、青春、美丽、慧黠,就是最好的表演,问题出在小秘密上,只要你呈现出只给我看的小秘密,一切就圆满了。"
"我有什么小秘密给你看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有这么美的身体迷人的肉体在这里,"我双手轻抚着她的小屁股,"给我看到,就是我们之间最好的小秘密啊!"我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她。
小葇抿着嘴笑,用指尖点我的额头。"你呀,你大想这种事情、你老想这种事情,你使我好紧张。今天大晚了,是不是该休息了?"
"你说得对,是该休息了。你先到浴室准备一下,我随后就来。可是,请注意,等一下洗澡,我要全部关灯的那种,不开电灯也不点腊烛。"
"为什么,你忽然放弃开灯看我了?"
"因为我已经变成夜行性动物了,有一种叫仓鹑(Tytoalba)的猫头鹰,有本领在黑暗中单凭声音就可抓到它要抓到的,我就是那种仓鹑哟!"
也几乎记不起多少种姿势、也几乎算不清多少次次数、更几乎数不清每次塞进又拔出、塞进又拔出、塞进又拔出了多少下,逍遥在一起、徜徉在一起、缠绵在一起、飘在一起,我们不穿衣服的时间,几乎多于穿衣服的;脱了再穿、穿了又脱的时间,几乎连衣服都要抗议了。但是,我们不是荒淫也不是纵欲,我们是过正常生活,我们也讨论中国、也关怀世界,只是常常在半裸赤裸之间,从容讨论与关怀而已。恰像那远征前夜的罗马战士,他们是在醇酒美人之中讨论军国大事的。虽然,小葇和我的天地并不罗马、也不那么遥远辽阔,但是信手拈来,也自成佳趣,尤其我们一起读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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