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代我回答,用你的心代我回答,不要用嘴说出来。你心里答的,就是我的答案。你满意了吧,那就是我的答案。现在,你让它满足了吧,我有点疼它了,它一定胀得很不安了。我要为它向你求情,让它流掉。"
调情做得很久了,胀在那儿的,一直听命等待,真如小葇所关心的,也该让它满足了。事实上,我对它能够有所约束,就因为我守信,告诉它忍耐之后必有报偿。它是我的斯巴达式(Sparcan)军人,我的军纪训练是严格的,充满了抑制与忍耐,但在战胜的时候,我也放纵它,让它任性残忍,尽情享受屈服在它暴力下的一切。
当然,这一次不是战争,而是运动。她既定位成"伏地挺身",就暂算运动吧。运动原理指出身体不该从静止状态突然进入高速动作,但我这次却要推开这一原理。在我的斯巴达式军人又一次的耸动后,我两臂仍旧直撑着,一声不响全神贯注的望着她,她羞涩而好奇的回看着我,仿佛已感到这是一小段不寻常的宁静;我紧紧的抓住她,开始一紧一松的做着一如瑜伽术中的亚苏伊尼.摩德拉(Asuinimudra),据说这是一种中心力量对排泄系统的点阅,一种身心统一行动的前奏,每一次收放之间,都有一次耸动。我不信这种瑜伽有什么玄虚,它们只是不同的体操动作而已,不过,我也好玩一次,姑妄试之。显然的,从她开始转为惊恐的表情中,我领悟到她已一次一次的感受到这一耸动。在这一情景下,她大概并不相信我,但她显然知道:当斯巴达式的军人在对她狂暴的时候,我是唯一能够约束——稍稍约束的力量,至少是在她被摧残时的一个安慰者、同情者。她当然警觉到,当那一任性、那一残忍到来的时候,她是孤立的、无助的、疼痛的、嘶喊的,在那一时候,任何同情和安慰,任何可能约束狂暴的力量,她都要哀求,而那种哀求,对我是无与伦比的满足与欣喜。斯巴达式军人蹂躏小女生的时候,小女生向总司令乞怜,总司令能做什么呢?能做多少呢?实际上,总司令不是指挥者么?不是帮凶么?当然,总司令可以防范于先。但是,当斯巴达式军人追随你那么多年,你能不酬庸他吗?当酬庸开始的时候,你还能约束多少呢?那是一个没有军纪的状态。他已经在里面,已经不耐的在等总司令和小女生谈话,但是,不管你们谈多少、谈多久,最后对他应该都是一样的,就是,他的权益不得禁止,也禁止不了。他要强暴小女生,强暴小女生的裸体与下体、强暴小女生在xx毛丛中,它要听到哀求、听到呻吟、感到阻力、感到湿润、感到滑润、享受滋润……最后,在进出的交替中、在一次又一次的塞进与拔出中、在一次又一次的挺进与抽出中,它完成了发射、发泄、蹂躏、征服、摧毁,最后,当它既满足又满意以后,它又踌躇满志流连在战利品上,它仿佛说,善后与安慰,是总司令的事,我只负责奸淫。评心说来,它是一条十足的无赖、十足的坏东西,可是,奇怪的是,往往它是被纵容的。
"事实上,"我向小葇分析。"一旦它要你的时候,你呀,除了你聪明的小头脑一贯反对外,其他器官都背叛了你,你的两手洗净了它、嘴巴吸硬了它、大腿不再为它紧并在一起、小阴部更以一片滑润迎接了它,当它强暴你的时候,你的眼神、你的呻吟,全都屈从了它、顺从了它、会合了它、配合了它,这证明了它们全都喜欢它。"
"你乱说,"小葇嘟起小嘴。"不许你再说了。"
"你用嘴巴否认,其实你这性感的小嘴巴是所有器官里最背叛你的,因为它把它吸硬,硬得要爆炸似的,就因为那么硬,所以它才能强暴你,所以呀,你这双重人格的、口非心是的小嘴巴、小叛徒、小共犯,还敢由它来否认!现在,我要惩罚你这小嘴巴、小叛徒、小共犯,我要紧紧亲着它,才流掉,流到你里面。"
她听了,立刻头左右闪开,表示拒绝。可是,我快速俯身下去,近距离的凝视着她,她两眼闭着,泪珠在脸上滑落。我舐上她的脸,循着泪痕,直吻到她的眼睛,吻着、吻着,我逼近了她的小嘴唇,将往复旋的、似来又去的,展开了探索。她轻轻呻吟着,但当下面开始起动后,她的呻吟,立刻放出了音量,明显的,当深度和角度、长度和硬度出现的时候,一切都无与伦比了。最后,在眼泪、挣扎、呻吟、汗水、哀求、迎拒、屈从、喘息过后,一切慢慢静下来、冷下来。我躺在她身上,头侧过去,用手摸着她的小脸。"它还在里面,一定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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