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林常常在小语的辉煌面前怨憎行长的目不识珠,怨憎他扼杀了自己成为计算机专家的梦想。
小语也常常在给文学青年讲座时提到那位行长,小语说他非常感谢他,感谢他当年没有吝啬称自己是人才,也感谢他没有把自己放到人才的位置上去,如果是那样的话,恐怕自己的一生只能在秘书的位置上写写画画虚度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相同的经历,没有相同的人生,不要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他人身上,自己的人生计划也不要被别人所左右,你应该相信,成功并不遥远,只要努力,你也可以得到。
一位老人,独执一钓竿在一泓水潭边,他坐了一下午,盛鱼的竹篓还是空的。
我奇怪他的耐心,走近了问他:“这水潭是否有鱼呢?”老人的目光依然在水面上,淡淡地说:“鱼在我心。”
“那么……那么你是说你在钓你心里的鱼吗?”我不由对这位奇怪的老人产生了兴趣。
“是啊,钓我心里的鱼,我已经钓了很多,你看,鱼篓里满满的呢!”老人的脸上呈现出快乐且满足的神色。
我若有所悟,也许,真正的钓者,他的鱼篓永远都是空的,虽然空,但却装满着新鲜、活泼的鱼。那鱼叫快乐,在钓者的心里。
我生若水,我们都是垂钓者,每天,我们都要去那不快乐的水里,钓出一尾叫快乐的鱼来,这样,我们的鱼篓就不是空的。
还没到上学的年龄我就背着书包跟在哥哥姐姐身后人模人样的“上学”了,小学校的老师对我的“好学”精神很感动,见了我常常摸着我的头说:“孺子可教也。”
等到真正成了一名小学生时,我果然发奋读书,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年年上大红榜,老师家长自是喜不自禁。但是这种“大好形势”没能坚持多久,四年级时我意外的留级了,这让看好我的老师和家长大惑特惑,这个谜我一直藏到今天。
小学四年级时,我已长成大男孩了,走在街上,高高的个头常常被人错当成中学生,但是正因为个子高给我带来了麻烦。一天,教数学的班主任王老师突然把我从前排调到了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去。
最后一排学生都是调皮生,我不明白王老师如此安排的用意,自然不愿意搬过去。王老师武断的命令:必须过去,因为你个头太高,挡后面同学的视线了。
我可以坐到靠墙的地方去啊,为什么非让我坐到调皮生当中去呢?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老师的绝对权威使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服从。
我对王老师的意见就从那次调座位起开始了,我对他的反感日益加深,上他的课也常常开小差。期末考试,语文我考了一百分,数学我交了白卷,我以这种愚蠢的方式报复了王老师。于是,我留级了,我不仅没为留级感到丝毫不安,反而有些高兴,我以为我可以摆脱王老师了,但是,结果却是王老师仍然兼带四年级的班主任。
我被叫到他的办公室,王老师定定看我片刻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交白卷?”
我咬咬嘴唇,把目光投向窗外。王老师说:“你故意这样做的是不是?嗯,为什么?”
我委屈地流下眼泪,小声说:“我想做到前排去。”
“哦,原来为这个……你知道,你们快毕业了,我不愿意看到有同学留级,可后排那几个捣蛋鬼太让我伤脑筋了,我想你的学习成绩好些,把你安排在他们中间,或许可以带动一下他们学习的积极性,所以就……你不想帮老师这个忙吗?”
“可是,他们人多势众,上课时不是抢我的课本就是夺我的铅笔,要不就拿金庸的武侠小说诱惑我,我根本就抵抗不过他们……我也是个孩子啊。”
王老师固执已见,又是安慰又是鼓励连哄带劝地把我劝回了教室。
十来岁的孩子玩心是很重的,抵御诱惑的能力自然也很脆弱,加上王老师对我们不公平使我产生很强的逆反心理,在那帮调皮鬼的怂恿下,我很快就放纵了自己,而且,不久我就成了他们当中的首领,我惊奇的发现,我玩的本领一点也不逊于其他的孩子。
小学生升初中考试的前几天,连那些调皮生都收心捧起了课本,我依旧玩心不减地抱着象棋棋谱一个人躲在树林里摆残局,王老师找到我,愣了:“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没理睬他,拍拍身上的土,从容的回到了教室,收拾纸笔准备上考场。
那次考试我凭着以前扎实的功底和自己天生聪明勉强升入了初中。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程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