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择抬步往前顶,手臂也收在了小孩的腰上,他低下头,唇擦过小孩稚嫩的肌肤,磨在他的耳边,温声细语,另辟蹊径,“宝贝,我百年之后,你就可以拿着我丰富的遗产去享受你的世界,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看不到了,自然管不到你,我也不用你为我守身如玉,我喜欢你,我要你在我有限的时间里陪着我。”
“不要。”景遥心里乱糟糟的,更多的是惊恐,他双手轻轻挣扎,“daddy不要这样……”
他偏开头,去躲男人的亲吻,但动作总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景遥也很挣扎,他非常清楚自己并不讨厌徐牧择,甚至对他可能还有点其他的异样情感,但徐牧择的感情好炽热,他好害怕。
“不要吗?”徐牧择呼吸滚烫,看怀里的小孩对他闪躲,他急促起来,却又不再进攻,“真的不想吗?”
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徐牧择自知心急,他忍得太久了,他不可能一忍再忍。
“我不想逼你,你让我很难受,”徐牧择呼吸急促,他抓住小孩的双手,握住他细嫩的手腕,电闪雷鸣在眼前,他拥着心爱的人在怀,无法镇定,“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要男人还是要父亲?”
景遥低眸,有点想哭的懦弱起来:“……不要逼我了。”
徐牧择无可商议的态度:“宝贝必须给我一个答案,你要父亲吗?你认为我们之间还能像之前那样吗?”
景遥腿脚发软,视线一片模糊,男人把他扣得紧紧的,他只闻到雨水和徐牧择的气息。
“选不出来?”徐牧择耐心渐失,他把小孩转过身来,欺压在窗台,看他惊惧的脸色,自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他无比狂热根本收不住,欲望折磨得他太过激进,“我帮你选,好吗?”
景遥不知对方如何帮他选择,正当他犹疑的时候,徐牧择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来。
温热的唇瓣贴在一起,徐牧择吻得不再激进,而是细水长流一般,像在品尝精致可口的甜品,小孩并未闪躲,由着他压着自己在窗台欺负。
景遥没有接过吻,初吻没了,第二次和徐牧择接吻,也是被动地承受。
徐牧择用舌尖摩挲他的唇腔,勾着他的舌头纠缠,交换唾液,吻得细致温柔,热情难耐,这个吻并不使人感到排斥,景遥张着嘴巴,被男人吃自己的舌头,他迷蒙地看着对方,徐牧择的脸在他的眼里放大,他不排斥他,甚至有点异样的感受产生。
权利和金钱本身就是迷人的,徐牧择又生着那一副纸醉金迷的好脸,景遥很快就无法抵抗了,他完全沉浸进去了,甚至忘记了他们在接吻,伸着舌头给徐牧择吃,卖乖到如此地步,已分不清原因。
察觉到对方的回应,徐牧择激狂起来,吻得越来越凶,好赖话说尽不如一个肌肤之亲,很快他便产生了更狂热的念头,他抱住小孩的身躯,将他托入臂弯里,向床铺走去。
被放在床铺上的那一刻,景遥才幡然醒悟过来,他看见徐牧择开始解衣服,摇摇头否定,“不,不是!不要这样!”
徐牧择抽出皮带,忽然变得无比耐心,“不要什么?你刚刚回答了我呢。”
“不,”景遥否认,他从床上爬起来,惊吓道,“daddy,daddy我不要!”
徐牧择抬起膝盖,一条腿跪在床沿,捉住小孩的胳膊,提到面前来,捧着他的脸问,“我这么疼你,你没有回报的心情吗?你看不见我的辛苦吗?”
景遥握住拳头,视线下移,不敢再看,“您教过我的,那些事应该在定了关系之后的。”
“是啊,我教过你,可是我忍不住了,怎么办呢?”徐牧择的眼里有算计和阴谋的味道,景遥不认为他忍不住,但此时跟徐牧择争执这个显然无用,只怕把人惹得发疯。
“我,我……”景遥欲言又止。
徐牧择揽过小孩的腰身,扣住他的手腕,喉结滚动中说:“我从来不想当你的父亲,我也没有儿子,不妨告诉你,我每天晚上想的都是怎么操.你。”
景遥恍惚,手指收紧,脸色羞愧。
“随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寄托了怎样的情感,从你要来到我的身边开始,你我就只能有一种关系。”徐牧择激进而贪婪地凝视小孩为难的脸蛋,持续不断地敲打引导,“宝贝,要不要徐牧择独一无二的宠爱,要不要独吞他所有的资产,要不要他这辈子都只疼你一个?”
“路辛惟,说话。”
第75章
他们的确不是父子, 他们身上没有一滴血是相同的,他来自乡镇的一个梨园,他的父母是做普通工作的人, 他倒是奢望过有徐牧择这么一个父亲, 亲戚或怎样的关系都行, 那样他的一家人说不定都还有救。
徐牧择跟他不是一个阶级, 徐牧择这个人牵扯的太深了,景遥殚精竭虑, 就像孙素雅说的,他是玩不过徐牧择这些人的, 所以, 他又怎么能轻易接受徐牧择给他的一切?
徐牧择越激狂,景遥越是害怕, 他害怕自己最后连个全尸都没有,他相信徐牧择即使把家底都掏空给他, 也有收回去的能力。
景遥不自觉地轻微摇头, 低声拒绝:“……我不要。”
男人的眉眼暗淡下来, 眉宇间夹杂一丝不痛快。
徐牧择扯住景遥的手臂, 将人提到面前来,他又想亲吻他了, 一旦看到小孩露出胆怯甚至抵抗的模样, 他就忍不住想亲吻他安慰他, 徐牧择忍住本能,呼吸灼热地追击,“再说一遍。”
景遥声泪俱下,目光畏惧。
他无声地掉眼泪,魂飞魄散, 肩膀颤抖个不停,他所捕获到的一切属于徐牧择的气息,都带着强有力的攻击性,景遥不敢大声反抗,他头一次面对捧在面前的机会懦弱至此。
徐牧择哪里想凶他,更不想吓他,可是小孩要把他逼疯了,本能是无休止地掠夺,直到自己满意为止,恻隐之心生出的疼惜之情,又始终压着他的狂热,他被折磨得痛苦。
景遥看着男人危险的神情,抬起腰肢,在床上跪走到他的面前,他去牵徐牧择的手,“daddy,daddy,我们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我把您当daddy,您收我做干儿子吧,就像……像其他人一样。”
景遥语无伦次,攥着徐牧择的手,苦苦恳求,“我什么都不要,您把我当成儿子就好了,不要当恋人,我不配,我不行,我做不好的,daddy,daddy求求你。”
徐牧择眉宇间冷漠起来。
小孩抓着他的手,自欺欺人地说:“您疼我,我知道,我们……我们可以当父子的啊,我很小就没有爸爸了,我爸爸也会希望有人保护我的,我可以认您当干爹,世界上的感情不止那一种的对不对,daddy好不好?”
徐牧择讥讽地一笑,浑身解数用尽,小孩依然不松口,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温柔。
景遥自然也察觉了男人情绪上的转变,他讨好地抱住徐牧择的腰,脑袋贴着他的胸膛,双手在男人的腰后狠狠揪在一起,“我知道您疼我,我感激您,我求您继续那样疼我。”
徐牧择抬起小孩的下巴,低眸冷视,“路辛惟,我做不到。”
景遥不管不顾:“您可以的,可以的,您这样疼爱我那么久了,为什么不可以是一辈子?”
“你是要道德绑架我吗?”
“不是,是我把您当daddy,我对您,不是那样的感情……”
“不是?”徐牧择拇指碾过小孩的唇瓣,“但总有一点吧,你刚刚很沉醉我们的亲吻呢。”
景遥对方才的反应无从辩驳,他心虚地垂下头,又被男人抬起脸,徐牧择向前顶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要你,”徐牧择不容拒绝地说,“你和我之间不可能回到之前,你要留在我的身边,就只能有这一种关系。”
景遥看到了徐牧择的决绝。
徐牧择的手绕到小孩的脑后,五指插进他的发丝里,已然无法再冷静,“你可以选择离开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是疼你,但我也自私,我对你已非常克制,无数个日夜我都能直接要了你,可是我没有,就因为我愿意尊重你的意愿和人权,很抱歉,我的耐性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