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201)

2025-10-29 评论

  徐牧择字字珠玑:“宝贝,我可以给你时间缓解,你只有接受这一切,也接受我,你可以骂我自私无耻,但那不会改变什么,我太想要你了。”

  景遥抬头看着对方,泪眼朦胧,徐牧择俨然不再有任何的伪装,他彻底撕开了假面,温柔慈父之下是满满的掠夺欲,上位者愿意给下位者人权,已是不易,他们有推翻一切的能力,徐牧择便是那样一个人,甭管他对比其他人的修养已是多么高尚,可他骨子里依然是个野心家和上位者,具有本质上深埋的劣根性。

  徐牧择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用上这种不体面且极端病态的手段,他设想的美好,他连恋爱都可以不谈,对长大的过程中遇到的优秀异性也产生过欣赏之情,他都能按捺下去,他虽然没有跟人恨海情天地有过一段,却并非对爱情这回事一窍不通。

  因他所接触的人,因他的家庭,因这一切都在无形之中告诉了他爱情是怎么一回事。他渴望忠贞的伴侣,他也相信他会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他们不一定要坠入爱河,他们会相敬如宾,共同经营起一个美满的家庭,是男是女没有什么所谓,只要情投意合就好。

  他会很尊重他的伴侣,会做一对不像父亲和母亲那样的表面夫妻。

  但此时此刻,他的所有原则都被打破了,他非常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对逼迫性的手段曾一度不耻,他认为只有没能力的人才会用强硬的手段留下一个人,可现在他也那样做了,威逼利诱,像圈子里恶劣的货色一样,拿权利地位压制对方,他从没想过这是自己能干出来的事。

  他已经不理智到可以将自己打下的江山拱手让人了,还谈什么手段与否?徐牧择只知道自己快疯了,长久的隐忍引爆的情绪让他无法再跟小孩进行拉锯战和表演。

  他迫不及待将他拆腹入骨,小孩的舌头美味,就连口水都能安抚他焦躁的心,他想吞了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沉迷与他的肌肤之亲,比小孩丰满的身材大有人在,他却只对小孩有着近乎狂热的情欲。

  徐牧择的话说得明白,态度也明确,景遥从他的眼里看不到可能性,他只拿一双委屈的眼睛望着男人,这份脆弱落入对方的眼里加剧的是更强烈的占有欲。

  “您教过我的,爱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景遥妄图跟男人讲道理。

  徐牧择冷笑一声,“是吗?我不记得了。”

  景遥心陡然凉下去。

  徐牧择激进地说:“也许我说过吧,但今天我也上了一课,爱情的形式太多样了,那些文人墨客喜欢文艺的形式,但他们就能推翻其他形式的表现不是爱情吗?他们算什么东西,他们有这样热烈地爱过一个人吗?”

  景遥跌坐下去,在这堂课上他的辩解能力为零。

  徐牧择俯下身,抬起小孩的脸蛋,近距离凝视他,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这种交缠的呼吸令他疯狂,“宝贝,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情感是什么,我只是忍了太久,到今天一发不可收拾而已,我呈现的状态我自己也无法收住,我太想要你了,你懂吗?”

  话落,徐牧择含住小孩的唇,品尝他的小蛋糕带来的极致满足,他如自己所说的一样,他甚至知道自己很过激,但他就是收不住,他被压抑的渴望以一种癫狂的形式爆发。

  景遥不大会接吻,他跪在床铺上,被男人掐住下巴索吻,两只手不知放在哪里,紧张握拳,徐牧择越吻越深,景遥的唇瓣很麻,也不知何时换气,渐渐地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会微微推拒,徐牧择就会贴着他的鼻子停下来,等小孩喘够了再吻上去,他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抱到窗口那张单人椅上,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徐牧择双手揽住小孩的腰,教他接吻,也深入自己的功夫。

  景遥全程并没有抗拒过,他早就被徐牧择的疯魔吓傻了,另外,他不太排斥徐牧择的亲吻,甚至有点喜欢,他心底早已不再抗拒这个男人,他都明白,他只是不敢接受罢了。

  以徐牧择的阶级地位,愿意给他时间缓解已是非常宽宏大量,他大可以直接要了他的,景遥被徐牧择抱在怀里,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危险,在极致的危险中,人往往是不敢大喊大叫的。

  他表现得有几分顺从,这让徐牧择很满意,亲吻的力度柔和下来,舌尖霸占了小孩口腔里每一处地方,吻得燥热难耐。

  他们吻了很久,景遥趴在徐牧择的肩头喘息,徐牧择打开功能椅的逍遥模式,椅子轻微地摇摆起来,窗外电闪雷鸣,他们相拥在一起,有一种诡异危险却诱人的极致暧昧。

  “喜欢吗?”徐牧择轻揉小孩的发丝,“惟惟很喜欢接吻,不是吗?”

  景遥感到无比的羞愧,拒绝的是他,沉沦的亦是,徐牧择有他所憧憬的一切成熟男性应该拥有的东西,权利金钱本对他就有诱因,徐牧择忽而温柔,忽而激进的态度更是将他置于水深火热之中,耍的团团转。

  景遥揉了揉眼睛,轻声说:“您欺负我。”

  徐牧择爱不释手地抚摸小孩的腰背,内心的渴望折磨的他瞳孔深红。

  “你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你说我可以选的,可是你没有给我,”景遥深埋在男人的肩头,无从抗衡,“不是欺负我吗?”

  徐牧择坦率地说:“是,这一切源于我太想要你了,你看不到我的心,你不知道我所忍受过的辛苦,我对你已经很耐心了,你都不知道。”

  哗啦啦的雨珠砸在玻璃窗上,身后泼墨的雨夜埋没了许多的理智和热情,夜已深重,两人皆无困意。

  “为什么会是我呢?”

  “你可以问问上天。”

  “可是我才十九岁……”

  “能做我儿子的年纪,”徐牧择从容地说,“我也思考过,我也想过放弃,但爱情这东西霸道的很,我尝试过了,你以为我很愿意逼迫你吗?我是其他的可能早已经尝试过了,我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我非要你不可。”

  景遥哪里知道徐牧择做过多少挣扎,他无法理解,那些内心的挣扎他看不见,他闷闷不乐地趴在徐牧择的肩颈里,无可奈何。

  “宝贝,尝试接受我,好吗?”徐牧择温声说:“跟我谈恋爱又有什么不好?你所求皆能得到,你要的资源,你要上的赌桌,你的野心,都将被满足,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只要你陪着我,这难道不是很赚的买卖吗?”

  景遥一动不动,由着椅子轻轻摇摆,由着徐牧择低声诱哄。

  徐牧择抬手拿过一边的香烟,他的心思太重了,到了需要外物疏解的地步,他点了香烟,慢条斯理地说:“上海这个地方妖魔鬼怪太多,你想闯出天地来,没有靠山的下场你想过吗?想要巴结我的人数不胜数,我都不在乎,我只给你一个人开道,你可以借着我的势力在上海玩儿,把我的名声搞臭了也没关系,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就是想要你,你那么聪明,掂量不清楚利弊吗?”

  景遥睁开眼睛,浑浊地看着椅子,他所谄媚的权势在用心良苦地哄着他的同意,这样的感觉足以要了人的理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景遥低声询问。

  徐牧择抽了一口烟,深深呼出一口气,无奈道:“很早,一开始倒是没有这么强烈,我和黄惕一样,对你是长辈的疼爱更多,渐渐的,一切就变质了,也许是从相拥而眠的夜里,也许更早。”

  “我,我是男孩子……”景遥吞吐地问,“我也不能生小孩,是要我做情人吗?”

  “做情人,做老婆,做儿子,你想做什么都行,这些角色在我身边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徐牧择弹了弹烟灰,面对着漆黑的雨夜,真诚地说,“我只要你一个人就够了。”

  景遥感到受宠若惊,他心底就是再有怀疑,此刻也被徐牧择的话打动了,氛围太好了,他无法抗拒。

  徐牧择低头亲吻他的发丝,掌心一遍遍揉过小孩的鬓发,持续不断地博取,“徐牧择这张牌在上海很好用,你体验过的,把这张牌抓在手里,挥霍一辈子,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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