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半天憋出这句话来。
路薄幽虚弱的抬了下眼皮,泛着水光的眸子朝他看过来,他刚恢复的理智又啪的一下散了。
骨线分明的手搭在皮带扣上,陈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与此同时那些灵活的触手也开始帮妻子脱下衣服。
路薄幽眼睁睁看着这些冰凉的东西在自己身上爬,还被剥掉衣服,只觉得恐怖。
“陈十九,住手……”
他试图出声阻止,但没什么用。
衣衫脱掉后,光滑洁白的身躯一点点在月光中展露,那曲在身前的双腿也被触手卷着脚踝,强行打开。
变成了一副随时可以被享用的样子。
丈夫的目光更是炙热,路薄幽仅是和他对视一眼,身体就莫名的发酥。
他闭着眼偏开头,却又被触手强行掰回来,要他去看。
陈夏的身形完美的无法挑剔,每一处紧实的肌肉线条都清晰明了,最无法忽视的地方也如他所说的那样是……
漂亮的色彩。
青筋像闪电劈开云层。
路薄幽愣了下,一边觉得可怕,一边肌肉紧缩了下,发软。
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外溢,他感到难堪的红了脸,心生疑惑。
奇怪,我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的……
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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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路:陈十九,你虫脆就是个红蛋!
第28章 你以前的老公有碰过这里吗
他想不明白,将一切归到陈夏喂他喝的水上,而被他注视着,陈夏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老婆~”
健壮的手臂揽上妻子细韧的腰肢,蜜色的肌肤将妻子衬的好似洁白的绸缎。
“你……你干什么?!”腰上一凉,路薄幽抖了下:“陈十九,这是在外面,你疯了吗?这些是什么东西?快放开我……好恶心……唔……”
他慌张到语无伦次,不管是充斥满屋的眼睛和触手,还是俯身过来的丈夫,都让他感到可怕。
“这个你也不喜欢吗?”陈夏将脸埋在他胸口,轻啄了啄:“可是我好喜欢你的。”
“老婆,你好嫩啊~”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抬起眸子,忽然问道:“你以前的老公有碰过你这里吗?”
语气听不出来什么,只是话音落下的同时,指尖轻点。
像大脑内某根敏感的神经被触碰,又像脆弱的心脏被剖出来攥住,路薄幽感觉心尖重重跳了下,他被触手缠住的脚背骤然绷直,一声细颤的喘气声不可抑制的发出。
他想说陈十九你这又是在发什么疯,要点脸吧这是在外面,但陈夏没给他说话的时间,也没给他自己说话的机会。
没了人声,茶室里和茶室外的动静就变得清晰。
风吹过树梢,树叶哗哗作响,这响声又如同海边的浪潮。
他快要溺亡般,耳边的声音变得又轻又远。
却又能听见无数触手自漆黑的液体中爬动的声响,湿黏吵闹。
那悬在半空中睁得大大的眼珠子盯着两人,路薄幽偶尔睁开的视线看到它们,就会生出一种被人看着交*的羞耻感,和令他越发难自持的快乐。
实在是太浪了。
我不正常……
那杯水里究竟有什么……
竟然在茶室里做这种事。
可是……
眼睫挂着泪珠,路薄幽高高的仰起了头,思绪忽然变得一片空白。
白净的脖颈被拉起漂亮的弧度,破碎的昵喘越来越急促时,丈夫却突然掐着他的腿抬起眼眸,“是像这样吗?”
沙哑到不行的嗓音低声问,路薄幽发不出声音来,喘着气,脸颊红的不正常,放空的双眼静了几秒才回神,又羞又怒,瞪过来:
“……别废话。”
快到了。
但陈夏停在原地没动,只有嘴角越咧越大,虽然在笑,看起来却不像是高兴,眼里的幽火烧的旺盛。
他盯着妻子,磨了磨发痒的尖齿:“那我和他们谁弄的你比较舒服?”
路薄幽被卡在这种不上不下的程度,难受的厉害,意识不清:“谁?”
“你从前的那些老公。”
一想到妻子在自己之前还有那么多个老公,他心里头就不爽的要命。
但转瞬间他又长舒一口气:“还好他们都死了,不然我一定会把他们全部杀掉,丢去污染地,老婆,你只能是我的好不好?”
“???”他在说什么?
“老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陈夏忽然委屈起来,像撒娇的大狗狗那样,但眯起的深眸又看不出半点委屈。
“这是叫嫉妒吗?应该是吧,我好嫉妒啊,老婆,我光是想想就受不了,”他压过来,捧起路薄幽的脸,牢牢盯着:“快回答我,还有谁见过这样的你?!”
脸上的笑容已经淡去,陈夏身后漆黑的液体和触手随着他的身躯一股脑压过来,散发出恐怖的杀戮气息。
路薄幽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只觉得自己大概也是脑子坏了才会觉得这样的丈夫很性感。
他抿紧唇不想发出声音,陈夏就凑过来用嘴撬开他的嘴,“老婆,说呀,还有人见过吗?”
路薄幽的唇瓣被尖牙轻磨着,有些刺痛,他被弄的受不了,水光淋漓的摇头:“只有、只有你一个……”
所以你等着,我待会儿要是还活着,第一个弄死你!
“啊~”
可他心里想得凶狠,口中却又溢出一声喘,陈夏瞬间心里就涌起了满足感。
只有我见过这样的美景,“哈哈,我好开心啊老婆~”
“……我可不可以进来?”
“不行吗……可是……你这样看起来好可口~”
“对,是我自己渴了想喝……”
“老婆,你就是我的甘泉,抬高点~”
“和你一样甜。”
“变态?是在夸奖我吗~”
……
皎洁的月光洒在岛屿上,山顶这处被围出来的游戏场地里静悄悄的,所有参加晚宴的客人和充当NPC的服务员们全都站在原地,紧闭着双眼,像陷入了沉睡一样。
山脚下的其中一间度假别墅,岛屿的主人庄译打了个瞌睡,从梦中醒来。
他手上拿着个手机,上面是阅读到一半的邮件。
奇怪,刚才看东西好端端的突然就特别困,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眼睛,尽管面容保养得当,也依旧挡不住苍老,露出疲态后更加。
“啧,”到底是老了,他对这副苍老的身体近来是越发不满。
可衰老是必然的,谁又能重回青春呢。
好在眼睛是新换的角膜,视力恢复了不少,这让他不用戴老花镜也足以看清邮件的内容。
是一份经营农场的相关资料,传件人便是他宴会上所说的那位S先生,曾经一度在上流社会中被誉为神父一样的存在。
好多年前他连同他的“生命循环”一同消失,庄译本以为他已经死了。
他发来的邮件上例举了一些农场规划案列,但这些只是充当幌子的,就好像礼物盒里垫的拉菲草一样。
庄译快速划过,将页面直接拉到最末尾。
那里插入了一张照片,是黑白的,照片很老旧,画面也有些模糊,不过依稀能看出来是一个局部的放大图。
照片下方有一行备注:小羊羔后颈的脊骨处会有这种红痣,是吞食后吸收成功的标志,代表着合格,颜色越红说明质量越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