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岑维希调头进维修区的时候,看到前面居然有另一辆红牛。
‘他们什么意思?’
5秒的进站。
岑维希气笑了。
‘算了,我不在乎他们在想什么。’
带着红胎的他出站。
刷紫。
刷紫。
刷紫。
五圈之后,他站在了领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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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更新
*这一站老汉确实遭遇了这么离谱的,前所未有的,惩罚。。。
*墨西哥大奖赛谁能想得到是兰多和两辆法拉利啊[吃瓜]
今晚感觉会很有乐子[吃瓜]法拉利能不能gogogo啊
兰多难道真的是那种,淡淡的,就会顺顺的……?
第188章 索契赛后
“unstoppable”
带着红胎的岑维希在干净空气中领跑的姿态简直像是一只鸟。仿佛是脱离了地吸引力的控制, 真正在赛道上开始了飞行。
“他已经拉开了8秒的差距,维斯塔潘根本没有办法黏住他。”
“1分39秒9.”解说播报:“岑维希再度刷紫。”
“而现在没有人能够打断他的节奏,而离他最近的维斯塔潘,正在面临着身后来自拉塞尔的攻击, 这回拉塞尔可不会像对待汉密尔顿那样温柔了。”
“现在唯一的悬念是换胎了。”
“岑维希必然要二次进站, 维斯塔潘还会有机会吗?”
“目前排位p3的拉塞尔能不能捍卫住自己的领奖台, 甚至更前一步, 打败维斯塔潘,拿到p2呢?”
“以及,今天状态不错目前排名p4的法拉利能否拦住疯狂追击超车的汉密尔顿?”
岑维希进站了。
1.9秒。
这次没有人掉链子,完美的团队合作,出站,他带着崭新的白胎,准备要一跑到底了。
维斯塔潘在他进站的时候短暂占住了领跑的位置,他开始疯狂地推,试图在领跑的干净空气里面竭力扩大自己的优势。
‘box, box, 麦克斯, 下一圈准备进。’维斯塔潘的工程师JP开始告诫在疯跑的赛车手:‘准备进站。’
维斯塔潘没有听。他眼睛也不眨地过了维修区。
拉塞尔进站, 岑维希顺利地上升一名, 再次缀到了维斯塔潘的身后。
维斯塔潘神经紧绷, 随时防备着来自后方的攻击。但岑维希看起来并不着急,他是个非常有耐心的猎人, 站在维斯塔潘的身后看着他穷途末路。
维斯塔潘想到了自己曾经当着岑维希的面说他不擅长攻击,说他从卡丁车时代积累下来的习惯就是更擅长长距离的领跑而不是歇斯底里地轮对轮。
但是现在真的被岑维希咬在了身后,维斯塔潘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的判断有多么自大。
岑维希并不需要拼命。
他不需要冲上来跟他拼刺刀。
他不是狮子,靠利爪和尖牙取走性命;他是秃鹫, 精准嗅到血腥味然后用最小的力气换取最丰美的胜利。他在天空中挂着残忍的微笑看着狮子流干最后一滴血液,再也举不起战无不胜的利爪。然后他才会下来收割自己的胜利。
‘麦克斯,进站。’GP隐晦地提示他别任性:‘拉塞尔车速1分40秒21。’
维斯塔潘明白他的意思,这场他注定不是岑维希的对手。他现在要做的是保持理智,想想怎么从梅奔手里保住一个领奖台了。
下一圈。
维斯塔潘进站。
2.1秒换胎。
出站,他和两辆梅奔斗在了一起。
***
岑维希在冷却室和拉塞尔一起观看了维斯塔潘和汉密尔顿为了最后一个领奖台展开的攻防。
他们两个脑袋凑到一块,对着回放指指点点...
“唔——危险驾驶。”
看到维斯塔潘凶猛地一口咬到汉密尔顿的梅奔身上,他们两个就像是看电影一样发出啧啧的惊呼声。
拉塞尔用手挡住嘴型,凑到岑维希的耳边说:“他怎么没有顺手鱼雷掉汉密尔顿,这样下场我就不用面临要不要交换位置这种命令了。”
“求人不如求己。”岑维希也遮住嘴巴跟拉塞尔说小话:“我还指望着你撞汉密尔顿一下,给我的wdc来个助攻呢。”
“我又不是维斯塔潘。”拉塞尔白了岑维希一眼。
岑维希嘎嘎乐。
啪啦——
冷却室的门被推开,维斯塔潘走了进来,正好听见自己的名字。
“你们在说什么?”他质问,口气不算太好。表情看起来也是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仿佛在场的所有人都欠了他的,这个第三名的领奖台根本配不上他...
拉塞尔眉一挑,一腔的刻薄话涌到了嘴边,没想到岑维希先开口了——
“嗨,麦克斯,我刚跟拉塞尔聊,今天我的冠军香槟写你的名字怎么样?”
拉塞尔住嘴了。
他看见维斯塔潘本来就抿紧的嘴唇咬的更加用力了...原来红牛的内部也是这样的暗潮汹涌啊,VC还老说自己和维斯塔潘关系还行没外面传的那么不堪...
果然围场无谣言...
他转过头,看见满脸挑衅的岑维希,他印象里面岑维希很少会有这样毫不掩饰的攻击性表情...
果然争冠还是会让人扭曲啊...
胡思乱想的拉塞尔走到领奖台,惊讶地发现岑维希居然是来真的。
他真的在自己的冠军香槟上签下了——
献给麦克斯·维斯塔潘:
谢谢你让这个比赛没有那么无聊。
在震惊中,记者的话筒被递到了他的嘴边:“乔治,你怎么看岑维希说你们无聊?”
挑货。
拉塞尔内心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个记者可恶。但是岑维希也可恶,真是没事找事。
他内心骂着两个人,面上挂着笑,体面地回答:“如果站在岑维希的位置,我也会希望比赛无聊一点,最好能够让我把后面所有人套圈获胜。”
“乔治,那么你认为,岑维希此举是在暗示对汉密尔顿的判罚不满吗?”
拉塞尔这次装都装不出来了,他瞪大了本来就非常突出的外星人一样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记者:
“你为什么会觉得和刘易斯有关?”
“呃,我是说,刘易斯的判罚显然是不公正的,从来没有人会因为在练习赛里面违规发车这种理由,在正赛被罚时10秒钟...”
“但是这个跟岑维希送维斯塔潘香槟有什么关系?”
...
“对啊,我送维斯塔潘香槟,你怎么会觉得这和汉密尔顿有关系呢?”岑维希同样也用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记者。
“汉密尔顿的罚时是非常奇怪,但是作为得利者,这个应该没问题吧,我可以这么说吧...”
岑维希把脑袋探出镜头,去问身后红牛的公关经理,在公关经理无奈又无语的表情中,他再次把把脑袋挪回镜头里——
“我回来了——”
“我们到哪里了,哦,对,我是得利者,我巴不得FIA最好每场比赛都能给汉密尔顿罚时,你懂吗,今天,因为你右脚踏进赛车,罚时10秒;明天,你左脚踏出赛车,罚时10秒...”
“啊?阴阳怪气?我没有啊。”
“为什么说比赛无聊?emmm,因为我想要找个借口送麦克斯酒?”
“你知道的,自从上次我把酒送给兰多没有送给他,他就一直很伤心,所以这次我决定圆他的梦想啦...”
“什么?我的香槟酒怎么可能带来厄运?兰多这场比赛被队友塞恩斯撞了...噗嗤...呃,很抱歉,这显然是塞恩斯的问题不是我的酒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