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愕,「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咱们许久末见,我今夜想与玉弟秉烛夜谈。」
任狂扬唇邪笑。
「小弟今日很累,改日再陪大哥聊吧。」她按捺着怒意回话。
任狂睐着她,发现她脸上确有倦容,心上闪过不舍。
「玉弟遭逢父丧,又要娶亲,近日想必是忙坏了,不如为兄帮你舒筋活血一下。」
「不……」
话未说完,她便被一把拉上床。
任狂让她趴卧在床,背对着他,双掌随即在她颈背之间抓捏按揉着,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太轻,也不过重。
紧绷僵硬的身子在他的按揉之下,慢慢舒缓开来,她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听到自己口里发出那近乎暧昧的低吟,斯凝玉顿时窘得将脸深埋进枕头,重重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逸出那奇怪的嗓音。
任狂双手从心上人的颈部一路移往背部、腰间,揉捏推按着,没再听见那舒坦的轻吟,知他必是强行忍住,唇畔顿时浮起恶笑,打定主意非逼他叫出声不可。
他直接伸指按压几处穴位,当场令斯凝玉酸麻得脱口低呼。
「啊嗯唔——」
「玉弟,为兄服侍得如何?」任狂闷声低笑。
她嗓音微颤,「够、够了,多谢大哥。」太舒服了,令她一时昏了头,忘了男女有别,不该任他这么碰触自己的。
想起身,可任狂的手却按在她背上,不让她起来。
「玉弟似乎消瘦不少。」双手推揉着他颈背,他这才发觉爱人的身子超乎他想像的细瘦。
平时见玉弟身形修长,比一般男子略高一些,没料到他的肩骨与腰身竟比寻常男子还要纤细不少。
「这阵子发生太多事了……」她试着想再起身,却又被背后那股劲道阻止,无法爬起,不得以只好侧首看人,「大哥,够了,让我起来吧。」
任狂却置若罔闻,手掌滑向眼前人的双臀,忍不住捏了一下,惹来对方惊呼一声。
「啊!你做什么?」她又羞又怒。
任狂的眸里燃起两簇异样的火光。
「玉弟,你可知道两个男人要怎么欢爱?」
听闻他暧昧挑逗的语气,斯凝玉脸一红,斥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扭动身子,挣扎着想起来。
无视于这番挣扎,任狂兴致勃勃的道出自己的苦心。
「原本我也有些不明白,所以四年前回无争岛后,我便找来了一些有关龙阳之道的书,这才弄懂男人之间要怎么做那档事,为了玉弟,我还特地调制了一种润滑的药膏。」
听他愈说愈离谱,斯凝玉气得满脸通红,终于奋力挣开他,飞快的跳下床。
「你立刻给我滚!」她大吼。
任狂盘腿好整以暇的端坐床上,一点也没有要下床的意思,墨黑的邪肆眼瞳闪烁着一丝兴奋。
「玉弟不用害臊也不用担心,咱们的第一次,为兄保证会非常温柔,绝不会弄痛你。」
见他不只没有收敛,反而说得更加放浪淫邪,斯凝玉一张俊雅的脸孔被他气得乍红乍白。
「任狂,你再敢口出这些轻薄的浑话,恕斯家庄无法再留你!」
任狂依然故我,长指托腮,斜眸瞅睇着那张气怒的脸庞,一脸兴味。
「以前就觉得玉弟生起气来的模样份外俊俏,四年不见,竟然更增几分柔媚风情了。」
闻言,斯凝玉凛然一惊,唯恐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被他拆穿,不敢再与他多言,冷目说道:「既然大哥这么中意我的寝房,今夜让与大哥睡就是了。」说完,她怒红着脸,拂袖而去。
任狂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寒月之下,没有强留。
怜他甫遭父丧末久,他不会在此刻强迫他什么,不过娶妻之事,他可就不允了。
第5章(1)
「少生。」见到秦少生走进前厅,斯凝玉从椅上起身。
「镇玉,坐、坐。花大婶,还不快命人奉茶。」
「是,少爷。」秦家管事花大婶躬身应道,立即退下,吩咐婢女送上茶水。
「镇玉,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秦少生俊脸带着微笑,望向世交好友。
「我来是有些事想请教秦世伯。」
「我爹他刚巧外出不在,你有什么事找我爹?」
顿了下,斯凝玉缓缓表明来意。
「我总觉得我爹的死似乎另有蹊跷,所以想问问秦世伯,那日爹来找他是何时离开的?离开前是否有跟秦世伯提过还要去找何人?」
闻言,秦少生当场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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